第三百八十五章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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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清一副說教的口吻,全然一派自個兒才是受害者的委屈姿態。 蕭越澤目色無波地看向宮清,烏黑的眸子沉著不辨分明的情緒。 “宮少卿,對於她的一切決定,我都會全力支援,即使她說太陽是西邊兒出來的,我也信。” 宮清聞言,不住地搖著頭,口中呢喃道:“你瘋了,你真是瘋了!蕭越澤,你清醒一點!” 蕭越澤孤身而立,微低的眼簾透著不近人情的冷漠: “相識一場,我不想把局面鬧得太難看,你若不籤這份談判書,恐怕明日的鴻臚寺少卿就不再是你了。” 宮清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外強中乾地辯駁道:“我乃是本朝第一位女官,朝野上下都看著呢!陛下絕不會因為你們而遷怒與我。” 說至最後,宮清隱藏在袖袍的雙手已然開始隱隱地發起了顫。 她並不確信屆時上元帝君是否會保全她。 她只知道,此刻的她決計不能在蕭越澤面前露了怯。 否則。 一切就真的要如沈落溪所願了! “那就試試吧。” 蕭越澤的耐心似乎被消磨殆盡,他作勢就要起身越過宮清。 宮清見狀,本想著他不過是想以退為進。 誰知,男子的身影竟真的出了衙門,就在他要走下最後一級臺階時,宮清終是氣急敗壞地喚道: “你回來!我籤!” 片刻後,硃紅色的鴻臚寺印章正式落下。 蕭越澤掃了眼談判文書,而後放入了懷間。 “宮少卿,告辭。” 宮清低垂著頭,哀慼的語氣中染上了些許的落寞,“蕭越澤,你對我當真沒有過半分的動心麼?哪怕只有一點點?” 蕭越澤背對著宮清,身形挺拔,恍若神明。 “從未。” 宮清得到答案,眼中的光徹底歸於湮滅。 她還是輸了。 談判文書被沈落溪派人快馬加鞭送回了雲國。 商天元沒想到事情會進行得這般順利,當即頒下聖旨封沈落溪為雲國最為尊貴的女相。 明黃色的布帛平整地攤放在桌上,在卷軸旁邊,放置著一封商天元的密信。 “陛下在信中問你何時準備回雲國,他好為你辦一場風風光光的慶功宴。” 蕭越澤坐在沈落溪身旁的軟凳上,粗糙溫熱的掌心緩緩覆過她的手背。 “落溪,我知道你在為公西先生的死而自責,但人死不能復生,作為生者,我們也只能揹負著他的希望,繼續朝前看。” 沈落溪感受著手背處傳來的溫熱,唇角淺淺一縷微不可察的彎弧道: “我知道,只是心裡總歸有些不勝唏噓罷了,我原還想著待我尋到了母親,他們二人還能再敘敘舊,誰承想,竟是這般的造化弄人。” 公西乘對沈落溪的感情更多時候像是父親對女兒的呵護和關心。 即便他從沒有說過一句“想做她父親”這樣的話,但他看向她的眼神中,除去疼愛,更有對慈念秋最深切真摯的懷念。 “我想等給公西先生辦完葬禮後,再行啟程離開,至於我母親的下落……” 沈落溪頗有些頭疼地揉捏著鼻樑處,她想就此離去,但腦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 只要再等等,她就能見到想見的人。 蕭越澤將指腹搭向沈落溪的眉心周圍,或輕或重地替她按動穴位,低沉的嗓音中帶著足以安撫她心的力量: “你如果還想繼續留在上元,我可以給陛下再修一封書信,到時咱們可以三國盛會的名義繼續順理成章地留下來。” 早在上元、雲國、景國開國之初,三位太祖便立下約定,每隔五年就要辦一場三國盛會。 而今年恰輪到了上元來做這三國盛會的東道主。 “也好,如此一來,蒼雲瑄也會藉著這個由頭繼續逗留上元,咱們在景國的計劃,也可接著實施了。” 穆行已然暗中聯絡到了那位十四皇子,而在沈落溪的授意與相助之下,十四皇子現下已秘密回到了景國城都。 又因蒼雲瑄離開景國多日,朝野上下早已物議如沸,怨聲載道。 此刻十四皇子的出現,更是恰逢其時。 “且先讓蒼雲瑄再蹦躂兩日,將來總有他焦頭爛額的時候。” 蕭越澤手下的力道拿捏得當,沈落溪漸漸放鬆了心神,緊蹙的眉頭也終於得以舒展開來。 在女子發出均勻清淺的呼吸聲後,蕭越澤動作輕緩地將她抱上床榻,目光近似貪婪地勾勒著沈落溪的的五官輪廓。 他腦中關於沈落溪的記憶正在急速減退。 明明昨日他還記著他初到景國的時候,扮作她侍衛的場景。 可今日醒來,他的記憶便停留在了她萬箭穿心的那一晚。 為不教沈落溪再生出更多的煩心事,蕭越澤是提前詢問了穆行,將細枝末節都記下後,才敢來尋她的。 “落溪,如果讓我忘記你,我只怕會生不如死。” 榻上的女子眉目清淺如畫,無所察覺地沉睡著。 又過了兩日,在春分這日,沈落溪與蕭越澤帶著公西乘的骨灰策馬去了城外。 “他曾經和我說過,他這輩子總是生活在別人的眼光裡,被困在牢籠中無可奈何,既是生前這般不自由,死後隨風而逝,也算是如願了。” 沈落溪站立於山頂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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