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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投入羅網。
“但江子奇之死,可說毫無破綻,尉遲景、丁玉霜等”寰宇雙煞“,也決不會趕在自己之前,迴轉野人山,這樁秘密,卻是如何洩漏?
奇怪!奇怪……
獨孤策正覺奇怪之間,那面巨型銅鏡,竟慢慢移開。
鏡後是張石桌,桌上擺有精美菜餚,一男一女,正在對坐飲酒。
無論是男是女,卻使獨孤策目睹之下,自奇怪之中,更加上萬分奇怪!
女的一身玄衣,臉垂面紗,膚色白得毫無血色,正是獨孤策心目中所斷定化名為“盧珊”,及“獨孤恨”的“玉美人”溫冰。
男的則更令獨孤策驚得通身汗下,竟是獸被自己設計生葬石中的“金扇書生”江子奇!
溫冰本已參與“寰宇九煞”盟約,被“九毒徐妃”丁玉霜稱為“七妹”。則她突然趕剝“離魂谷”中,雖頗令人驚奇,倒還可以說得過去。
但“金扇書生”江子奇卻怎會死而復生,宛若幽靈冤鬼一般,在這“野人山”中出現,並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自己生葬石棺以內?
這種情形,太以不可思議!
獨孤策雖是絕頂聰明人物,也弄不懂其中究竟?
越想越覺迷惘,終於一聲長嘆,百念俱灰,靜等對方擺佈!
基於各種情勢,獨孤策在迷惘之中,仍猜透了一樁結果,就是對方可能是以牙還牙,用“活埋”手段,對付自己。
“金扇書生”江子奇聽得獨孤策在石棺以內,發出長嘆之聲,不禁厲笑連連地,軒眉問道:“靈通賊道,你嘆什麼氣?常言道‘六月債,還得快’,‘太湖馬跡山’下的那段過節,你難道便忘記了麼?”
這“靈通賊道”四個字,聽得獨孤策恍然大悟地,發出一陣震天狂笑!,“金扇書生”江子奇訝然問道:“靈通賊道,你笑些什麼?報應迴圈,絲毫不爽,你當時怎樣害我,我如今便怎樣報復,難道……”
獨孤策不等對方話完,便又是一陣縱聲狂笑說道:“蘇豹文,趕快除去你的化裝,不要在我面前弄鬼,江子奇不僅身埋石內,並被‘九毒徐妃’丁玉霜心腸狠毒地,隔棺擊以‘九毒神功’,如今早已屍骨血肉,俱化毒水,只剩下—件黃衫,一把頭髮,及一些指甲了呢!”
原來,獨孤策想起自己點倒“金扇書生”江子奇後,與“玉斧醉樵‘董百瓢祖孫答話之際,並未掩飾本名,倘若江子奇真個復活重生,怎會把自己叫做”靈通賊道“?
江子奇既未復生,眼前人必系假扮,則蘇豹文素有“乾麵郎君”之稱,不是由他所扮,還有哪個?
獨孤策這種判斷,異常正確,“千面郎君”蘇豹文被他叫破,只好一陣大笑,除去化裝,恢復了本來面目,向獨孤策厲聲說道:“靈通賊道,你承認你害死我江六哥了麼?”
獨孤策傲笑說道:“大丈夫敢作敢當,‘金扇書生’江子奇確實被我設計支使尉遲景、丁玉霜,把他親手葬在‘太湖馬跡山’的一塊大青石內!”
玄衣少女靜靜聽完,嬌笑說道:“你既知道大丈夫敢作敢當,總也知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來問你,你真是什麼靈通道士麼?”
獨孤策因在這種情勢之下,自己已入牢籠,決無幸理,遂想索性說出本名,看看玄衣少女,有無反應,便可知道是否真如自己所料,確係“玉美人”溫冰改扮?
主意既定,應聲答道:“姑娘問得有理,我不是三清教下之人,是在‘九華山無垢禪寺’以內,曾與你及‘九毒徐妃’丁玉霜,見過一面的獨孤策。”
“獨孤策”三字入耳,玄衣少女驀然一驚,正欲舉杯沽唇的一盞美酒,也潑了幾滴在所著玄衣之上。
獨孤策看在眼中,心頭雪亮,知道這玄衣少女果是“玉美人”溫冰所扮。
“千面郎君”蘇豹文也看出玄衣少女的失驚情形,雙眉微軒,訝然問道:“盧珊七妹,你認識獨孤策麼?”
玄衣少女銀牙微咬,點頭答道:“我知道他是大悲頭陀的記名弟子,千萬不能輕饒,非好好把他處治,為江六哥報仇雪恨!”
這幾句話兒,聽得獨孤策透心皆涼,頓感人生無味,長嘆一聲,瞑目待死!
原來獨孤策自從“廬山”一會迄今,始終對“玉美人”溫冰,除了歉疚以外,還抱著萬分愛慕。
男女之情,最為神秘,只要有所傾心以後,往往連對方極為隨意毫無作用的一顰一笑,都會認為與自己有關,而感到恩重情深。淪肌浹骨!
獨孤策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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