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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代價卻是必須要先殺一個人作為祭品,這殺的祭品是誰還要看他的心情。
故而仙古之上,世人皆稱他為“彼岸觀音”,一手掌握黃泉路,一手執掌大慈悲。
不過靈月魁似乎很不滿意這種說法。
他所認為的彼岸觀音,應該是拖一個良家少婦下水,就必須要拉一個好好姑娘上岸,這樣才稱得上公平。
就算他靈月魁是四大屍祖之一,但也決不能破壞市場經濟啊!
“趕屍的,先給我看看你手裡那些良家女的成色,要是不錯的話,我便給你擄來那白玉獅子,她吹得一手好洞簫,我曾經有幸感受過那音律的美妙~”
靈月魁此刻說話的聲音不再是戲腔,但依然是雌雄莫辨的好聽聲音,宛如尚未變聲的少年,又似含苞待放的少女。
侯卿聞言會心一笑:“公平交易,不愧是你!話說你最近怎麼迷上了男伴女裝?都不揹著人了,怎麼?光是找好姑娘做遊戲還不過癮,必須親自扮演,再身臨其徑才有意思?”
“妙不可言啊~妙不可言,唯有女人才更懂怎麼針對女人啊,所以我決定化身扮演,在這青樓夢裡體驗人間極樂,什麼橘裡橘氣、拉拉小手同穿蕾絲,最後再給好姐妹來個背刺,嘖嘖……”
靈月魁越說越來勁兒,一甩水袖,便是讓這整座青樓夢裡響起了陣陣詭異的梵音。
這梵音淺吟低唱,如萬千僧侶同時誦經,帶有強力的催眠作用,更是能夠剝奪人在短時間之內的記憶。
霎時間,只聽得一道道沉重的“噗通”聲,但見那些方才還在拍手叫好的客官們,還有他們身邊伺候著的好姑娘們,無不是歪過脖子一頭栽倒。
有的躺在酒桌上,有的倒在地上,更有的房間裡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男男女女。
只怕是方才正在進行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需要多人運作的大型團戰遊戲。
那端坐在一樓大廳裡的花圖見狀,不禁拊掌暗歎一聲:“好厲害的手段,不愧是彼岸觀音,咱以後可得讓咱家的二白躲著點這傢伙……”
閒雜人等已然入睡,那靈月魁風姿翩翩,拂袖凌波,羅襪生塵,轉瞬間便來到了侯卿所在的包廂。
站住身形後,他還不忘轉身跟樓下的花圖拋了個媚眼:
“圖圖小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守著一個人哪裡有團戰來得快活?快快上樓,待會咱們兄弟三人同看那白玉獅子表演,豈不快哉?”
啊這……
花圖向來懼內,且心思較為單純,雖說與那青丘的二白姑娘尚未定情,卻還是怕惹得對方不悅。
靈月魁與那侯卿並排站在一處,攬起水袖邪邪一笑,舉手投足間透著萬種風騷:
“接下來的節目可是精彩的很呦!小圖圖,你信不信我能讓那白玉獅子唱到聲嘶力竭?”
花圖神色一滯:聽上去好像很不錯啊ΨΨ
被靈月魁這麼一撩撥,他頓時按捺不住癢癢的好奇心,飛身直上三樓。
倒是那依然在凌波閣裡的白玉獅子公孫幽,此刻嬌軀紋絲未動,就靜靜地聽著那三大屍祖肆意地談論自己。
他們拿本仙子當什麼了?真覺得人多就是刀俎,本仙子就甘心做那白肉?
下一秒的公孫幽已然是怒髮衝冠,剎那間三千青絲披散開來,恨不能根根倒豎:
“你們,你們這群魔道孽障,把我靈劍宗的女子劍仙之冠當成什麼了?我今天非殺了你們,拆了你們的骨頭做成劍匣不可!”
“呼!嘩啦啦啦~”一股狂風驟然肆虐,捲動起無盡杯盞酒水、瓜果吃食上了天空。
霎時間,整座青樓夢裡劍氣繚繞開來,那層出不窮的劍氣化作一股凌厲的罡風,將公孫幽眼前的一切盡數撕裂。
小娘們兒,這劍耍得還挺不錯的!
靈月魁眉眼一彎,不慌不忙邁步上前,甩著水袖以戲腔哼唱:
“小娘子你好生著急,杏目圓瞪就欲將劍擊,劍擊不是小兒戲,快快隨郎君我回家去,紅袖枕頭波浪裡,鴛鴦戲水喚嬌妻。”
三言兩語間,但見那鋒利無匹的劍氣盡數被他的水袖攔截下來,“砰砰砰!”
那劍氣宛如打在了千鈞重器之上,被彈射得到處都是,青樓夢裡那些雕樑畫棟的裝修遭到了大片破壞。
一時間木屑橫飛,瓷片迸濺,奇珍花木更是慘遭摧折。
與此同時,靈月魁一展水袖,低吟一聲:“菩薩慈悲,低眉垂淚。”
言罷,在他眸光之下的那顆小小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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