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定宜,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才滿意?(7000+)
明珠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溫定宜,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才滿意?(7000+),專寵一身,總裁愛妻成癮,明珠還,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畫,有三幅都是朋友買走的。
餘下那一副,卻也被壓價壓的很低,怕是連一週的房租都不夠。
不是他畫的不好,只是在現在這樣的社會,埋沒的就是有才華卻沒有名聲的年輕人,等到你功成名就,興許哪怕只是在紙上點一個句號,就有無數的人爭相購買。
任司曜不免有些頹喪,定宜卻總是耐心極好的安慰他:我們現在又不用擔心衣食住行,你只管好好畫畫就可以了,總有一天會有人知道你這些作品的價值。
畫室就那樣蕭索的經營著,縱然一次次失望,又一次次鼓起信心,可當有一天,兩人忽然發現他們的存款連下個月的房租都無法支付的時候,任司曜終究還是失控的爆發了出來。
定宜找了他整整一個晚上,都找不到他人,她實在太擔心,最後沒辦法只得打給塵灃——原本塵灃和孟行止顧峻成他們在畫室支應不下去的時候是要出面相幫的,只是任司曜這人向來心氣高,不肯接受他們的資助,甚至不惜翻臉相逼迫,眾人也無可奈何,想要私底下偷偷相幫吧,可又怕任司曜這樣敏感的人察覺了真的鬧的不可開交,也只能心裡擔心他們。
塵灃和顧峻成他們沿著大學城一路找,終於在一個小酒館裡把喝的醉醺醺的任司曜給找到了。
定宜當時就哭了,這還是她與任司曜一起回來之後,第一次哭的這麼厲害。
任司曜當場酒就醒了一半,抱著定宜眼睛都紅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沒錢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又不是連飯都吃不起,畫賣不出去又怎樣啊,大不了我工作養著你……”
定宜哭的泣不成聲:“你不許再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任司曜咬了牙點頭:“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你給我保證。”定宜擦了擦眼淚,固執的開口。
“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了。”
任司曜狠狠抱住定宜,這小小柔軟的身軀,彷彿是他搖搖欲墜的精神世界裡,最後的救命浮木。
定宜在社群的衛生所找了一份工作,依舊是做護士,卻比從前還要忙碌起來,有時候任司曜回來等她等到睡著了也見不到,就有些怨言,定宜只得一次次哄他。
畫室沒有收入,司曜不肯讓任何人幫忙,他們總要吃飯交房租啊,她不工作怎麼行?
有時候下班回來實在太累,任司曜纏著她索要的時候,定宜實在是沒有精神應對,幾次三番,任司曜又發了脾氣,逼著她辭職回來。
定宜不肯,總要把這一段時間給熬過去才行,難不成兩個人真的天天坐在畫室裡看著對方就能肚子不餓?
日子就這樣過著,縱然有數不清的小矛盾,時不時也會吵嘴慪氣,可後來都是任司曜低頭,他會買小蛋糕回來哄她,還會討好的把她生氣的樣子畫下來獻寶一樣給她看。
定宜就是有再多的不高興,也煙消雲散了。
閒暇的時光,他很愛畫定宜,做家務的定宜,看電視的定宜,笑起來的定宜,生氣嘟著嘴的定宜,睡著的定宜,發呆的定宜……
甚至到最後,他還哄勸著她給他做模特,畫了很多不能拿出去給人看的私密作品。
每每定宜都羞的臉紅耳赤的,可是無奈拗不過他呀,這人最是會撒嬌耍賴了,更離譜的是,每次都保證了只會好好畫畫不做壞事,可到最後,總是還沒畫上一半,就抱了她滾到了床上去。
那將近一年的時光,是他們生命中最歡愉的日子。
定宜有時候偶爾也會覺得辛苦,社群醫院很忙,深更半夜也會被叫走去給病人打點滴,薪酬卻不高,勉強足夠應付他們平日的生活。
任司曜的畫室依舊沒什麼生意,他們商議再三,決定撐到年底,若還沒有起色,就關門好了——房租都是很大的支出,任司曜是絕不肯借錢,也絕不肯去任家求助的。
這一年的時間裡,任太太來過幾次,可每每母子兩人說不上幾句話就會吵起來,總是以任太太摔門離去,而任司曜一個人悶
在畫室裡抽菸告終。
定宜沒有任何辦法,每一次任太太來,都根本像是她不存在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
哪怕是定宜給她問好,倒水,任太太的眼皮都不撩一下,任司曜為了這事幾次三番的和任太太生氣,可任太太一如故往,反而是定宜不停的苦勸。
只是,母子兩人之間到底是有了嫌隙,而任老爺子,據說在任司曜初初和家族決裂的時候大病了一場,當時任司曜試圖帶著定宜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