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宜,跟我走吧。(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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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司曜,塵灃的好朋友,他今兒來,是有些事想要問問鹿鹿,關於定宜的。”
“什麼!你就是任司曜!”鹿鹿一下就蹦了起來,一張小臉立刻換上了義憤填膺的表情:“你還有臉來問定宜的事?”
“鹿鹿,有什麼話好好說,別這樣……”
孟行止出言相勸,鹿鹿哪裡肯聽,衝到任司曜跟前就吼起來:“有什麼好說的?你以為全天下就你最有錢就你最了不起啊?我們定宜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幾個錢就了不起,我們定宜若真是那樣的人,分分鐘就嫁給有錢人了,還輪得到你?”
任司曜站在那裡,澄澈疏離的眼眸裡,終究還是有隱隱的怒氣緩慢浮起,他心中有愧,卻也受不得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更何況,自小到大,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難堪?
可到底心裡還是掛念著定宜,他與她相識一場,除卻知道她上班的醫院在哪裡,租住的公寓在哪個小區,之外竟是一無所知,她傷心離開,不告而別,就彷彿是滴水匯入了大海,他竟然連她人在何方都不知曉。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想辦法找到鹿鹿……
他自小心高氣傲,徐塵灃甚至都有些擔憂的看了鹿鹿一眼,給她使眼色要她別再說下去,可鹿鹿正在氣頭上,哪裡肯理會這些,瞪著任司曜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樣子。
任司曜深吸一口氣,雙手十指捏的青紫發疼,卻到底還是忍了下去沒有轉身就走。
“是我誤會了她,我今天來,就是想要知道定宜現在在哪裡……”
“她在哪裡關你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讓你找到她再去欺負她嗎?”
鹿鹿眼圈倏然就紅了:“她一個人受了那麼多委屈,卻一個字都不肯告訴我們知道,我簡直沒有辦法去想她這段時間怎麼熬過來的!如今你一句誤會了她,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嗎?”
任司曜倏然抬起頭來,他一雙琥珀色眸子晦暗陰沉不定,卻在觸到鹿鹿紅腫的一雙眼眸時,那些怒火又驟然間煙消雲散了。
他不可否認,鹿鹿說的很對,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被人汙衊成那樣,而他,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幫她說過,甚至也認定了她是一個看重金錢重於感情的女人……
是他對不起她,是他虧欠了她,如今站在她朋友面前,捱上幾句罵就受不了了?
“你怎麼罵我都可以,但至少讓我知道她在哪兒,讓我能親口給她說聲抱歉……”
任司曜話音還未落,鹿鹿忽然冷笑一聲:“怎麼敢麻煩任大少爺去給定宜道歉?再說了,定宜如今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再去找他,未免也不方便……”
任司曜在得知誤會了定宜之後,理所當然的以為當日明媛說的那些回家結婚嫁人的話也是無稽之談罷了,可如今卻在她好友口中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不知為何,任司曜只覺得腦間嗡地一聲,竟是木愣愣的站在那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馬上就要訂婚了,他再去找她,不方便……
是啊,若是讓她的未婚夫看到了,恐怕又是一場風波,可,就這樣算了,再也不見,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
他根本不能去想,就只是想一想,都覺得一顆心要被油煎的滾沸了一樣。
他覺得自己大約真的是病的不輕,就那一夜江邊一個幾乎不算是吻的吻,他竟是夜夜都要做夢夢見。
見他不說話,鹿鹿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轉過身不再搭理他。
塵灃有些擔心任司曜,畢竟,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他最是瞭解司曜的性子,他不愛說笑不愛交際,可骨子裡卻是清高無比的,想要與他交好的公子哥兒多了去了,但等閒司曜都不肯看一眼的。
自小到大,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歡他,可司曜又何曾多看過誰一眼?
說真的,當初司曜和蘇明媛訂婚,塵灃雖然覺得蘇明媛相貌家世與司曜匹配,可實則心裡也為司曜竟會真的和她訂婚而有些隱隱吃驚,可見,任司曜其人真的是高冷的出了名了。
可如今看來,司曜對這個溫定宜,彷彿真的是有些上心了。
“司曜……”
塵灃走過去拍拍他的肩,任司曜
陡地回過神來,卻是沒有理會徐塵灃,而是幾步走到鹿鹿跟前,“定宜現在到底在哪裡?”
鹿鹿生他的氣,不願告訴他,可抬起頭,卻看到任司曜那雙眼睛裡蘊著的焦灼情緒和藏都藏不住的在意。
她忽然間又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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