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裡的孩子不過是擋箭牌(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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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頭。
其實有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快要分不清,對暖心依然是戀愛時那樣的心情,還是愧疚和補償居多。
在五年前她一意孤行縱容鬱家宣佈身孕和即將結婚的訊息之時,他不是沒有過失望和不悅,他一直都以為,她是懂他的。
他在霍家看似優渥實則岌岌可危的處境,母親去世後他和靜雲相依為命步步小心的忐忑,父親的偏心和冷淡,霍連軒母子的囂張和緊逼,還有年邁的爺爺漸漸無力操控家族事宜,將所有期望都寄託在他身上的壓力……
他以為她都懂,他以為她是那個可以陪著他默默熬過去這一段黑暗的時光,然後攜手走向光明的那個人,可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在彼此信賴交心的同時,她卻有著她自己的,不能告訴他的思量。
在新聞上看到她笑靨如花和鬱太太站在一起的情景,他聽著鬱太太看似識大體歡喜無比實則暗暗施壓的話語,他只覺得一顆心往不見底的深淵沉去。
可那時候,他雖然有失望,有疑惑,可更多的,卻依然是擔心她的安危。
那時候的霍連軒狂傲無比,而爺爺正是剛查處心臟有病的一段時間,她的身孕傳出去,只怕會讓霍連軒母子坐立難安,立刻就會給她招來隱患。
所以他急急的安排好國外的學業預備回國,可噩耗卻已經先一步傳來。
孩子沒了,她大出血昏迷不醒,右手腕上是一道深的幾乎掀開皮肉的傷痕,她差一點沒能搶救回來。
那是他一生中最難熬的一段時光,既要擔心在重症監護室的她,又要面臨霍連軒的挑釁和去查清真相的困擾,爺爺病著,靜雲年幼,他在求學,還未曾進入博奧,在霍家尚無根基,一切的一切,亂的毫無頭緒,不過是半個月的功夫,他生生瘦了十幾斤。
而最讓他感到疲倦的卻是,鬱家在這樣的時刻,沒有施以援手不說,以鬱太太為首的那些人,卻憤然的不停在媒體前指責他的失職不負責任和霍家的冷血無情。
她甦醒後,他曾提出立刻結婚的請求,可鬱家的人卻斷然拒絕,然後就帶著她出國,逼著他們分手——也許在鬱家的人眼中,他這個霍家的長子長孫實在太無用,不堪去做他們鬱家的女婿,所以在他提出結婚請求的時候,鬱太太冷笑看著他:“結婚?霍少是想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他永遠不會忘記鬱太太看著他的眼神,還有臨走時似笑非笑的話語:“原本以為我們暖心有福氣找到一個好男人,可如今看來,霍少大抵連自己那個私生子的弟弟都不如吧。”
是了,那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失去母親的性格沉悶的年輕男人,年富力壯在霍家擁有發言權的父親喜愛的是那個庶出的弟弟,唯一看重疼愛他的爺爺,病倒在床上,大概所有人都在等著,等著老爺子去了,他如喪家犬一樣被趕出霍家,等著霍連軒那個私生的庶子把他給死死踩在腳下,所以,就連他心愛女人的母親,也可以在他最痛苦無助的時候,狠狠蹂.躪著他的自尊……
事情平息下來不久,爺爺的手術成功,近幾年內大概是可以安枕無憂,他繼續去國外讀書,而爺爺病好後第一件事就是將母親生前持有的博奧股份交到他的手上,然後第一次在董事會上當眾宣佈,他——霍靖琛,霍家的長子長孫,將會是獨一無二的繼承人人選,而之後,博奧在國外的分公司,爺爺吩咐由他來打理,他咬著牙去學,去做,不但要面對著公司裡原本那些虎視眈眈的老資格的長輩的質疑和刁難,也面臨著沒有經驗幾乎對公司事情一竅不通的尷尬,可他都一步一步熬了過去,甚至還取得了一點小小的成績……
而這期間,足足有快兩年的時間,他和鬱暖心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絡,他也平復了心情,接受了分手的事實,只是偶爾繁重工作的間隙想起她,心中卻仍是存著愧疚。
所以後來,她絕食抗議,逼著父母妥協,一個人遠走西雅圖,透過靜雲重又和他聯絡上,他也沒有多加考慮,就答應了她複合的請求。
在他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責任,不管她初衷為何,可到底是因為他們霍家,因為他,她廢了右手,失去了孩子,差點賠上一條命。
所以,他不管怎樣,都不會不管她。
這些往事,一點一點瀰漫上心頭,他
的心底卻是大片大片空洞的空白。
想到最初決定找一個人結婚時,確實也存著護她的意思,想到他在知道暖心懷孕的訊息之後,腦子裡也閃過那個念頭,可終究,他還是做不到去傷害卿卿,還有,那個與他們無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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