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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站著了,去,坐下說話。”
他看著齊玄輝拱手行禮,退到不遠處的官帽椅上坐下,這才語重心長的對兩個弟弟言道:“朕第一次聽到宣平侯黃毅楓的名字,還是在十八歲那年。”
“那時朕已經被父皇允許,在駕前聽用,父皇曾說過,此人的心不小,若是有人鎮得住,便是得用的人才,若是鎮不住,便是害人的禍害。”
“宣平侯在江南經營已久,手下黨羽現今更是遍佈江南,當初父皇在時,御下嚴苛,恩威並施,他還不敢異動。”
“然而,現如今父皇已經是離我們而去,他那顆按耐許久的心,怕是也要不安分起來了。”
“對此人,萬萬不可輕動啊......”
齊玄禛這話其實只說了一半,還留了一半沒有說出來,當時景元帝還說了,要是一旦震懾不住,便要想辦法將其剷除。
若是任由此人坐大,當成心腹之患也。
他不說這後面的半句,正是不想年輕莽撞的弟弟,憑著一腔熱血魯莽行事,反而壞了大事。
齊玄輝聽齊玄禛說的中肯,聽起來這位對宣平侯的認識。還是很到位的。
他也是輕點著頭贊同,不疾不徐的加了一句,“臣弟前些日子,在戶部看到,去年江南各州府的賦稅,比前年十減其三。”
“要是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今年秋天。怕還是會削減更多。咱們大靖朝全國的賦稅,江南佔其四。”
“要是任其繼續這樣無所顧忌的發展下去,怕是要動搖國之根本。”
他說的這些。都是肺腑之言,更是由衷而言,絲毫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因為和宣平侯敵對。便刻意的詆譭人家。
但也恰恰是因為如此,他說的話。才更能激發齊玄禛的重視之心。
這位剛剛成為大靖朝主人的年輕皇帝,眉頭深鎖,出神的看著手中的摺子,神情很是不悅。
思慮了好一會。他才抬起眼簾,望著齊玄輝問道:“你心裡是個什麼意思,說來聽聽。”
齊玄禛心裡有一本帳。黃毅楓的名字自然在上面,排名還很靠前。
這個人他不會留下。但是,以齊玄禛的為人處事,他也不會隨隨便便,一點計劃都沒有的,便派人衝到江南。
這種行為,在齊玄禛的腦子裡,是昏君才會做的事情。
不過今日既然兄弟幾個,把話說到這個地方了,他也想聽一聽齊玄輝的意思。
畢竟這個弟弟的確很不一般,他這一路行來,齊玄輝出的力可真不少。
說不定,這個總是有驚喜給他的弟弟,這次還會讓他意外一次呢?
“臣弟想要請命,親自帶人往江南一行,算是為聖上做個先鋒官,暗地裡將宣平侯的所作所為,查探一番。”
“若他只是貪財,也倒罷了,敲打敲打扳回來,也還能用,可要是他有點別的想法,臣弟只要能找到真憑實據,就會......”
齊玄輝說道這裡,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這卻是要將其拿下了。
豈料齊玄禛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不行,太冒險了,你一個堂堂的王爺,身份尊貴,豈能以身犯險?”
“就算是要派人查江南,你也絕對不能去,太遠了,朕是鞭長莫及啊。”
“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一位侯爺?萬一你把他逼急了,那廝來個魚死網破。”
“他死乃是咎由自取,可是你呢?朕不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剷除一個可能存在的隱患。”
“不值當,太不值。”
齊玄輝打從進了這個殿門,就開始按著自己策劃好的劇本進行,可齊玄禛這句話,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啊。
登時聽的他一怔,心裡不受控制的,就湧上了一股暖流。
這種感覺,有點熟悉,又彷彿非常的陌生,衝擊力偏又是那麼的強烈,齊玄輝頓時就忘記自己要接什麼話了。
還是齊玄禮眼亮,看出了齊玄輝的晃神,馬上就插嘴道:“聖上,您派旁的官員去,那還不是去一個,被人家滅一個?”
“沒被滅的,就是被人家用錢財封了口,能查得出來什麼真實的東西?”
“這樣一來,您就算派再多的官員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齊玄輝趁著齊玄禮說話的這點時間,重新找回了主心骨,拱手言道:“聖上,為今之計,有二,其一,視而未見,等您的根基穩固,能騰出手來,再去收拾江南的爛攤子。”
“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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