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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定位在一個臣子,而不是誰的兄長,或是誰的兒子,只有將自己放在一箇中立的境地,自己說出來的話,才能更取信於景元帝。
皇子被刺,而且還是聖上寵愛的睿郡王,當下龍顏大怒,“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想要朕的兒子死,簡直就是目無王法,這件事情不能輕縱,定要嚴查不待!”
說完就要喧翰林學士前來擬旨,下旨徹查。
就在此時,晉王爺卻是上前一步,小聲在自家父皇面前諫言了幾句,聖上聞言一愣,眼含深意的看了晉王爺,略略的想了想,便先收了盛怒,點點頭,算是允了。
不得不說,本就已經在晉王府裡,被伺候的極為舒坦的廖三,在得知那紫檀木覆明黃龍紋錦緞書案後高坐之人,就是當今皇帝,那是魂都嚇的快沒了。
基本上管事大太監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說的比龍案上的那份供詞還要詳細的多。
景元帝坐在這把龍椅上已經快四十年了,他剛才暴怒之下,不管不顧的就要嚴查嚴辦,被晉王爺攔了一下子,算是趁機冷靜下來,不免帝王心思就壓住了慈父胸懷,難免疑心起事情的真假來。
好在晉王爺對自家老子,那是瞭解的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剛才要是自己不攔住,等自家老子過後懷疑起來,那可就落了下風了。
他不由慶幸崔長健當時一直將兩個俘虜分開關押,即便到了京城,也是分開審訊,這倆人到這會,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因此上口供就更加的可信。
果然,問道最後,景元帝小聲對身邊的太監說了點什麼,就聽著那太監先吩咐小太監去辦事,接著便揚聲問道:“龔三,你可認識此人?”
說話間,剛才跑出去的小太監,便領著兩個侍衛,押著一個同樣身穿黑衣,垂頭喪氣之人進來。
龔三左右一打量,奇道:“咦,這不是北塘閣的鞏七爺嗎?您什麼時候成了我們七星樓的人了?”
凡是能被稱上一句爺的,想當然不是一般的小嘍嘍,那腦子也要比龔三管用得多,他這會也是心如死灰,要不是掛記一家老小,倒是寧願立時自盡,圖個爽快。
他沒好氣的白了龔三一眼,也不搭理他,只顧自的學著戲文裡的樣子,顫著聲三呼萬歲,這做派,倒將龍椅上端坐的人,逗樂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景元帝的疑心已經去了八九成,曉得晉王爺兄弟三個的確是受害者,不是連襟上演的苦肉計,他想到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內幕,心頭不禁一陣子厭煩。
他當初奪位的時候,雖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可是再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開始有了小動作,骨肉親人之間以命相博,便打從心裡覺得反感到了極點。
景元帝揉著眉心,問道:“今日殿外將軍是哪一位?”
蔡大總管馬上躬身回道:“回陛下的話,今日當值的是孟源孟大將軍。”
“喧。”
“嗻。”蔡大總管斂著眼神,彎著身子退了出去,心裡跳的歡快的很,“哎呦喂,這情形,怕是好戲要開鑼了喂。”
不多會,孟源昂首闊步的進來,他正當值,穿著盔甲,在點門外卸了寶劍,幾步路走的是龍行虎步,威風凜凜,行至架前倒頭便拜。
“孟愛卿平身。”景元帝抬頭淡淡的吩咐道:“此二人從現在起便交與孟愛卿你來看管,不要出任何的岔子,愛卿再派兩營兵士,將七星樓和北塘閣的人收監天牢,此事,朕要親自過問。”
“來人,擺架祥亥宮,朕去看看小十三的傷勢如何,禛兒同父皇一起去。”
晉王爺躬身應了聲,至此才算安心了些,龔三兩人被孟大將軍看管,那是最安全不過的。
孟家這次深受其害,兩位公子,傷了一雙,聽說孟老將軍內定的家主人選,還被廢了一隻手。
這兩個證人,那是這一系列事情的關鍵所在,深仇大恨之下,孟家怕不得十二時辰不合眼的看著才怪呢。
晉王爺老老實實的跟在景元帝的身後,臨行前快速的和孟大將軍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的眼神是一觸即收,快的像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隻要用心觀察,就不難發現,孟大將軍本來一直緊繃的身子,明顯放鬆了些。
若說在進祥亥宮之前,景元帝心裡還有幾分懷疑未去的話,等他進了齊玄輝的寢宮,看到面如金紙般,呼吸微弱到幾乎看不見胸膛起伏的這個兒子,那幾分懷疑也隨風飄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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