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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心虛,害怕什麼,只是撲在自己懷裡哭的像要厥過去的曹棠,實在是讓人心疼的很。
造成表哥表妹現在境地之人,可不就是崔婉清自己麼?
雖說她一點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更不會想著因為這些,便會起了放周氏和向氏一馬的心思。
可是......唉,可是這種糾結外加鬱悶的難受滋味,可真心不好受,如坐針氈這個詞,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崔婉清算是切實的體驗到了。
好在,崔婉清自己家裡也死了人的,所以在向氏去世的頭三天裡來上次香,拜祭一下也就算過去了,並沒有按著規矩,日日過來。
接下來這三個月裡,崔婉清是燒了雙份的七期,因著向氏比周氏晚了一天,她都是前一天在崔家西府折騰一天,第二天便又趕去明安侯府。
同樣的事情一做就得做兩遍,崔婉清在心裡,也真的有點想要無語問蒼天了......
就連過年,崔府和明安侯府也都是這樣亂糟糟的趕過來的。
想到再過七日燒了百天,去萬佛寺給亡者做過道場之後,自己的生活也就能夠重回正常,這種希望就在前方的感覺,終是讓崔婉清有點茫然的眼神,算是有了點焦距。
“九小姐,這窗子可開了有好一些了,您還是坐到榻上來吧,讓婢子把窗子合上吧,這才初春,外頭還下著小雨,仔細著可別著涼了才是。”玉蘭一邊說,一邊親自扶了崔婉清起身。
站在書案旁邊的酈哥早就有眼色的,走到書案前方,伸手輕巧的關了窗子,安安靜靜的,一點雜聲都沒有發出。
就聽玉蘭小聲嗔了一句,“瞧瞧您這手冰的,人都說什麼春困秋乏的,婢子往日間還不以為意,現如今看您這懶散的模樣,那可是全信了,好在再有幾日,您便能回書院上學了,要不然,婢子真是擔心您,連動都懶得動呢。”
崔婉清聽著玉蘭這好一通透著關心的嘟囔,呡嘴一笑,正要說話,就見芳絨已經將一個翠玉鑲銀絲挽花的小碗,笑著雙手奉給崔婉清,“九小姐,您先喝口紅棗桂圓茶暖暖吧,這裡頭婢子加了點紅糖和牛乳,您嚐嚐可還入得了口不?”
崔婉清順手接了過來,先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賣相,這才扭臉笑著問酈哥,“你這個小饞貓可已是已經先嚐過了?說說,這滋味究竟如何?”
酈哥笑嘻嘻的回話道:“婢子覺著甜味適中,就是奶味重了點,不過,您用的這個是改過之後的,奶味不會很重,應該會更好喝一些,芳絨的廚藝那是越發的好了,您就放心用罷。”
芳絨這丫頭,在四個芳裡,是話最少的一個,個性也最是踏實,偏就喜歡往小廚房鑽,拿著崔婉清寫的方子,一做就是半下午,真有點孜孜不倦的架勢。
剛開始做出來的點心,湯品,壓根談不上好吃,也就是勉強能入口罷了,可是這鍛鍊了幾個月下來,總算是沒白浪費材料,做出來的吃食,也總算是小有所成了。
喝完手中熱乎乎的紅棗桂圓茶,崔婉清全身上下都覺得冒著熱乎氣,因著這碗甜茶,她卻是想起來,就因為周氏的喪期,崔長健的那個茶樓,也被無限期的擱置下來了。
現在南街的鋪面裡頭依舊賣著文房四寶,兼古典書籍之類的萬一兒,只不過在崔長健的幫助下,換了個信得過的掌櫃,生意倒是日漸的興旺起來了。
這麼一拖,兩拖的拖下去,也不知道自家三哥心目中,那所在京城裡獨一份的茶樓,還能不能開起來了?
崔婉清將手中的翠玉碗遞給酈哥,輕聲問道:“祖母那邊還是不見人麼?”
玉蘭聞言不由得笑容散去,不無擔心的言道:“是啊,這都快一個月了,連婢子親自過去,都問不出來任何的訊息,老太君這身子骨到底是好是壞,咱們可真是一點都不清楚。”
“眼看著她老人家的壽誕之日,可就不遠了,今年雖說因著二夫人的喪期,不能大辦,但是好歹咱們家的老太君,也總得露個臉,讓公子小姐們的磕個頭,送上壽禮,表個孝心不是?”
“唉,真是冤孽......”崔婉清一聽玉蘭的話,忍不住就又低下了頭,默默的看著紅木腳踏子上的雕花,出起了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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