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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飛機將落在了莫斯科伏努科沃機場。
十月中旬,在北京時林海僅用穿一件薄毛衣,而現在在飛機上就看到了無盡的白雪皚皚,雖然穿上了厚的毛衣毛褲,但一出機艙門便覺到了一股寒氣襲人,便趕緊把大衣也穿在了身上。
林海記得前世蘇聯領導人勃列日涅夫,就是在八十年代初因為參加慶祝十月革命閱兵和集會時,在零下十幾度的寒風中站了兩個多小時而受了風寒,結果幾天以後就去世了。可見莫斯科這時氣溫之低。
望著身穿薄薄制服在颼颼寒風中站立送客的空姐們,林海又犯了惜香憐玉的毛病,懷疑她們能否挺下去。
中國駐蘇大使以及以副外長伊利切夫為首的蘇方代表團到機場迎接了中國代表團,簡單儀式過後,中國代表團就驅車前往駐蘇大使館下榻。
兩個小時以後,伊利切夫前往中國大使館拜會了中國代表團團長,並進行了簡單的“工作商談”。
當晚在蘇聯外交部舉行的歡迎宴會上,中方代表團的出席人數少了一人,因為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生病了”,據說幾天之內都無法參加代表團的工作。
而此時的林海,已經和一名使館翻譯一起被俄方轉移到了莫斯科郊區的一所豪華別墅裡,正在服務員殷勤周到的服侍下盡情享用他期盼已久的由魚子醬、燻魚、香腸和紅湯構成的俄式大餐。然後又到客廳裡欣賞起精美的雕塑和寬大的壁爐來。
當泡在那個足以容納二個人還很寬鬆的大浴缸中時,林海還有些恍恍惚惚的問自己道:“我這真的是來到了莫斯科嗎?”
第二二九章 各有資本
第二天的上午,蘇聯外長葛羅米柯、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安德羅波夫出現在了別墅中。
這個級別在蘇聯來說已經是相當高了。
先前接到了駐華大使館的密報、以及昨天晚上聽了副外長伊利切夫關於與林海首度接觸情況的彙報以後,蘇聯領導層感到了十分的驚愕。
中國政府竟然派了一個二十出頭、名不見經傳的國家安全事務顧問來洽談改善兩國關係這一重大問題,而且還授予了全權。也就是承認他所發表的一切觀點以及所達成的一切協議。這與中國領導人一向謹慎的作風大相徑庭。
產生這種情況的原因不外有二。一是這個安全事務顧問僅是一個信使,最多也就是談一下蘇方的口氣;再就是其一定有過人之處。
按照中方的要求,與中國國家安全事務顧問進行實質性會談的必須是有一定決定權的負責人。加之對方又是全權代表,所以葛羅米柯作為外長和蘇共中央政治局委員,理所應當對等的參加會談。
而同是政治局委員的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安德羅波夫曾擔任過蘇共對外聯絡部部長,兩個蜜月時期也多次前往過中國。更主要的是作為世界上最龐大的情報機構,國家安全委員會對這個名叫林海的中國國家安全事務顧問的情況竟一無所知,對將要進行的會談提供不了有效的幫助,不由令安德羅波夫顏面盡失。因此,他也被委派出面,以親自近距離了解林海的情況。
不過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摸清中方的主要意圖。
前世葛羅米柯任蘇聯外長長達近三十年,叱吒國際風雲之久堪稱奇蹟。而安德羅波夫在後來擔任了蘇共總書記,但僅兩年時間就病逝了。兩位老人都可以稱為非凡人物。
所以,等雙方簡單問候在客廳裡坐下之後,林海再次道:“葛羅米柯先生,您是一個偉大的外交家,也是一個務實者;安德羅波夫先生,您在衛國戰爭時期不畏生死參加了抵抗德國侵略者的游擊隊。兩位先生也都曾經為中蘇友好做過努力。所以,在正式談話以前請接收我作為一個晚輩對你們的真誠敬意。”
葛羅米柯滿意的點頭致謝後道:“林海同志,我對你給我一個務實者的評價很感興趣。正因為如此,昨天聽了伊利切夫同志的彙報、並轉交了您帶來的中國領導人的信件以後,我也為中國的黨和政府竟授予了一個年輕的人如此大的許可權而感到吃驚。雖然我們同意中國黨和政府關於在不設先決條件下平等磋商兩國關係的建議,但我們對於你們突然轉變了態度的真實意圖還不完全瞭解,要知道,我們以前各自的立場一直有相當大的差別,多年來很難就某一件重大事情達成共識。”
蘇方的那位四十歲左右的翻譯一口中國話說得很流利標準,顯然是在中國住過的。
林海道:“葛羅米柯先生,其實我們之間已經有共識了。在雙方關係相當惡化的情況下,您還在稱我為同志。而我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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