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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價錢到位,他什麼時候想採都行。
按以前留學法國時那幫狐朋狗友的話說,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所有的人或事,在他眼裡都不過是一場等價交換——
你情我願,各取所需,之後便是錢貨兩清。
實在不值得他花太多心思和精力。
明天一早他還約了政府要員談正事,時間上也耽誤不起。
雨又下了起來,車子重新發動,他緩緩闔眸,閉目養神,眼前卻彷彿出現了一團模糊的霓虹。
裴筱還是穿著那一身正紅色的蘇繡旗袍,跟方才的初見一樣,一切都是虛影,只有裴筱冶豔得那麼清晰,踩著那雙細長的高跟鞋,搖曳生姿,款款向他走來。
彷彿只要一伸手,他就能將這人間的絕色尤物攬進懷裡,細細琢磨。
突然,一個急剎將他晃醒。
“抱歉,少爺。”司機立馬回頭,誠惶誠恐地解釋道:“一隻貓突然躥出來,這雨太大了,是我沒看清,對不起。”
像是美夢正酣的人被突然吵醒,沈璁心裡一陣煩躁,卻沒有當場發作,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讓司機繼續開車。
在發動機點火的“轟隆”聲中,他蹙眉抬眼,瞧見剛才那道“夢中”的人影映進了汽車的後視鏡裡。
裴筱正站在路邊的屋簷下躲雨,很快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向後倒了幾米,正好停在了他面前。
沈璁搖開車窗,便聽到一個顫抖的聲音輕輕喚了聲:“七爺?”
雨簾擋住了那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底的情緒,他抬眼,正好掃見裴筱被雨水濺溼的旗袍裙襬,這讓對方聲音裡的那些許顫抖都變得合理了起來,彷彿只是被這場大雨凍著了。
“裴老闆在等人?”沈璁問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特有的磁性,不高不低,剛好能穿過雨聲讓裴筱聽見,卻又沒什麼壓迫性,顯得彬彬有禮。
“雨天地滑,一直接送我的黃包車師傅摔傷了腿,我本想著再換一輛便是,也不打緊,卻不想這雨突然就下大了……”
裴筱答著話,輕輕抬眼,掃過面前這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澆得空空蕩蕩的街道。
“我沒有帶傘,便只好在這兒躲躲。”
說話間,他隨手撩起一縷被雨水沾溼的鬢髮夾在耳後,動作自然,並不刻意,可落進沈璁的眼裡,卻像是西洋電影裡的慢動作,每一幀皆是耐人回味的風韻。
瞥見沈璁眼底並不掩飾的情緒,裴筱施施然垂眸避開,正好瞧見了自己泡在雨水裡的高跟鞋。
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些許狼狽,他自嘲地笑道:“這雨來得太急,讓七爺見笑了。”
這雨究竟是來得急,還是來得及時,沈璁已經不想深究。
他抬手示意坐在副駕的保鏢拿了雨傘下去,客氣道:“裴老闆住哪裡?”
“反正無事,在下的車也還算寬敞,不介意的話,可以送裴老闆一程。”
*
沈克山一生雖有十幾房姨太太,但在接連失了幾個兒子後,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眼下就剩沈璁這麼一根獨苗,方方面面都緊張得很。
他親自為沈璁挑下的座駕,寬敞自然是寬敞的,但因為外面雨下得大,也不方便開窗,車內多少有些悶。
上車後裴筱禮貌地道了謝,便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並沒有像之前在百樂門裡那樣,花枝招展,左右逢迎;約莫是因為轎車後座的空間實在太過密閉、私密,他望著窗外的側臉看起來甚至有些拘謹。
而一旁的沈璁倒是一如既往,並沒有勉強,也沒有刻意尋找話題;他放鬆地靠在手工的皮質座椅上,跟裴筱上車前一樣,闔眸假寐。
司機和保鏢都是自打沈璁回國就一直跟著的人,從裴筱上車起,他們心裡就有數得很,車裡沒人言語,他們自然也不會多嘴,權當自己是個透明人。
在安靜到略顯沉悶的空氣裡,沈璁略略將西裝的領帶拉鬆了些,眼縫裡瞥見點裴筱安靜的側顏,不像方才百樂門裡的交際花那樣明媚張揚,恬靜中卻也平添嫵媚。
就在此時,今晚這該死的汽車又是一個急剎。
沈璁伸手扶住裴筱,關心道:“沒事吧?”
裴筱搖搖頭,剛坐直身體還沒來得及道謝,副駕的保鏢就警惕地回過頭來,“前面好像出了點問題,少爺您先不要下車,我去看看。”
很快,他就回到了轎車旁,輕輕敲開了沈璁一側的車窗。
“少爺,前面施工挖斷了路,連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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