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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而這當中最當紅的,就是花旦名角裴筱。
以他當時紅火的程度,想要聽一折他的戲,透過正常渠道花錢,根本買不到戲票。
“那會少爺已經出國了,夫人一個人待著也無趣,我家老婆子就想著去託老爺的關係,求兩張好位置票的票來。”喜伯說著搖了搖頭,“可夫人卻說自己不愛聽花旦的戲碼,嫌鬧,就攔了下來。”
沈璁現在還記得,小時候和母親去戲園子,母親百聽不厭的一直是一出《霸王別姬》,的確是傳統的大青衣;但關於母親,他似乎並不想過多提及,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好好的一個角兒,怎麼現在不唱了呢?”
“哼——”喜伯冷哼一聲,難得激動地罵道:“好個屁!”
雖說有大量北方人南遷,但比起北平,上海能供給京劇的土壤還是貧瘠得多;隨著外灘上歌舞廳一家家地開,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都去趕時髦了,連戲園子都不愛進。
當時還能做到場場爆滿的名伶,整個上海灘也就剩一個裴筱,圈子裡的人都指著他能復興傳統戲劇,哪知道人家一扭臉就宣佈封箱,脫下戲服,換上旗袍,去百樂門登了臺,一夜之間便換了身份,再次紅遍上海灘。
說完,喜伯還不忘憤憤地補了句:“還不都是錢鬧的!”
上臺唱戲,就跟開啟門做買賣一樣,若是行情上名角也沒有歌女的收入多,裴筱為了多掙些錢而轉行,在沈璁看來也無可厚非,他有些疑惑,喜伯為何會突然如此激動。
“消消氣兒——”他拍了拍喜伯的胳膊安慰道:“不沾親不帶故的,你這是跟誰置氣呢?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
“不生氣,我生什麼氣啊……”喜伯佝僂著肩背,擺了擺手,嘴上說著不生氣,但還是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就是遺憾,一直到太太走,都沒能好好聽上一折戲……”
方才面對沈璁諸冷漠,甚至冷血的安排,老頭都一臉淡定,現在卻突然忍不住眼眶一熱。
“不說了。”他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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