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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日至23日,毛澤東召開延安文藝座談會。
5月1日,李春茂在延安發現趙秀。隨後,保安處在延安、綏德、關中逮捕成批特務。
6月18日,中共西北局發出《關於處理邊區內部反共特務內線的決定》。
8月3日,中央書記處召集高階幹部編組學習。
隨後,三八五旅鋤奸科逮捕潛伏特務趙秉廉、馬鳴(馬汝英)。中社部逮捕潛伏在軍委二局電臺的特務胡士淵、楊子才、夏珍卿。
12月6日,中央總學習委員會發出《關於肅清延安“小廣播”的通知》,這標誌審幹運動由準備階段轉入少數單位內部審幹階段。
年底,漢訓班在邊區的特務大多被捕,案件進行初步總結。
這種時間上的同步,是否表明“戴案”的偵破與延安整風審幹有著一定的關係?
如果認為“戴案”的偵破決定了整風審幹的發起,那肯定是誇大了這個案件的影響,但是,這個案件的發現,使得中共中央更為重視在整風之中進行審幹,卻是合乎邏輯的。②
延安整風運動之中,審查干部是個重要內容,一度出現過火的搶救運動。在此期間,漢訓班案件的偵破始終在繼續發展。一網打盡,常常只是一個比喻用詞。實際生活往往是一網打不盡,還要繼續撒網捕魚。偵破漢訓班案件也是一個長期的過程,1942年大批捕獲特務,只是破案的一個主要標誌;此後,各地在整風審幹之中,還陸續發現新的特務,有的延伸到解放戰爭,有的甚至潛藏到建國以後。
隴東始終是鬥爭的焦點地區。
安塞兵工廠逮捕苟振生時,同案的安永善逃回西安,不久又到隴東的馬嶺活動,1942年4月被曲子縣保安科逮捕。薛守業從漢訓班畢業後,回老家合水縣潛伏,先後密報情報8次,1943年整風中被隴東保安分處查獲。河南人張益昌於1943年潛入慶陽,與吳南山聯絡後被捕。
中共情報、保衛機關查獲的軍統西北特偵站特務的數字,多年來未能完全查準。開始是32名;後來又抓了不少,一說47名,一說55名。這是因為,此案之中,曾受漢中特訓班訓練的有47名,另外還有浙江特訓班5名,未受訓練2名,訓練地不明的1名,如果全算上,則共有55名之多。漢訓班特務不止打入陝甘寧邊區,還滲入其他根據地,延安結案後曾由王列表將此案通報各地,但也不能作到統計完全。
由於此案的偵破,國民黨軍統的秘密特務訓練顯露真相。設在四川重慶的“渝訓班”是戴笠直接掌握的大本營,著重訓練校級以上的高階特務,畢業生一般擔任各地的站長、副站長、組長、副組長。設在甘肅蘭州的“蘭訓班”著重訓練尉級軍官,畢業生充實各特務組織的骨幹隊伍。設在貴州息烽的“息訓班”著重訓練軍統內部的警衛人員。最為特殊的就是“漢訓班”,著重訓練打入共產黨根據地的間諜,圈內人稱“死間訓練班”!
國民黨軍統的“死間”大量打入邊區,不能不引起保衛系統的高度警惕。延安審幹中,越來越強調反特鋤奸任務。而一些軍統特務主動被動的投誠,又使得中共更加強調運用坦白政策。
第七章 延安反特第一案
大膽“反用”
此案偵破工作的特點在於“反用”。
“反用”,又稱“逆用”,其意義近似孫子的“反間”,就是利用敵方派來的間諜,反過來為我偵察敵方的情報。延安時候的說法是“化敵為我服務”。
此案的發現,源於國民黨軍統間諜吳南山的主動交待;此案的發展,主要依靠捕獲後爭
取過來的祁三益、李春茂等人;此案的結果,又是大量被捕人員轉化為中共的情報力量。由此可以說,中共情報、保衛機關偵破此案的高明之處,正是在於這個“反用”。
不管“反用”、“逆用”還是“反間”,反正這個“化敵為我服務”是個非常非常之危險、非常非常之艱難的事情。
五大難題橫亙面前:
如何做到敢於承擔政治風險並大膽放手?回想以前的蘇區肅反,國民黨派遣兩人冒充改組派,到鄂豫皖根據地策反許繼慎,許繼慎將其交給保衛部門處理,本人卻仍然受到懷疑,甚至因此被處死。現在反用更加危險的軍統特務,保衛幹部能不擔憂這導致給自己扣上政治帽子?
如何爭取訓練有素的間諜投誠並檢驗其忠誠?看看以前打入延安的特務,漢訓班教師沈之嶽、朱國才等人都是堅定的反共分子,他們訓練出來的學生現在投誠,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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