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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原子彈的戰略情報!“文革”中造反派揭發安全部門首長資敵,從大陸派人參加臺灣的重要會議!儘管有些資訊尚未全部得到證實,但起碼可以表明外界對中共情報工作是何等重視。蘇聯領袖列寧三次遇刺,美國總統肯尼迪遇刺身亡,超級大國尚不能保證最高領導人的人身安全。可是在中國,毛澤東穿插於數十萬敵軍之間,巡視於上百萬群眾之中,毫髮無傷。誰的保衛工作更先進?
儘管中國的情報、保衛工作在世界範圍始終受到極高的關注,但是,有關中共情報、保衛工作的書籍,卻是最少的。這是因為,在中共的情報、保衛系統之中,一直有著嚴格保密的紀律,向來有著甘做無名英雄的習慣。
我從小愛看書,最愛看描寫間諜、情報、偵察、保衛的書。古今中外的此類題材,只要有中文版本的,我幾乎翻遍了。最大的遺憾,是很少看到中國的有關著作。待到長大,待到自己也發表了一批文章書籍,友人就問:你自己為什麼不寫寫中國的情報、保衛工作?
我能寫出這等難度的書?
友人提醒:你不是認識許多在情報、保衛機關工作的重要人物嗎?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不時碰面的平易親和的伯伯阿姨,在外人眼中,就是中國的“特務頭子”!
但是,我遲遲沒有寫這個題材。也許是因為難以蒐集素材,也許是因為不願藉助私人關係,也許是因為尚未理解其價值。
後來,就可以逐漸看到國內的此類書籍了。按照保密規定,解密的期限過了。可是,有的書卻惹得內行惱火——不夠紮實啊!而我這個作者,卻似乎有了過失:有條件掌握準確材料卻不寫,難道坐視謬誤流傳?
後來,有幾個老人也來找我,希望我寫寫逝去的戰友。我又發現,自己早已對不起前人:當事人已經七老八十,再不寫,許多無名英雄的事蹟就隨著時光的流轉而永遠逝去了。
我已經寫了幾本有分量的關於移民與流動人口的書,我已經寫了蘇軍解體寫了香港迴歸寫了首屆政協及新中國建立,我甚至把自己的軍旅生涯也變成了書,可是,我還是沒有動筆寫中共的情報、保衛工作這本書。有何理由拖延?
近來,也許是年紀漸老,有時也把問題往玄處想。
人為什麼要看書?
獲取知識。
為什麼非要到書中獲取知識?
尋求自己難能體驗的知識。
人最愛看什麼書?
載有自己難以得到的知識。
那麼多的書為什麼不都登載難以得到的知識?
保密。獨家知識不肯便宜別人。
原來,讀書,與人類窺視秘密的天性緊密相關。
這種窺視秘密的慾望並不丟人。人類需要認識自然從而適應自然,可自然並沒有將自己的一切規律袒露出來,於是人類要窺視自然的秘密。人類需要認識自身從而適應社會,可社會的利益多元導致多種保密意圖,於是人類又要窺視社會的秘密。也許,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誕生,就與這種窺秘欲相關?
在所有的窺秘欲中,最為急切的,往往是窺視對手特別是敵人的秘密。而互為敵手的雙方,恰恰都在千方百計地保守自己的秘密,同時竊取對方的秘密。於是,窺秘欲變為揭秘欲,揭秘欲發展為竊秘欲,直至開展秘密戰爭!
窺視秘密戰爭的秘密,就會發現:這秘密戰線實在是一個最為艱險的領域。
情報、保衛工作始終是一種尖銳的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但情報、保衛工作比一般的政治鬥爭更多一層堅決。政治家總在縱橫捭闔,爭鬥之中也有合作,但情報、保衛戰線卻始終保持高度的緊張,對手就是對手,從來不抱幻想。都是對敵鬥爭,但情報、保衛系統比軍事系統更多一層複雜。軍事家的眼睛盯著敵軍,情報、保衛幹部卻還要警惕埋藏在自己隊伍內部的敵方間諜,敵中有我,我中有敵,要有火眼金睛。
情報、保衛鬥爭常常採用隱蔽的活動方式。既要運用政權工具依法執政,又要妙用秘密手段破格行事;既要保持最為嚴格的組織紀律,又要自主活動機斷專行;明中有暗,暗中有明,要多一身本領。
情報、保衛人員必須具有超群的個體素質。既要鬥勇,更要鬥智;當間諜的還得擅長演戲,而同場較量的都是頂級高手;單線聯絡,天大的干係也要獨立承擔;還要準備蒙受冤屈,功極高而位不尊,要做無名英雄。
情報、保衛工作實在是個極其特殊的行當,情報、保衛工作實在是項追求極致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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