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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走吧。感覺今天會排隊排好久啊。”陳知然已經全然忘記了其他人，和兩人並肩往外走。
留下兀自高興的杜豔，但等陳知然真的對她不理不睬，視若無物時，勝利感轉變成了羞辱感。
她死死盯著陳知然，還在絞盡腦汁想如何去攻擊，毫無預兆地和側頭的陶雨澤對上視線。
原本溫和得近乎怯懦的目光變得十分冷漠，冷冷地盯著她。
杜豔呼吸一窒，被嚇到了。她倉皇地左顧右盼，下意識地在人群中尋找支援，掃到汪羽時對上對方嫌棄的表情，更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眾打了一巴掌。
少女的臉變得蒼白，轉而又從白變得通紅，強烈的恥辱感沖刷著她的身體，她捂著臉衝出了教室。
“剛才到底怎麼了？”陶雨澤扭回頭，好奇地問，“我看你們好像在……吵架？”
“沒有吵架呀，他們對我的成績太驚訝了所以在問我。”陳知然還是萬年標配的答案沒事，她並不想討論這件事，切了話題，“對了，你這回多少名？”
陶雨澤道：“70。”
一對成績，他的英語居然149，語文也上了130，反而是第一場數學只拿到了120多。
陳知然覺得有點奇怪，儘管之前陶雨澤也說過自己數學就在110左右，可以她平時和陶雨澤在一起學習的感覺，陶雨澤數學這次不該考這麼點分。
但一想到每個人都有失手的時候，好像也不是特別不正常。
“什麼！怎麼連你都考得那麼好！比知然還前面幾名？”被陶雨澤的美顏震驚的齊琪又被衝擊了一次，“你什麼情況啊？眼鏡是封印嗎？你解開了封印了嗎？！”
陳知然挺吃驚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一個浸淫培訓班多年的成年人總不會考太差，所以自己名次的跨越反倒是沒被她放在心上，但陶雨澤硬是從200多名提到前100，那是實打實的進步。
她簡直比自己考了70多名還開心：“太好了！今天中午我請客，給你慶祝。”
“謝謝。”看她這樣的反應，陶雨澤的笑容真誠了許多，語義模糊地道，“如果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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