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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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去,線條利落,配上冰藍色的瞳孔反而使他看上去有種冷淡而又矜傲的意味。
而當他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時,眼睛微微眯起,立刻緩和了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倨傲,如冬雪初融,變得平易近人起來,光是看著就心生歡喜。
事實也是這樣。
醫院裡的護士、病患,乃至於對病人不假辭色的醫生見到月野宙露出這種笑容時都會忍不住心軟,小孩子們更是恨不得天天黏在他身邊,想讓月野宙陪他們玩。
和還在橫濱時完全不一樣。
哪怕是以前的對手,乍一眼見到這樣的自己時也認不出自己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因為久病變得蒼白的臉帶了一絲不正常的血色。
要不要戴個眼鏡遮一遮?
算了,沒必要。
眼鏡反而會讓自己束手束腳。
月野宙還在對著鏡子思考怎麼改變自己的外在形象,就聽到病房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春田護士的腳步聲和小推車一起來到了病房裡。
本來春田護士還在好奇為什麼月野宙不見了,扭頭一看月野宙站在衛生間裡,立刻繃不住了,趕緊小跑過來扶著月野宙:“隨便動的話傷口會裂開的!”
“我有分寸,沒有劇烈活動。”月野宙這次沒有反抗,而是乖乖地回到了床上等護士給自己處理傷口換藥。
這些傷痕在蒼白的面板上格外顯眼,但這才過了多久,傷口就好了許多,而春田護士早就習慣了月野宙可怕的身體素質,可是這依舊不耽誤她唸叨月野宙不愛惜身體。
就算這些傷是因為救人也不行!
月野宙乖乖聽話,就見病房門口又趴了幾個小蘿蔔頭,都是醫院裡面住院的小孩子,這些小孩子們早上還哭唧唧地不願意讓月野宙走,現在聽說月野宙回來了,又在門口探頭探腦想進來。
“月野哥哥!”幾個小孩叫了一聲,春田護士扭頭一看,樂了,“你們訊息倒是靈通。”
“想和月野哥哥玩啊。”幾個小孩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哥哥受了傷,沒辦法下床,所以不能陪你們出去玩了!”月野宙對他們招了招手,小孩們紛紛從門口跑進來趴在床邊,春田護士無奈搖頭:“你就慣著他們吧。”
“只能在病房裡面玩咯。”
“那哥哥給我們講故事!”小孩子們趴在床邊撒嬌道:“我們要聽故事!”
“那好吧。”
春田護士給月野宙換完了藥,“你們玩吧,月野先生,不要陪他們玩的太晚,你需要多休息。”
“好的。”月野宙拍了拍這些小孩:“聽到沒有?”
“是!!”小孩們齊聲應道。
*
萩原研二到了晚上六點多才來。
只是他來的時間不巧,月野宙已經睡著了,側躺在床上,髮絲搭在枕頭上,幾縷調皮的髮絲落在臉頰邊緣,在月光下,萩原研二甚至不知道是月野宙的面板更白些還是頭髮更白一些。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落在了月野宙長長的眼睫毛上,萩原研二難得這麼仔細地看他,頭一次注意到月野宙的睫毛有這麼長,細碎的陽光浮動在他的眼睫毛上,好像載著一片白花的小舟,在萩原研二的心口上搖搖晃晃。
他沒有推門進去,反而就這麼站在門口,從病房門的窗戶那裡看著已經睡過去的月野宙。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肆無忌憚地用目光描摹月野宙的面容。
說他膽小也好,說他沒出息也罷,但只有在月野宙還睡著的時候他才能有勇氣這樣注視著他。
剛端著打好的飯上樓給月野宙送飯的春田護士見到萩原研二的身影,立刻倒退幾步,跑進了這樓的護士站裡。
“萩原警官又來了!”春田護士壓低了聲音,可壓低的聲音裡卻有壓抑不住的激動,護士站的其他護士們也打起了精神:“找月野先生的嗎?”
“對啊,不過月野先生好像還在睡,所以萩原警官沒有進去。”她小聲說,“他看得好認真,都沒發現我,我看他還帶了好幾個保溫桶,不知道是不是來送飯的。”
“萩原警官是不是喜歡月野先生啊。”有個護士沒忍住說道,“你們是沒看到萩原警官那個眼神,看月野先生的時候好專注。”
“或許是比較好的朋友吧。”春田護士給他們挽尊,“就是那種從小長大的朋友之類的?”
“但是男人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露出那種眼神不是更可怕嗎?而且月野先生還失憶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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