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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四十來歲。容貌硬朗方正、闊額挺鼻,雙眼皮極深,看起來極為精神。溫煦的眸彷彿含著笑意,可隱隱又似乎有銳利的光芒。

陳北堯淡笑道:“張老闆,久違。”

張老闆?慕善心頭一驚,暗自打量這個聲名叱吒大陸的男人,這個曾經把陳北堯視為下一代教父的男人。他不是久居北京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張痕天卻微微一笑,手插進褲兜,轉身先行走進了樓上的包房。

陳北堯見狀,也笑了,牽著慕善的手,緩緩向上。

“既來之,則安之。”他柔聲對慕善道。慕善嘴輕輕一噘,壓低聲音道:“我討厭這個人。”陳北堯已經決心洗白,她一點也不想他再接觸這種人。

陳北堯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失笑道:“好,都隨你。”他的語氣太寵溺,慕善心頭一甜,柔聲道:“我們不理他,不怕他。”

“好,我們不怕他。”陳北堯抓起她的手指送到嘴邊一吻,只覺得溫香軟玉在懷,真是如她所說,什麼也不畏懼。哪怕下一刻身死,也心甘情願。

剛走到包間門口,粗略一眼,便見裡頭極為寬敞,富麗堂皇。飯桌在一側,眾人還沒落席,華麗繁複的沙發上,坐了幾個人。慕善看到坐在張痕天身邊的女人,心頭一驚。那人明豔動人俏麗安靜,不正是白安安?

身旁陳北堯已含笑道:“周市長、蘇會長!”自然而然又看向張痕天:“張先生!”

眾人皆笑,互相寒暄客套。陳北堯帶著慕善落座。張痕天坐在周副市長右手邊,顯然身為北京來的全國知名富商,地位極高。他把身旁白安安的腰一摟,笑道:“陳先生、陳太太,安安在霖市,承蒙你們照顧。一會兒我先敬你們三杯,聊表謝意。”

眾人都不知道還有這段淵源,好奇的詢問打趣。張痕天滴水不漏的解釋一番,目光始終溫煦平和。完全不像殺了白安安的情人李誠、將她圍追堵截追回去的教父。

事實上,按陳北堯所說,在公眾面前,張痕天跟他一樣,也是商人。

男人們彷彿多年未見的知交好友,談笑間觥籌交錯。陳北堯和張痕天更是你來我往,都是一副風度翩翩卻相見恨晚的模樣。慕善一臉矜持笑容坐在他身側,目光卻時不時打量對面的白安安。多日未見,她的容顏依舊美麗、妝容比當初還要精緻。可臉色也顯得有些蒼白。她的神色很冷漠,有人敬酒、張痕天讓她敬酒,她也只是淡淡的端起酒飲了。

只有目光偶爾與慕善對上時,她的神色才有片刻的動容,但也立刻恢復冰冷。

她與這一桌的熱絡,格格不入。在座的誰不是火眼金睛?見狀都是不動聲色。有人刻意討好張痕天,笑道:“白小姐又年輕又漂亮,與張先生真是郎才女貌。”

白安安跟沒聽到似的,話都沒接一句。張痕天卻微微一笑,將她肩膀一搭,語氣極為認真:“小安安是我的心肝。”眾人都哈哈大笑,白安安嘴角扯了扯,眼中隱約閃過譏諷。

這頓飯看似吃得淋漓盡致,男人們還約好下週一起打球。然後周市長還有會,先走了。送走了周市長,陳北堯正要告辭,張痕天卻笑了笑:“陳老闆不急著走,我還有事想跟你談一談,務必賞臉。”

在座其他幾個男人今天只是作陪,都知趣的攜家眷告退。張痕天叫來門口自己的保鏢:“先送安安下去。”不等保鏢動手,白安安“霍”的站起來,不看任何人,徑直下樓去了。

陳北堯轉頭對慕善道:“你先回車上等我。”慕善點點頭,兩人目光淡然相對,平靜移開。

慕善回到車上,坐了一會兒,注意到馬路對面同樣停著幾輛豪車。雖然看不清車中情況,但白安安此刻應該正和她一樣,坐在車中等候。今天見到她,慕善彷彿見到前些天,被陳北堯禁錮的自己。可自己終是敞開心扉,不計得失的跟陳北堯在一起。白安安和張痕天的關係,卻似乎複雜得多。只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在這些男人的世界裡,她還不是跟白安安一樣無能為力?只能站在男人身後,隨波逐流。

等了有半個小時,才見陳北堯頎長清瘦的身影緩緩下樓。他的神色沒什麼起伏,上了車,淡淡對司機道:“開車。”

回到家後,陳北堯先跟周亞澤和其他心腹通了電話,才走進書房。慕善看到他,心頭大定,等他開口。

他抱著她坐進沙發裡,開門見山:“張痕天想跟我合作,我拒絕了。”

“合作?”慕善疑惑。

“嗯。”陳北堯黑眸微沉,“他無論財力、勢力,已經是大陸教父,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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