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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萊?”他微微揚眉看著我,臉上似乎是帶著笑。

我上前兩步站在他面前,笑著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家不是在Z市的嗎?哦對了,那天我出院之後直接跟我哥回家了,也聯絡不上你。你怎麼樣?沒事吧?”

他嗯一聲,問我:“你一個人?”

我說:“和幾個同學一起來玩,剛和他們走散了,一轉頭就看見了你。你呢,怎麼會來洛陽?”

譚川夏沒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他才輕聲說:“看家人。”

我看他這樣,估摸著他是一個人,於是說:“你今天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和我們一起玩吧?”

他看著我,頓了頓,然後說:“不了,我還有事……以後吧。”

我有點失望,但也不好說什麼。

“江萊!”我聽見有人喊我,那聲音真叫一個響亮。

我回頭衝林小白擺手,“嘿,我在這兒呢!”

林小白幾個大步跨上石階。“到處找不著你。”這孩子一臉受氣像,抱怨。

我和藹地說:“我好好的呢。”

他塞進我手裡一杯咖啡奶茶,說:“剛才順便幫你買的,別凍傻了。”

譚川夏看著我們,忽然說:“我先走了。”

我趕快說:“嗯,好,回Z市見,我還沒謝你救命之恩呢。”

林小白看著譚川夏,恍然大悟,“啊,你就是把江萊從冰窟裡搶救出來的義士吧!”

我忍著揍林小白一拳的衝動,對譚川夏介紹:“林小白,我朋友。小白白,這是譚川夏。”

譚川夏衝林小白微微點了點頭,轉身下臺階走了。

浮雲掠過青天,他走得連影子都沒了我才想起來,又忘記要他電話號碼了。

下次見他一定要記得

……

……

早上吃的是胡辣湯和牛肉鍋貼,中午的進食時間我們去了小吃街。

滿大街的大紅燈籠,建築是清一色兒的灰瓦飛簷,實在古樸有趣,吃起飯來都特別香。

曾有吃貨界的革命先輩告訴過我們,去一個地方真想吃到好吃的,一定要揀那種小巷小街的灰撲撲的小門店,保準夠地道。比如,什麼廢品回收站旁邊的胡辣湯小攤啦,什麼菜市場邊兒上的大盤雞啦,什麼大酒店門前的煎餅果子之類的……

而現在,我不得不說……

TAT,張記餛飩好吃得讓人想流淚,涮牛肚兒烤魚和小籠包真是讓人覺得生活充滿希望!

“嘿嘿,你別吃了,那是我的!哎!”林小白跳腳,想揍我。

“吃到我江萊肚子裡的就都是我的!”我搶先一步夾起最後一個燙麵角,塞進嘴裡。

我和林小白就這德行,積習不改好多年。

記得以前他很無恥我和他比著無恥的時候——具體到年代表上就是我們的小學五年級——我媽和他媽雙雙迷上了跳國標,她們在舞蹈中建立了更深的姐妹情,遂相約一同晨練,並因此荒廢了廚藝。於是我和林小白每天早上都是拿著幾塊錢一起去早餐攤兒上解決溫飽。

林小白他很無恥,最持之以恆的是就是跟我搶包子,一般都是我夾起一個包子正要入口,他就飛奔而來一把奪去,伸舌頭舔幾口再笑容滿面地問我,“你不吃了吧?你一定是吃飽了吧?”這種危急關頭,我的做法是,把包子搶回來,吐上一口,再笑眯眯地還給他。

林小白說他上輩子一定是欠我的,所以這輩子的報應沒完沒了。

這次同行的一個男生是我們小學同學。我們親切地稱他為帽哥。

具體原因是,從小到大他只要一到冬天必然會戴頂絨線帽,就好像著絨線帽是長在他身體上的一部分,一到冬天就會自動出現在世人面前。據他說這是因為他媽媽有絨線帽情結,從前愛給他姥爺織,他姥爺不在了就輪到他了,大概是寄託哀思。我們就問,那還有你爸呢?他說他爸說子承父業是早晚的事兒,讓他提前熟悉業務。

帽哥感慨,“要說你們倆不是一對兒吧,月老都不信。”

我說:“月老他老年痴呆。”

“……”帽哥說,“江萊,你怎麼還不談物件啊?”

“沒有合適的呀。”

“我看小白就挺合適的。”帽嫂說。

“哪有,”我情深意重地說,“小白白是我的好姐妹,我一輩子都愛他。”

林小白唉聲嘆氣地想撓我。

帽嫂點頭說:“姐妹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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