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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在複習這幾個單詞,後邊還可以複習更多的!”
“莫不成這撲克最早出來就是這麼用的?”楊彥昌心裡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有道理,“不是說這是從咱中國傳出去的麼?難怪課本里常說,古代勞動人民偉大的智慧結晶啊。”
“那這些花紋是什麼?”
“額,額,這是…”絞盡腦汁,得意的樣兒忽然就被打下地獄,心裡鬱悶極了“先生您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奇?”
正在他腦門上青筋都急的老高的時候“容先生?容先生,陳大人讓趕緊快些。”艙外不知哪個受人指使的雜役聲音來的剛剛好,“感謝漫天神佛,你們這次太主動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大夥快些把衣服換好啊,甲板上集合。”容雲甫又急急往出走,還有好幾個船艙要去通知呢,
“哎,來,這個拿著,要學習就好好學不要調皮亂畫。”走了幾步,忽然倒回來把紙牌又塞進楊彥昌手裡轉身出了艙門。
“喵了個咪的,好險。”楊彥昌一屁股坐在地上。
“彥昌,(阿昌,阿昌哥)”幾個小子圍上來,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什麼看,快去換衣服。”楊彥昌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把大業託付出去?果然,老天爺讓我回來是有意義的!”某人悄悄的自誇,“嗯,還有這些倒黴孩子可得看好了,別有天把哥出賣了。”
…
公元1872年9月12rì,同治十一年八月初十,載著大清國第一批留學生的明輪船就到了舊金山,最早到這的廣東人跟著發音把這也叫三藩市,今天到這的清國人和過去幾十年來漂洋過海做豬仔當勞力的同胞就有了大大的不同,最起碼,這個時候的老美非常期待著這一批孩子的到來。
剃頭換衣,從頭頂到腳下,真是一個也不能少。
楊彥昌猜的沒錯,有什麼比顯示國家光榮更偉大的事情呢?還是在西方列強的面前展示自己,要知道,大清國除了這副禮儀之邦的古老架子再也沒有什麼能顯擺了。
等到船上無關人員都走完了,陳蘭彬整整衣服,拿起手邊的頂戴對著鏡子戴的端端正正,出了艙,環顧下已經在甲板上按著品級地位站的整整齊齊的大小嘍囉,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下船。”
在港口已經等了很長時間的美國官員還有聞訊而來的一些媒體什麼的,終於看到了這姍姍來遲的一行人。
遠遠地幾個高鼻深目的外國佬就迎上了,還沒靠近,幾個美國人已經抬起手,抱拳,似模似樣的拱拱,楊彥昌站的老遠都聽見那打頭的老外,咧咧嘴一笑,聲音很大,“歡迎大清國的朋友來美利堅學習。”語調很是生硬,但禮節卻做得很足。
陳蘭彬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也行一禮“叨擾貴國,還請關照。”從他紅光滿面的摸樣來看,老陳這傢伙一定得意死了。
接著又不知說了些什麼,楊彥昌這些娃娃就跟著往港外走。
1872年舊金山,經過前一次地震才四年,一些建築看著還很新,碼頭上人來人往,黑人,白人,還有頭上也墜著辮兒的中國人應有盡有,這些人麻木的眼神裡看不到任何神采,即使看到這些祖國來的同胞,他們眼睛裡仍然波瀾不驚,手頭上的事也沒有停下,僅僅是好奇的看一眼,就像其他瞧熱鬧的外國人一樣。
“這不是二十一世紀大型國際旅行團已經遍地開花的時代,對於這些人來說,我們沒有任何意義。”楊彥昌儘量避開那些人的影子,鼻頭有些酸澀,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穿越者看到這樣的同胞都會像他一樣感到悲情和滄桑。
他知道這些當年需要美國想著法兒進口的華工,在他們的價值利用完之後就成了美國社會的犄角旮旯。
美國人想的十分周到,他們準備了足夠多的馬車用來送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去酒店,僅僅碼頭上這一小段路程,這些奇裝異服的東方人已經吸引了足夠多的目光,當楊彥昌踏進車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遠處那些佝僂的身影。
“在不遠的將來你們將會捲入轟轟烈烈的排華運動裡,去做那些懶惰者的藉口和犧牲品。”摸著胸口凸出的鐲子,他在這繁華背後的黑暗裡尋求溫暖,當車伕關門的時候,在心底他悄悄加了句“也包括了我自己。”
“砰”眺望著海港的眼神被門猛地擋住,門後,肥胖的車伕有些粗暴的扣上門閂,往地上吐口唾沫,“黃皮猴子!”
第二天,紐約時報總部收到一份電報。
舊金山,9月13rì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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