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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的制定,但自從科舉時代開始整個封建社會的架構和支撐最多被利益影響但權利中心,地位中心的大佬們沒點文化真是不可能。
曾國藩是進士,李鴻章也是進士,就連袁大頭13歲就寫了“大野龍方蟄”的詩句,歷史表明,拼爹的滿清貴族們想搞掉他們,卻始終依賴著他們,而大清的壽終正寢還是讓這些人給打造出來的。
這個時代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石歧自然也不例外。
作為繼承了所有記憶的老楊雖然已經有著六歲入蒙的底子,但是我們不能指望嫁接的葡萄藤立即就生出完美的果子,後世的經驗告訴他,想要活得好,在還沒有改造環境的能力之前,融入這個環境是最佳的選擇,更何況知道未來的亂世,他也不必真真做個狀元才子,能有些古文水平充作“非文盲”正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實在太難了,讀了幾十年的白話,接受文言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啊!”
楊彥昌看著句段都沒有劃分,雖然有不少筆記但,通篇只有寥寥幾個前任做的簡單劃段符號的線狀版《論語》更是哀怨,改變自己接受了數十年的文字習慣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或者說,自己還是自己,記憶只是電影嗎?或許是唯一的好事了。
想了想,楊彥昌繼續拿著筆,邊讀邊寫了起來,文言和白話,毛筆和鋼筆,繁體和簡體,一個時代的印記必須罩在另一個時代的印記下!
第五節 去廣州
楊彥昌用手捂著臉,糾結著怎麼把硬筆書法的功底融匯到傳統書法中,小彥昌的字中規中矩在同齡人中也算不俗,但作為成年人的思維,以前好歹得過幾次書法獎的老楊並不滿意。
“啪”,一聲輕響在楊彥昌的腮幫子上響起,說是巴掌更像是一份親暱,“弟弟,夫人叫你讀書呢,怎麼發起呆來?魔怔了?”
楊彥昌轉過身去,很自然的抱住那條胳膊,叫起屈來“老天爺看著,我寫了這麼多的字兒,阿姐也不看看嘛?”
“好了,好了,姐姐跟你鬧著玩呢,知道你辛苦,姐姐看到了,老爺回來了,說是叫你有事兒呢,快走吧。”
說完這話,又彈了下楊彥昌腦門,攏了攏散到眉角的頭髮,率先出了屋子。
“該死的,這些反應竟成了條件反shè不成?那為什麼學文言沒這福利?我到底還是不是我!”走出門的秀芳倒沒注意到屋子裡那略顯僵硬的嘴角。
“嗨,快走啊!”
楊彥昌不再多想,只能安慰自己“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急急跟上那一抹罩著綠衫的倩影。
秀芳姓梁,本來是叫二丫的,前些年天災**,兵荒馬亂,失散了家人,流落到香山,給自己紮了個草標,要不是被姑娘發善心買下,早都指不定被哪個人伢子忽悠到花街柳巷去了,從黃毛丫頭到如今二七年華,以老楊挑剔的眼光看怎麼也算是個小美人。
當初唐老太太給李正儀張羅的親事沒了著落,等老李都成剩男了,還一度想著把秀芳嫁過去,然而不提年歲差的大些,就李正儀那副嘴臉,幾次想給兒媳婦說做個主,讓秀芳嫁了,卻沒說出過口來,還想著再等兩年看老李的人品會不會提高,推人入火坑的手法不是一個吃齋唸佛的老人家做的出的。
當然,秀芳自個兒也沒想過嫁人更別說物件還是李狗才,照她看來自己還是小姑娘,夫人的恩情還沒報答呢。
許是同時寄人籬下,又或還看著楊彥昌長大,小姑娘和彥昌的關係倒更加親暱些,私下裡,“姐姐長,弟弟短”家裡人都知道卻也沒什麼意見。
有些是秀芳說給他的,更多卻是楊阿伯叨叨的,翻弄著記憶,越過天井,前廳裡便宜姑父yīn鬱著臉正和姑娘說著什麼,看見二人走進,齊齊閉上了嘴巴。
唐老爺,單名一個耀,字正光,已經三十有六了,當年若不是家逢鉅變楊氏也不會嫁給比她大了十歲不止的老唐,更別說當時的老唐剛剛死了原配,傳說還是個假公雞,好在姑娘嫁過來老唐就送走了兩房小妾,再往後調理得當,終於生了雀兒這麼個寶貝,據說生意也有了幾分起sè,唐老爺更是愛護著這個帶著福氣的夫人來,嗯,據唐老太太說這就是旺夫!
唐老爺一個月裡一半多時間都在廣州,這次如果不是發生這麼個事兒來還沒到他回家的時候,讓家裡慢慢沒落的生意起死回生,趁著這兩年茶市回暖的機會,贖回西關的老屋是他生娃娃之後最大的夢想。
對著姑娘眨眨眼睛,楊彥昌正開個頭“姑…”
唐耀擺擺手,“彥昌,本來說好再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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