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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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染了血的顏色,在白色中蔓延。
一直在下面關注著兩人情況的俠客接住了那墜落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隨後下來的飛坦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
“下弦月”俠客輕喚著,素來如狐狸般狡猾的偽裝自己的他,這會那著急的神色卻一覽無疑。
那雙柔軟無力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那雙黑眸迷茫的看著他,有著濃濃的悲傷。只見她毫無血色的臉,蒼白的幾近透明,像隨時會消失。
她怎麼了?任俠客的腦中千翻百轉的思考,也想不透為什麼她在掉落的那一刻像是失去了所有,意識也失去了一般。
迷離的黑眸,喃喃念道,“星宿……”。
星宿?那是什麼,是人名嗎?
“喂!女人,你給我醒醒!”飛坦金色的眸黯然的閃過一絲不明情緒。
迷離漸漸散去,那眼再次清澈見底,“俠客……”。
意識清醒了,我看清眼前的人是俠客。對了,我被飛坦從樹上推了下去!因為將飛坦體內的鬼迷心竅衫樹的氣吸進自己體內,還沒分解,就被飛坦給推了下去。因為太突然,一不小心讓讓鬼迷心竅衫樹的氣味有機可乘,想起了一些……很久遠有悲傷的記憶。
“謝謝你接住我,俠客”
“你……剛才怎麼了?”俠客猶豫了一下問道。
“啊,那個啊,沒什麼,我有點畏高”看著那雙翡翠般通透的眼,我當然知道自己的理由不被相信。
俠客沒有繼續追究原因,但他問道,“你剛才說的星宿是什麼?”。
“有嗎?星宿啊……不知道呀”眼神左右閃躲,臉上卻微笑以對。(以後會再提到此人,這裡不做說明)
“色女!”一邊不說話的飛坦突然冷冷說道。
色女?他在說我嗎?
飛坦冷冷的盯著我,再將視線調到我的手上。
我順他的目光看去,“啊,對不起,俠客,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總算知道飛坦說我是色女的原因了,我還被俠客抱著,而我的手緊緊的抓著俠客胸口部分的衣服。連忙送開手,讓俠客放我下去。
俠客那張娃娃臉綻放出的笑帶著陽光的味道,還有一絲狹促的曖mei。“沒關係,月,你剛才嚇到了吧,畏高症在發作的時候腿會沒有力氣,我抱著你走就好了”。說完,他還真的繼續抱著我朝樹林那邊走去,飛坦冷哼一聲,跟了上去。
這隻小狐狸,居然用我的話順藤摸瓜的來回應我。我捏~
“月~痛~”俠客雙手抱著我,所以沒辦法躲開我的手,那張包子臉任我揉捏。
嘿嘿,俠客的臉比女人的還細膩呢~軟軟的,忍不住又掐了幾下。
“哼!”很不屑的聲音,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誰了。
“飛坦怎麼了~感冒了嗎?一直哼氣”
“切!色女!”他跟我有仇嗎?一直喊我色女。
“你為什麼又叫我色女?”
“你乘我不備偷襲我!”他將領子拉高了些,死人都知道他在說那意外兩唇貼到一起的事。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你是色狼還差不多,恩將仇報的色狼,我本來是想將你吸入鬼迷心竅衫樹氣體吸出來的,都是你突然轉了下頭,我才親錯地方的!而且,本來我是想用手的,是你將我的手困住!我想檢查那氣體是否吸乾淨了,你卻將我推下去!”氣憤的說完,撩開袖子,檢查被他弄傷的手。
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跡,乾涸的血跡是指甲陷入皮肉造成的。
飛坦金色的眸縮了一下,別開臉。
“月!”俠客將我放下,執起我的手,想幫我包紮。
右手覆住俠客的手,制止他為我包紮的動作。“不用了,很快就會好的”。語畢,將兩手交替的撫過受傷的地方,血跡不見,青紫不見,白皙如初。
“這也是月的能力嗎?”我對俠客的問題,笑而不答,然後對飛坦招招手,“飛坦,請過來一下,我幫你療傷”。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所以不計前嫌的幫他療傷。
飛坦站在原地,不動也不說話,只拿他那金色的眸子看著我。
見他不動,我只好自己走過去,“放心拉,不會痛的~”。手輕輕的放在他身上的傷處之上,感覺他的身體僵了一下,卻沒排斥。
他還是不說話,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就繼續為他治療。
“可以了,都是些小傷,所以很快就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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