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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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特殊效果。同理，如果魔杖什麼反應都沒有，那隻能說明對方沒有任何巫師的才能。

看來傑森確實是純純的麻瓜一個。

但西弗勒斯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魔法體系恐怕不止只有他這樣的，正義聯盟中的康斯坦丁和扎塔娜恐怕和巫師們的手段完全不同。魔法這事很難解釋，不同體系之間無法相容甚至無法相互影響都是件很正常的事——這就像是用拳頭去打昏昏倒地，再有力氣恐怕也沒辦法把一個魔咒打回去。

“好吧。”傑森撇撇嘴，他確實有點羨慕，有些特殊能力總會活的更好一些，說不定等西弗勒斯長大還有機會加入正義聯盟呢。

不過西弗勒斯一看就是脆皮魔法師，物理防禦差得一批，作為搭檔，他也許應該好好鍛鍊身體保護西弗勒斯，畢竟每一個魔法師都至少需要搭配一個或一個以上的近戰系。何況西弗勒斯施展魔法還需要那根細細的小棍子——一看就很不結實，如果打架的過程中被撅折了怎麼辦？

脆皮法師西弗勒斯本人倒是沒想過要加入正義聯盟什麼的，說實話，這個世界的超級英雄濃度有些太高了。以前他總覺得作為巫師應該隱藏自己的特殊能力，不可以讓別人發現，但現在，他看著一拳就能讓地球脫離軌道的各種超能力者，深深感覺自己實在是——用傑森的話來說——弱爆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他只要能保護好自己和傑森就行了。

鑑於他是未成年的小巫師，目前最好還是少用魔法。主要出於兩點擔憂：一是魔法部對未成年小巫師的追蹤，雖然他不確定這種追蹤從英國跨界到美國是否還有效，畢竟他入境的時候沒有在美國的魔法國會登記過，甚至他不確定這個世界是不是還有巫師界；二是他自身的魔力迴圈尚未穩定，頻繁使用需要精密控制的大型魔咒容易傷害到自己，如果發生魔力暴動且得不到有效控制，他有很大可能變成啞炮。所以能不用還是儘量不用。

傑森聽完他的顧慮，就開始用一種看三歲小寶寶的眼神看待西弗勒斯，彷彿他是個易碎的玻璃器皿或者商店玻璃櫥窗裡的瓷娃娃什麼的——總之就是需要放在手中用心呵護的那種。

西弗勒斯：大可不必。

不過兩人還不知道，有個闊佬已經盯上了他們。

蝙蝠俠最終還是把嫌疑人鎖定在當晚最後被抓進去的兩個小鬼身上，決定查清楚兩人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又調出犯罪巷的一些監控，果然讓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原諒可憐的西弗勒斯，身為一個曾經強烈厭惡麻瓜的魔法界封閉落伍失憶人士，他實在不太分得清楚哪裡有隱藏的監控——他只聽說過監控這個東西而已。

他和傑森相遇並匆匆逃跑那天，頭頂上有個工作中的探頭悄悄記錄下了一切。

布魯斯窩在蝙蝠洞的超大螢幕前，反反覆覆播放那段影片。

“有什麼發現嗎？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再次端著咖啡神出鬼沒。

“阿福，你看這裡。”布魯斯將監控倒回流浪漢摔倒的那一段，又將畫面放大。

螢幕上的場景定格在流浪漢腳下——平坦的地面。

“你覺得他是怎麼做到看起來像是被人用繩子絆倒在地的？”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AKA管家俠，盯著螢幕也皺起了眉頭。這個人摔倒的姿勢很像是有人突然用繩子綁住了他的兩隻腳——沒有左腳絆倒右腳，也沒有不小心踩到不該踩的東西，那是一塊十分平整的地面。監控中的兩個孩子已經跑遠，可這個傢伙還是趴在地上併攏雙腿。

“說不定是突然腿抽筋了，老爺。”阿爾弗雷德開了個小玩笑，又淡定地看向布魯斯：“就算那兩個孩子有什麼可愛的小秘密，您也不用現在就懷疑對方做壞事——當然，如果您只是想報復一下對方請您上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那麼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布魯斯看著自家管家，無奈地說：“別開玩笑，阿福，我們都看的出來這孩子恐怕有些特殊能力。”或許還是魔法側的能力，這種看起來沒有任何明顯特徵的魔法隱蔽性真是強得出奇。

不管怎樣，西弗勒斯·斯內普和傑森·陶德已經成功進入蝙蝠洞的電腦，被做成一張表。

蝙蝠俠：You are being watched.

尤其是西弗勒斯。蝙蝠俠沒有在哥譚查到任何他之前的生活痕跡，這個孩子彷彿在某天憑空出現在犯罪巷。

這樣看起來確實超級值得懷疑。

反而是傑森，蝙蝠俠查到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