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魔力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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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被三人的默契配合‘調戲’到面紅耳赤。

我魔杖呢？我要鑽心剜骨！

不行，冷靜！西弗勒斯站在原地，狠狠按住額頭的瘋狂跳舞的青筋。他握緊拳頭告誡自己，你打不過這群肌肉發達的大猩猩！

……

蝙蝠車的前窗投影出此時的阿卡姆瘋人院。蝙蝠俠仔細盯著監控看了兩秒，心道不好。

影片裡顯示出阿卡姆的警衛正盯著電腦螢幕吃三明治，“這是麥克，他週五不上班，”蝙蝠俠瞬間得出結論：“這恐怕是昨天的影片。”

西弗勒斯心裡一沉。阿卡姆那邊今晚一定會有大麻煩。

在哥譚呆了這麼久，西弗勒斯早就搞清楚了哥譚的各大反派以及相關勢力分佈。說實在的，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混亂的城市，黑（那啥）幫控制黑暗世界，有錢人控制政治經濟，這座城市已經從骨子裡爛掉了。

越是瞭解，他就越佩服布魯斯。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群眾的狂歡中流露出清醒，而蝙蝠俠正在試圖以一己之力將整座城市拖出深淵，還要加上布魯斯·韋恩，明面上的慈善、捐贈、教育、產業發展……這都是以布魯斯的身份才能做到的事。

哥譚這座城市太特殊了，有人醉生夢死，有人不勞而獲，有人渾渾噩噩，有人同流合汙。有人一夕之間登入天堂，有人又在一瞬間落入地獄。

這裡的罪惡不是光靠殺死罪犯或是重新建立死刑就可以遏止的，因為這座城市有無數種吸引你墮落的方式。這裡的制度不改變，罪惡也許就不會斷絕；不想辦法改變人們的思想，墮落就永無止境。

西弗勒斯有時候甚至在想，如果是他，他會怎麼做。如果不是有布魯斯，有傑森，有阿福，他一定會遠遠離開這座城市，他做不到控制罪惡，能選擇的只有遠離。這就是他和傑森的區別，骨子裡他只在乎自己放在心裡的人，而傑森試圖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他同情弱小，善良而倔強。

就是有時候很讓人擔心！

今晚恐怕是傑森擔任羅賓以來遇到的最危險的情況。

阿卡姆瘋人院。

今夜的阿卡姆熱是反派們的狂歡，不單單是小丑女和死亡射手，混進來的還有二代冰霜殺手、鯊魚王、黑蜘蛛等等這幾個從哥譚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反派。

等蝙蝠俠和羅賓趕到阿卡姆的時候，小丑已經利用病房裡裸露的電線開啟自己的房門，並放出了阿卡姆所有罪犯。

毒藤女、貝恩等紛紛出逃。

西弗勒斯透過監控看到現場的情況，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GCPD也已經發現阿卡姆的暴｜亂，戈登局長帶著警衛們一波一波撲上去卻也擋不住貝恩的一擊，毒藤女躲在巨大的花朵裡撥出自己的孢子，控制住大批警衛和罪犯試圖衝封鎖線。

“便士一，出動蝙蝠機。”西弗勒斯立刻做出決定。

“你要過去嗎，巫師？”阿福忍不住擔憂：“恕我直言，恐怕你……”

西弗勒斯卻伸手在蝙蝠洞的牆壁上摸摸索索按了一陣，從裡面的一個暗格裡拿出自己的魔杖——他當然知道布魯斯將他的魔杖放在哪裡，布魯斯也很清楚他知道。

“不會有問題的，阿福。”

當西弗勒斯乘坐蝙蝠機趕到阿卡姆的時候，正看見傑森被一個罪犯倒拎著捏碎了腳腕。傑森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又被甩了出去。

西弗勒斯急忙甩出一個漂浮咒救下傑森。

“Sev……巫師，你怎麼來了？”傑森疼得滿頭冷汗，又被突然出現的西弗勒斯嚇了一跳。

“閉嘴！”西弗勒斯狠狠咬牙：“Episkey（癒合如初）！”

西弗勒斯原本打定主意不參與夜巡，因此他拒絕了蝙蝠俠為他製作制服的要求，今天他只在臉上扣了一塊多米諾面具就出現了。

眼前的暴動還在繼續，西弗勒斯用神鋒無影割斷了貝恩背後的管子，蝙蝠俠趁機把貝恩打暈過去，他回過頭看著正在不停釋放魔法的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忍住怒氣。

西弗勒斯用了幾個飛沙走石擊退圍上來的罪犯，又用障礙重重把想要衝出去的傢伙絆倒在地。可湧出來的罪犯還是越來越多，毒藤女控制下失去神志的人們正瘋狂圍過來想要衝出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尤其是毒藤女的精神控制還在繼續。

該怎麼辦？西弗勒斯看著眼神中透出綠光的罪犯們和警衛們。

……精神控制？

似乎他知道一個魔咒也是同樣的效果。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