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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緋月嘴硬心軟,面上端了恁大的架子,最終卻還是經不住她的糾纏,黑著臉將她帶了進去。
一進去,葉姮就迫不及待,憑著記憶向烽煌殿奔去。
“等等等,你要做什麼?”緋月一把拉住她,“跑這麼急做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趕著去刺殺宮主呢!”
葉姮掙開她的手,“我找宮主真的有急事!”
“什麼急事?”緋月湊過臉來,一臉八卦,“向宮主解釋那什麼誤會?你實話告訴我,宮主對你到底有什麼誤會?哦,對了,上次你戴著一張醜不拉幾的人皮面具出現在闌遙王府是想做什麼?宮主是因為這事兒才對你誤會的嗎?”
葉姮翻白眼,“你一口氣問這麼多,我該怎麼回答你?”
“一個接著一個答!”
“不好意思,我一個都不能回答。”
“……”
緋月狠狠瞪了她一眼,哼哼唧唧:“沒見過比你更忘恩負義的女人!”
葉姮笑笑,拍了拍她的肩,“我欠你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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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煌殿還是記憶中的樣子,氣勢磅礴,陰森寒冷,找不到一點活人的氣息。
她輕車熟路尋到他住的院落,跑到他的房間前,動手敲了敲房門。
沒有反應。她把手都快敲腫了,裡邊就是沒有一點點的動靜。
她遲疑了一下,吸了吸氣,動手推開房門。
他的房間很大,還分了裡中外間,空曠而陰冷,一點也不似活人住的溫暖房間。
他不在。
她對著這個冷冰冰的房間,突然心疼了起來。
走出烽煌殿,與不少梅殺宮的殺手擦肩而過,他們看到她的出現,都不禁面露訝色,畢竟她已經是讓宮主當眾除名了的,但到底沒有說什麼。
葉姮走到那個熟悉的山谷,裡邊依舊風景如畫,空氣清新如洗。
因為已經是初冬了,所以那滿谷的蝴蝶不知道藏到了哪裡去,滿山谷的樹雖還是蔥鬱碧綠的,但不知為何,卻似帶上了一種滄桑內斂,令人唏噓。
她一直沿著湖邊的小路向前走,行到那片寬闊的木槿花叢。
冬天到了,木槿花都已經凋零了,只剩下一片單薄的暗綠。
而她的男孩,就側躺在這片暗綠當中,墨髮如瀑布,慵懶地披散在叢中,卻,再也尋不到以往的那種恣意與瀟灑。
她的呆子,看上去,是那麼的孤寂,那麼的悲涼。
她的眼睛一片溼熱,手掌按住抽痛的胸口,一步,一步,向他輕移而去。
跪坐在他的面前,手,顫抖地伸出,輕輕揭下他臉上的面具---如她那晚,瀲灩波光映照下,緩緩地拉下他的面具,飽滿的額,濃濃的眉,長長的睫毛,哀愁的淚痣,高挺的鼻子,瑩白的唇……
她凝視著他蒼白的面容,在眼眶中旋轉多時的淚水終究奪眶而出,無聲墜落。
她的呆子,消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
顫抖的手,在半空僵持了半晌,終於鼓起勇氣,欲撫上他清雋的眉眼……
可在觸碰上之前,他倏而睜開了眼,並下意識往旁避了避。
她的指尖,撲了個空。
她清楚地看到,在睜眼的那一瞬,他的眉頭蹙了蹙,似在壓抑著什麼的東西,壓抑得好辛苦。
他,很不想見到她。
她咬了咬唇,牽了牽嘴角,輕輕地喚了聲:“呆子,你的傷,好些了沒有……”
“本尊不叫呆子,請不要在本尊身上尋找任何人的記憶。”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目光冰冷,“你不再是梅殺宮的護法,這裡,以後也無需再踏進來一步。”
她跪坐在地上,沉默少許,慢慢地跪直起身,靠近他的右臂。少頃,顫抖著雙手,抱上他寬大空蕩的袖子,握住那堅硬冰冷的……假手,將臉輕輕靠上去,貼著,溫柔地摩挲,淚水卻流的更兇了。
她本不是愛流淚的人,可為了他,她把這輩子的淚水都流盡了。
心臟一陣陣絞痛,她抱著他的鐵手,啞聲說:“對不起,呆子,對不起……”
他冷不防抽回手,退開幾步,臉上竟是毫無血色,目光卻依舊是冷的,“你走吧,本尊再也不想見到你。”
葉姮咬了咬唇,慢慢站起來,淚眼直凝著他:“我知道你怪我,怨我,甚至恨我……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捨棄你,呆子,我真的沒有!那晚,杜藍的刀就橫在冷大哥的脖子上了,他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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