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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就真的買了一張火車票,去了北京。
“我嫂子對我說:‘你瘋了?北京有成千上萬的歌手,你有這麼大自信?’我說:‘我沒有那麼大自信。可是我想試一次。哪怕就是回深圳來當計程車司機,我也認了。’我就帶著僅有的800元,去了北京。
“回頭想想那時的日子,每天吃一包泡麵或是買兩個煎餅果子,花兩個多小時轉四五次車就為讓經紀人請吃一頓飯或借50元錢;在北京街心公園裡睡過覺;鬍子向各個方向生長,頭髮蓬亂得就像遭過電擊,衣服極髒,整天套著條破牛仔,球鞋上全是洞。”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鄭鈞:我不是最美的花朵(3)
1994年,鄭鈞和《回到拉薩》、《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赤裸裸》、《灰姑娘》這些作品呼嘯而來。同年的還有“魔巖三傑”,這些成了“輝煌1994”的重要組成部分。
據統計,專輯《赤裸裸》正版發行量超過50萬張,而有據可查的盜版數量至少在150萬,是當年個人專輯發行量最高的歌手。從1994年起,一個流浪歌手的經典傳奇、音樂之路,似乎給出了一個財富和理想結合的中產範本。在這點上,他比他的西安老鄉張楚、許巍要成功些。
他開公司當老闆、做製作人、開酒吧,建了一個160畝的牧場,專門為朋友們提供玩的場所,“想怎麼享受生活就怎麼享受生活”,“我同時是悲觀主義者和享樂主義者”。這時,鄭鈞38歲,離他在大學觸控搖滾18年,正式職業歌手生涯13年。
吳虹飛:你有後悔過這個決定嗎?
鄭 鈞:沒法後悔。即便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最後,他有了一個女兒,幾年後,他終於肯結婚了。再幾年,他離婚了。女兒是他唯一屈服的女性,“我一看到她,就知道自己被打敗了。”她重新給了他一個快樂的童年,他可以和她一起玩,有些再次成長了。“她最喜歡和我玩摔包子,用紙疊成的幹包,在地上摔,我教她的,她只喜歡疊包子。她長得像我媽媽。”
“他那麼頹廢,那麼迷人,就連憂傷都無比鮮豔……是的,我們愛他。”一張銷量極好的報紙,公然獻媚。
一個歌迷,在電視裡看到鄭鈞,忍不住抱住老公哇哇大哭:“鄭鈞老了,連他都老了……”
他的好朋友,《瑞麗先鋒》的編輯思佳對他讚美有加:“很多時候他都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偶像,生活中的他很低調,像一個孩子,很情緒化,但也很善良。他的朋友和身邊的樂手都會死心塌地地喜歡他,欣賞他……”
是啊,他們都那麼愛他。
還要在新書《菜刀溫暖》裡,重新述說一遍童年記憶,還要竭力塑造一個單純、美麗、沒頭腦的女孩子“靜”,不管不顧地熱烈地愛著搖滾樂隊的主唱。而他們終於決定要廝守相愛,他卻讓“靜”在高速行駛中驟然去世。他說他不自戀,說自己從小就不愛照鏡子,但是他卻幻想著“她”——一個虛擬的女孩子,不顧一切地愛“他”。這是不變的憂傷。
“我的所有作品,事實上都是激發我創作慾望的某些真實故事,其中有些是令人不堪回首的,或者是我根本不願公佈於眾的。”他只是專注地玩他的遊戲,他的驚心動魄也只是他一個人的了。
● 音樂這東西,關鍵看誰玩
吳虹飛:為什麼現在才開自己的個演?演唱會要唱兩個多小時,你能支撐這麼久嗎?
鄭 鈞:(嘴角彎起)你真是太不知道我的實力了。我可以唱得讓人甩腦袋。到現在才開演唱會是因為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別人找我談過演唱會,我覺得不合我的意。現在我準備好了,所以開個唱。
吳虹飛:你不會讓人甩兩個小時腦袋吧?
鄭 鈞:怎麼不可以?我覺得頸椎有問題的人,可以買一張演唱會的票去治療。
吳虹飛:你覺得你的音樂偏重於流行還是搖滾?
鄭 鈞:我感覺這不重要,流行和搖滾是傳統的概括。你認為形式重要嗎?你不能說玩搖滾就特成功,玩流行的就怎麼的。音樂這東西,玩什麼都行,關鍵是看誰玩,還要看他想做什麼,你說我就做個藝人,給我錢我什麼都行,那你去做流行。音樂最重要的是“真”,保持一個誠實的態度,你不是憤青也別裝憤青。我覺得一切發自自然,就是最好的。
吳虹飛:你為什麼說自己不適合娛樂圈?
鄭 鈞:我熱愛音樂,但我不熱愛歌手這個職業。這個職業必須妥協,必須出賣一些東西。這是因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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