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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入魔死了怎麼辦?
小傢伙一開始打坐還算順利,平時每天二小時修習內力是正常事。二小時之後,他那稍嫌過度通暢的經脈就開始感覺有點不舒服,好象是——熱與痛。
有啥不對勁啊?正常打坐兩小時,應該是內心一片寧靜。確實這幾天一直覺得有點痛,因為我受了內傷,以前也有過受內傷的時候,修復時會有點痛。這次受傷太重,小雷哥哥幫我修復時真是痛死了。所以,我這內傷還沒完全恢復啊!我再堅持一下吧,不能停啊。
小傢伙忍著痛一點點修復他那斷後再接的經脈,不太劇烈卻沒完沒了的疼痛感終於讓他全身冒汗且熱氣蒸蒸。
韋帥望當然看見了,正常啊,他修復內力時,整個室內跟澡堂子一樣。冷秋來時幾乎是尾聲了。
中間,小傢伙渴了,汗蒸一樣地出汗,當然渴。喝水時,韋帥望忍不住把飯菜加下熱:“必須吃點飯。”
樂庸無力地:“痛。”不想吃。
帥望“嗯”一聲:“內傷尚在恢復中。”
既然親爹確認這是正常情況,樂庸勉強吃了半碗飯,喝了兩倍的水,就又繼續了。
然後樂庸就感覺到他的內力運轉明顯加速了。前半夜修復好的經脈,此時給了他十車道高速路上開跑車的感覺,順暢自由高速。那種以前沒體驗過的御風而行的高速讓他興奮,於是這車就越開越快了。
韋帥望時不時看一眼,兩個屋裡都點著油燈,掛在牆上,方便室外新增燈油,方便觀察兩個孩子的情況。昏黃燈光下,樂庸的痛苦表情漸漸平復,而且微微有點欣喜的樣子。
帥望也很納悶:我兒子是武學天才?然後立刻就想到了,我擦,他這是發現自己經脈比原來通暢了!臭小子,看來你證實了我的理論啊!
冷不易正常修習一天,準時睡了。
韋帥望表示很欣慰,冷不易堅強又正常,真不愧是我師爺的正牌兒子,又乖又聽話的陽光好少年。當然,冷不易表現得比較囂張,但是長輩同他聊聊,你這樣不好,冷不易覺得有道理會盡量改正一點。就象冷秋遭遇天大的變故,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他也不過是我知道黑暗了,我也學會了,必要時我會使用黑暗手段,但我努力走在正道上。不象小韋直接黑化:什麼叫正路?老子走過,自然就成了路!
樂庸那兒,就有個奇怪的超級靈敏的作業系統,你這邊一個不悅的眼神,就有可能打舵過度,偏向奇怪的方向了。何況冷秋給了他個巨大的蔑視,當然是韋帥望那強大的基因是主要因素……
韋帥望看著兒子一直不停,他很想說:你必須保持正常睡眠……然而,這話只能在修習停止時說,人家正運功呢,你進去拍拍肩膀,後果未可預料。所以,韋帥望無比愁苦地等了一夜,交班時告訴冷秋:“他停下時,一定讓他喝水吃東西睡覺。”
冷秋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他沒睡?”
帥望憂心地點點頭:“連廁所都沒去。當然,他出了好多汗,所以……”
冷秋愣了半天:“這不對吧?”
帥望輕聲:“我至少得五天後才這樣,所以,師爺認真看著點。我也不回去了,我就那邊找地方睡會兒。”特麼的,不對勁。
當然,大人們的談論是不會讓樂庸聽到的,所以樂庸的感覺就是:有沒有人知道我出事了?
其實冷秋與韋帥望都感覺到不太對勁。
但還沒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現實中的樂庸其實也不嚴重。油門踏大了嘛,你鬆開就得了,關鍵是別慌。
樂庸在驚慌中想到冷秋的話:你會遇到你沒遇到過的痛苦與衝擊,你很大可能會失控,失控了會死。他慌了。
樂庸深呼吸,冷靜,冷靜……
會停下來的,慢慢停……
我能,別人能,我也能,這只是各種意外中的一種……
然後樂庸發現他那寬廣的經脈如同物理光滑平面一樣,提供不了足夠的摩擦力……他的意志力對超過他認知速度的內力控制不良。他用多長時間加速,可能就需要用多長時間停止,甚至可能需要更長時間停止。(為啥韋帥望沒遇到這問題呢?韋帥望當時經脈過於通暢,他不是在車道上開車,他是在曠野裡開車,停不停的,無所謂了,下不了道。問題倒是他的動力不足)。
樂庸意識到他可能需要近十小時才能停下來,想老爹說的有人三天三夜停不下,頓時就痛苦沮喪了,然而,他的驚恐也消減了些。別人也出現過這情況,最後也都停了。我只要控制方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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