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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死了一個守衛,天界卻並未追究,只宛如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誰都沒有再提起。
沒了生意的小酒館再度恢復平靜,秦柯也不大在意。
她仍是每日臥在院中搖椅裡搖著團扇與黑貓和玄鳥拌嘴逗趣。風兒輕輕吹,蟲兒淺淺鳴;鎏金般的暖陽潑灑下來,披在她身上,似是蓋了一層錦被,溫暖又熨帖。
然,開門做生意的,平靜的日子總歸不會太久。這日,小院內來了位不速之客。
濃濃的魔族氣息籠罩著小小庭院,幾縷黑色濃煙肆無忌憚地於庭院中四處遊走飄蕩,最終聚作一團。秦柯皺了皺眉,抬手向魔團揮出一道術法。
烏黑魔煙散去,身著墨色暗甲長袍的男人負手立在那裡。他如刀鋒般的眉緊鎖著,稜角分明的面容之上,一雙眸子裡盡是冰冷殺意。
此刻庭院中縈繞著寂靜壓抑的氛圍,蟲兒禁了鳴叫之聲,似乎連風也不敢枉自吹拂。
秦柯仍是一派從容淡然,目光在男人身上肆意打量片刻,像是終於想起來者何人一般,朱唇微啟、輕聲笑道:“魔君,許久不見。”
魔族之君墨離淵仍是靜靜站在那處,周身泛著冷冷寒意,宛如一件沒有器靈的兵器;明擺著沒打算回應她的招呼。
見他冷冰著臉未有言語,秦柯也失了客套的興致。遂斂了笑容,端坐起來:“魔君今日,所謂何來?”
墨離淵微微抬著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你心中有數,何需一問?”他的薄唇緊緊抿著,並未開口,卻有言語傳入眾人耳中;那聲音清冷至極,比寒潭之水更加令人提神。
“哦?”秦柯挑眉:“如此,怕是要叫魔君失望了,我這個人,一向都不太聰明,如你所言,是個蠢貨。這心中啊,更是糊塗得很,做不到事事有數呢。”
“睚眥必報,麻煩的女人。”墨離淵被噎了一句,有些不滿,眉頭鎖得更深。
秦柯嘴角上揚,毫不客氣:“過獎。”
墨離淵眯起眸子,神情不耐。他緩緩看向秦柯身後的樹,忽然道:“你這棵樹,很獨特。”語氣陰森,其中似有威脅之意。
“是嗎?”秦柯聞言,果然站起身向前踱了幾步,又回頭跟著他的視線一同看向那棵樹,竟真的細細端詳起來。
終於,一陣風輕輕吹過,將滿樹的翠葉吹得沙沙作響。蹲在樹枝上的玄鳥被墨離淵巨大的氣場壓制著,無法開口一言;受了這一陣輕風的關照,才稍稍得以喘息。
“魔君所言極是,它確實很獨特。”半晌,秦柯幽幽開口:“不過這獨特之物,便如同那隱晦的心思,若想不暴露於人前,很應當斂其光彩才是。”
話音未落,秦柯猛的揮手,繁茂的樹冠如同被一把巨斧斜斜劈開,近半數枝條霎時間落了滿地。玄鳥嚇了一跳,連忙扇著翅膀,慌亂地飛到另一邊倖存的樹枝上方,捂著胸口,神色複雜。
墨離淵亦是十分驚訝,若他的猜想無錯,這棵樹該是對秦柯極其重要,理應細細珍重、處處小心才是,怎會出手毀它?
他偏著頭,盯著滿地殘枝落葉出神,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依他的性子,無論心中如何驚奇,也定是不會開口詢問的。
秦柯也並沒打算給他這個詢問的機會。
她微微側頭,將視線偏移些許,指了指一旁的椴樹道:“若說獨特,還當屬我這庭院中新栽的一棵葉上果,難不成魔君方才進我院中時,竟未曾瞧見?”
墨離淵望了望椴樹,復又看向秦柯。她的面上帶著淺淺笑意,眸中卻似翻湧著洶湧暗流,高深莫測,又胸有成竹。令人捉摸不透。
他依稀記得,兩萬年前,眾神隕落之處,那個柔弱的女人,髮絲凌亂、滿目癲狂;口中念著絕命的咒語,將血脈中的枝條極力向大地裂縫中伸展。
可她並沒有如他預料中的那般耗盡精元而亡,反而似是變了一個人,在一瞬間靈力暴漲,修為竟能與他比肩。
看著眼前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女人,墨離淵有些迷茫。
秦柯究竟想做什麼,他不清楚。可一輪彼此試探下來,他心中已然明瞭,這注定並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談判。
她手中握有必勝的砝碼,掌握著所有的主動權,氣定神閒;而他僅僅是有著一些縹緲猜想,非但做不得數,甚至連是否準確都無從證實。
即便如此,與生俱來的驕傲還是令他不願低頭,他鬆了緊擰的眉頭,語氣如同一個面對著幼子的長輩:“你,當真今非昔比了。”
是嘲諷,卻也出自真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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