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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笑嫣道歉：“是我的錯。”
可這道歉顯然沒有十足的誠意，因為在接到電話催促以後江笑嫣就又一次匆匆離開了。
喬念也完全睡不著了。
醒來室友孔月綺時候拉下床簾，看到喬念手裡拿著的早餐，伸著懶腰問了句：“又是江笑嫣給你送來的早餐嗎？”
“對啊。”喬念跟她打招呼，問她：“要不要下來一起吃？”
“我可不敢。”孔月綺笑著道：“吃了你的早餐江笑嫣不得來打我。”
“我還是叫外賣好了，”孔月綺重新躺回枕頭裡，長噓短嘆道：“可惜外賣也只能送到樓下，不能給送上來，可惡，我怎麼沒有一個可以堅持不懈給我送早餐到寢室來的女朋友呢？”
喬念開啟豆漿喝了一口，慢悠悠道：“因為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別提了，”孔月綺滿臉晦氣：“那玩意出軌被我抓了個正著，昨天就分手了。”
喬念仰頭看她：“恭喜脫離苦海。”
孔月綺：“謝謝你啊。”
喬念安慰她：“下一個會更好的。”
孔月綺看著喬念坐在椅子上安然吃早餐的樣子，突發奇想：“你說要不然我找個女朋友呢？”
喬念口中的豆漿差點沒噴出來。
她清了清嗓子擦了擦嘴，鄭重其事道：“你一個直女就不要禍害人家姬崽了。”
孔月綺不以為意：“我怎麼就禍害人家姬崽了？都說性向是流動的嘛，而且我感覺我也沒有那麼直啊，我應該更偏向雙性戀的。”
喬念：“那就隨便你。”
那不過是室友隨口說的話，吃早飯的時候喬念根本沒有多想，可等到她一個人出門來到圖書館，腦海裡卻又驟然浮現出那句：性向是流動的嘛。
真的會流動嗎？
如果有那個可能，哪怕千分之一，她也想要努力一回。
喬念又想江笑嫣了。
可她想念的人沒有出現，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另一個女孩。
“學姐！真的是你呀！”於芯蕊看見她依然很激動。
“嗯，你也來學習嗎？”喬念問她。
於芯蕊點了點頭，隨後又搖頭，她解釋說：“實不相瞞，我只是想過來逛逛圖書館，但因為遇見了學姐你，我又有點想要學習了。”
喬念態度溫和：“那就來學習吧。”
於芯蕊眼巴巴地看著她：“那等下我可以坐在學姐旁邊嗎？”
喬念說：“可以。”
只要不來打擾她就好。
實際上於芯蕊也果然沒有來打擾她，喬念認真專注地刷著題，偶爾抬頭一看，才發現小學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睡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喬念失笑著搖頭，也沒有叫人的打算，就自顧自地繼續學習。
但於芯蕊竟然一直睡到了中午都沒有醒，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喬念不可能把人自己放在這裡不管，就叫了她幾聲。
“喂，於芯蕊。”
“喂，學妹？”
“醒醒啊，該吃午飯了。”
於芯蕊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旁邊喬念正站在一邊，她也後知後覺地不好意思起來。
“對不起學姐！”
喬念溫和地提醒：“禁止大聲喧譁。”
於芯蕊連忙道歉：“sorrysorry.”
喬念還是把人帶出了圖書館，於芯蕊沒有跟她分開走的打算，喬念就跟她聊起了天：“你也要去食堂嗎？”
於芯蕊：“嗯嗯！”
喬念想到昨天這女孩的話，還是有點將信將疑：“你真的是我粉絲啊？”
於芯蕊表示：“確定以及肯定。”
喬念問她：“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於芯蕊從頭說起：“最初是因為我姐來到江州大學……”
於芯蕊怕喬念不知道於芯夢，又問了一遍：“學姐你知道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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