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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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咒靈是位於秋田的一個一級咒靈。

這種程度的咒靈按理說是不用他們兩個來解決的，但是這裡的人運氣不太好，一級咒術師剛好都出差了，秋田縣的咒術協會只能向其他地區發來援助申請，於是任務就派給了遠在東京的兩人。

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穿過茂密的森林和廣袤的農田，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睡作一團，當輔助監督開啟車門的時候，他們還一個抱著可樂瓶，一個抱著冰箱，活像是大型酗酒現場，饒是見慣了咒術師和咒靈戰鬥大場面的輔助監督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現在，誰來叫醒兩個人成了最大的問題。

“田口先生......”身後的‘窗’為難地叫道。

“你來。”輔助監督冷漠無情地說。

年輕的‘窗’嚥了咽口水，滿臉的欲言又止，目光在五條悟和輔助監督的臉上反覆遊移，意味很明顯：這位，你敢叫嗎？

萬一突然來一個‘吾好夢中殺人’，在場的人誰都活不了。

他們都是隸屬於秋田咒術協會的成員，按理說和五條悟沒什麼交集，但是這位新一任的天之驕子任性和肆意妄為已經從東京經過無數的扭曲傳到了秋田，構造出了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五條悟。

總之，誰都不敢上前。

幸好這時候，夏油傑醒了過來。

在車門前兩個人炯炯有神的視線裡，他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幾秒後已然弄清了目前的狀況。然後他對著輔助監督歉意地笑了笑，在兩個人驚愕懼怕的眼神裡，一腳踹上了五條悟的屁股。

高貴的最強被踹得跌下座位，趴在座位下面，過了好一會，才勉強撐起身子，睡意朦朧：“哪個混蛋踹得老子的屁股.......”

“快點，到地方該幹活了。”夏油傑毫不客氣地說，然後在敬畏的目光裡下了車，抱著胸等著自己還在磨磨唧唧要多睡會的同期。

五條悟很快就下了車，只是頭毛還四處支稜著，墨鏡也是隨手往頭上一插，臉色陰沉沉的，寫滿了‘不高興’。他一下車就走到夏油傑身前要給他一拳，結果被靈活地避開了。兩個人毫不避諱地在輔助監督面前打鬧起來，你來我往，只能看見兩個人的殘影。

輔助監督和窗都訕訕地不敢說話，但是這次事關重大，他們對視一眼，還是輔助監督率先開口叫停兩人，把整件事情娓娓道來。

早在剛發現婆耶的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便已經把‘部分特級咒靈存在神智’這個訊息上報給了東京的咒術協會。因為是五條悟親自上報，並且將咒靈狀態設定成了‘在逃’，這件事便成了重中之重，把危險警報拉到了最高，不到五個小時便通知到了日本每一個在職窗的耳中。

而這次之所以會叫來夏油傑和五條悟兩個特級，也正是因為有窗發現了疑似特級咒靈的殘穢。

“疑似？”五條悟皺起眉頭，顯然對這個不明確的詞很不滿。

“秋田這邊咒靈強度偏弱，一級咒靈都很少見，有可能這裡的窗沒檢測到過特級咒靈的殘穢，所以無法確定。”夏油傑低聲解釋道。

“嘖。”五條悟很不爽地咂舌，湛藍的眼睛盯著輔助監督，不說話了。

“就是這樣，我們檢測裝置也......很多年沒有更新過了，只能檢測出來這次殘穢的能力遠遠超過普通的一級，但是是不是特級我們也無從判定。”

輔助監督一邊說，一邊在那雙藍眼睛的注視下不由得冷汗直冒，險些把背得滾瓜爛熟的報告都忘記了，只能磕磕絆絆地說了下去:“我們之所以認為這是有意識的咒靈是因為我們發現這個咒靈的移動似乎是有目的性的，並且它還去了電影院。”

“電影院？”

五條悟覺得有點意思：“它在電影院停了多久？”

“從殘穢的強度來看，大約......一部電影的時間。它進去的時候剛好是電影的開始。”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知道對方也想起在高專那個會看狗血劇的咒靈來。

“但是那也說明不了對方就是智慧型咒靈吧？”夏油傑溫和地提出質疑，“你們還有別的評判標準嗎？”

“真是的，哪怕剛好是電影開場的時候也有可能是湊巧吧。”五條悟大聲說，“畢竟有的咒靈就是會瞎**亂跑啊，你們不會連這些都不知道吧？”

“這......”窗下意識地看向田口。

“如果只是猜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