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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一章
你曾經說過,會娶我的
現在,她跟秦臻,是栓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以秦臻公主身份的牽制,以裴力總理身份的守護,這場劫,她勢必是可以躲過去的。
***
秦臻沒有想到,見到蘭若水一個小時之後,便見到了裴力。
蘭若水的臉色一直很不好,她來是為了對質,事到如今,秦臻也覺得沒有絲毫可以隱瞞的必要。雖然很多事情的發生都那樣突然,可是她明白她終究做錯了。無論舒梓喬出身如何,對於她來說,那是恩人;對秦悠懷著愧疚之心,難道對一凡就沒有愧疚了嗎?這些年她其實一直過得不好,只是高傲讓她無法直視自己的內心和生活;她以為自己活得光鮮,那不過就是表面罷了,心底的傷,自己才懂。
她知道自己給母親難做了。一直以來,父母陪伴她的時間雖然不多,可是從小對她的教義她還是歷歷在目的。他們雖然位高權重,可卻是公正的人,就好像小的時候,她常常因為自己是公主,對秦悠呼來喝去,父母知道了,責罰的都是她。
後來,她就漸漸地學會在父母面前不顯示自己的情緒,他們因為她漸漸變化了,嘴角開始露出寬慰的笑容,卻不知道,她其實依然那麼壞,那麼自私,為了自己的婚姻,可以讓秦悠去做那麼難堪的事情;為了不讓別人嘲笑,可以親手丟棄了自己的兒子;為了內心安定,可以對著一個無辜的女孩一次次地伸出毒手,卻總是告訴自己,這是她罪有應得。
最終,罪有應得的那個人,是誰呢?
當看到舒梓謙身上的胎記時,她就知道,自己的報應到了。她下毒手的女孩,是一格恩人的女兒,也是一直保護一凡的姐姐,更是她兒子深愛的女人。她竟然對著這樣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她真的無法懷孕,那麼,她此生的罪孽,是不是更深重了一些?
“想必夫人已經對這件事情驗證過了,我說過,我說的都是真話。”
裴力深吸了口氣,屋子很大,只坐著他們三個人,可氣氛沉重得讓人窒息。從蘭若水的臉色中可以判斷,秦臻已經把整件事情都說出來了。也是,到了這種狀態,藹藤是最好的證據,她就算想矢口否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蘭若水還是沉默,裴力凝視著蘭若水蒼白的臉:“這件事情在a國已經鬧大了,對國民要有個交代。我知道總統夫人想要給舒梓喬一個公道,所以才到南山城當面對質。我只是想說……真相固然重要,但這件事情牽涉到的並不是普通人家,皇家的舉手投足都影響頗大,夫人就算是要做到公正嚴明,恐怕也要好好想想後果。沈之漾作為總理夫人,其實對於整個社會的影響,應該說還不如秦臻公主來得那麼大。而這件事情,國民最為關注的,並不是沈之漾跟舒梓喬之間的真正關係;國民最為唾棄的,也是下手那麼狠毒,讓人導致不孕的這種手段……”
“所以,裴總理,你的意見是什麼?”秦臻挑了挑眉,打斷裴力的話,心頭的憤怒在突突跳騰,他所說的話,字字都是衝著她來。作為沈之漾的丈夫,他是說客?在陳述事實的利害關係,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保全他那個妻子,他口中的事實,該是那個女人告訴她的吧?她還沒有說她一個字的不是,她倒是慌慌張張地把所有的髒水都朝著她秦臻身上潑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平息這件事情。舒梓喬是個很明事理的女孩子,會在舞會上那麼激動,無非就是因為,她一直覺得沈之漾是她的生母,她以為被自己的生母所拋棄才心中怨恨罷了。但事實證明,沈之漾跟她並非母女。我們只要把整件事情跟她說清楚了,再跟她分析這件事情鬧大之後造成的影響,給她合適的補償……”
“你覺得,身為賀一格的妻子,賀家的孫媳婦,她還有什麼是需要別人補償的嗎?”秦臻眯了眯眼,身子也騰地一下站起,“你能補償她什麼?錢?珠寶首飾?名譽地位?她會缺少什麼需要補償!”
裴力臉色微白,對於秦臻這樣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他冷冷地勾唇:“秦臻公主,你既然現在知道說這樣的話,當初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舒梓喬現在認定整件事跟之漾有關,你難道覺得自己就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就這樣白白推脫了罪責?”
“你錯了,我沒有覺得自己可以推脫責任,當然,這件事情,我是有責任的。”
裴力的臉色鬆了鬆,但秦臻很快接著道:“整件事情,我只能說是沈之漾的共謀。所有的點子,都是她出的,包括藹藤,包括換掉土壤,包括請來的算命先生……原先梓喬的房間裡只有一盆藹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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