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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
文徵立馬就開始掙手,冷靜說:“你先松,有什麼好好說,我朋友還在這,她剛剛還跟你打招呼。”
她知道張寄是被這事磨得沒透了,自從她上次說兩人各自冷靜後就沒找他,文徵平時有什麼可以為他想,可真放一些話,那就是認真的。
她希望看到她想要的一些反應。
譬如張寄處理這事的乾淨利落,或者說他的一些堅定態度。
她不想主動去怎麼樣,把自己姿態太被動。
可沒想過會這樣。
現在看來確實是更失望透頂。
張寄像才清醒,眼神落回對方身上,跟人打了招呼:“嗯……好久不見,柳碧琳。”
柳碧琳已經悻悻了,不敢說話,站旁邊等他們兩人講。
文徵說:“怎麼,事情擺平不了,北京的牛逼團隊去不了,你著急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這幾天我一直為了證明這事四處奔波,不是故意不哄你,你還在為我這些天忙事情冷落你生氣?”
文徵覺得不可理喻:“什麼為冷落我生氣,上次我說雙方各自冷靜的話白說了。”
張寄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
“不是有沒有,你清者自清要是沒有當然沒有,我說的是什麼,是一個態度問題,你在幹什麼?”
張寄講不出話,望著文徵,這個他認識那麼多年,在他印象裡脾氣柔和知性的女孩。
他甚至不知道她突然說的這些話,脾氣是哪裡來。
她還有這一面。
他心裡著急,知道正事要緊,別人他暫時也顧不上。
“旁邊還有人,文徵,你給我留點面子。”他有點求情的意思,壓低聲音:“你知道的,我人生這輩子就指著這個機會了,我只有這一次,求你。”
文徵心裡忽的輕刺一下。
她輕笑:“確實,誰的人生不是隻有一次機會。”
人生七年,六年平安喜樂,人都在最後一年變了。
從那年他們倆都考了高分,都擠同一個專業名額,都各自做選擇開始。
高分的欣喜,上岸的高興,找到新工作的喜悅,他們慶祝,幻想著光明前景。
張寄說:“徵徵,我們這輩子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以後我要好好工作,好好賺錢,讓我爸過上好日子,為你買房子給你買車,你不再是一個人,你不會是孤兒,你有我,有我們。”
文徵高興嗎,活了這麼久,跟他認識從高中到現在,或許平靜無瀾的心總會有那麼一秒是動容的吧。
但在社會、名利、金錢慾望的驅使下,兩個同行的人也會慢慢漸行漸遠,觀念產生分歧。
從張寄第一次在分院和她說想北上時她就有預感了。
他們會分開。
此刻張寄說:“我問了,你那個哥哥可以,文徵,你幫我找你那個哥哥好不好,說一句話的事,他能辦到的,求你。”
文徵很不能理解,甚至看對方的眼神開始陌生。
“或者,或者找找我們的主任,解釋一下。”
文徵說:“張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張寄情緒也忽然崩潰,聲音發軟。
“徵徵,我爸生病了。”
黑夜。
路邊轎車緩緩駛過。
引擎熄了火,駕駛座上的男人抽出一根菸,含嘴裡,沒開車窗,就這麼點燃了,火光在昏暗的車廂裡燃起。
宋南津望著路邊說話的幾人,昏黃燈光透過窗打在他臉上,明暗交接。
文徵和張寄這一場交談不歡而散。
她無法理解對方這些請求以及他的態度,他太不冷靜了,他此時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什麼是男人的擔當什麼又是男人的責任。
而說到一半。
張寄帶來的一個訊息也令文徵不能淡定。
文徵才知道原來他爸前幾天突發腦梗血進了醫院,老人怕她擔心也沒告訴,一直瞞著,還是現在張寄情緒實在繃不住了才知道。
和柳碧琳坐上回去的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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