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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她詳細解釋,在她的左側太陽穴上便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一條青筋陡然鼓起約一厘米,汩汩跳動著,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一樣。

“還有什麼辦法能挽回嗎?”我的心正在逐漸下沉,她是大哥的女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

“這是……五毒教徒的宿命,同樣的話,天哥也曾問過我……可惜每一個人都要墜入宿命,以毒殺人,最後自己也毒發身亡……”她的頸下有三條青筋同時迸跳起來,每一條裡都有一個豌豆大的紅點在緩緩蠕動著。

她先從口袋裡抽出手帕纏住手指,又墊著手帕取出一隻銀色的金屬匣子,託在掌心裡:“這個給你吧,我知道你需要……寶蟾,不要開啟,毒蟲感應到它的力量自然會遠遠地逃遁……如果有一天能見到天哥,就告訴他,我……我……”

我接過這個撲克牌大小、厚度約一寸的匣子,謹慎地放入口袋裡,再不放心地從外面拍了拍。為了得到它,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有太多的人送命了,其中包括年輕的飛月。

何寄裳的眼神逐漸渙散,唇角的黑血流乾了,額頭、顴骨、頜下到處都有青筋跳起來,那些紅點的蠕動速度也加快了數倍。

“跟我來吧,我還有東西要交給你——”她挺腰站起來,走向小樓,一陣風拂過,滿頭的青絲忽然飄落了大半。

我不忍心再看,低頭跟上去,踏上小樓的樓梯以後,眼前每一層階梯上,都留著何寄裳帶血的鞋印。古人有“步步生金蓮”的佳話,但這一次,每多一枚鞋印,她的生命便要縮短一寸,直至最後的終結。

從一樓到二樓,總共十七級臺階,鞋印越來越淡。

“風,你知道嗎?當年天哥建造木樓時,我剛剛十七歲,這座小樓見證了我所有的青春歲月,真的希望在死之前,再看到他,再看到那個襁褓中的嬰兒……”

她走進秘室,左手依舊墊著手帕,從電腦旁邊的暗格裡取出那張水藍的照片,舉在眼前凝視著:“英雄美人,相得益彰,不知道天哥現在過得好不好?”

環顧空蕩蕩的小樓,對於這個大哥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也感到絲絲留戀。

“風,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就是當年襁褓中的嬰兒?你跟天哥到底有沒有關係?”何寄裳腰肢一晃,倏地衝近我,想要抬手抓我的腕子,又硬生生地忍住。此刻,她是全身帶毒的人,接觸到哪裡,就會把毒素傳到哪裡。

“回答我,回答我——”她的絕望化作眼淚,沖洗著先前流下的黑血。

我挺起胸膛,一字一句地清晰回答:“我是他唯一的弟弟,楊風,也就是當年襁褓中的嬰兒。”自從手術刀死後,我已經很久沒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了,說到這個“楊”字,一股異樣的陌生感覺在心裡油然生起。

“果然是你,你看著我時的眼神與那時候相比一點兒都沒變,彷彿能一直看到我的心底裡去。你的側影,跟天哥那麼相像,我真的很想有一天死在他的懷裡,這個奢望今生也不會達成了……”她喃喃自語著。

樓外的風從來就沒有停息過,此刻越來越凜冽,令這石階上的小樓時刻都有“高處不勝寒”的悽惶。

“如果大哥站在這裡,會做什麼?又能做什麼?”有股熱辣辣的液體倒灌入鼻腔、喉嚨裡,我知道那是自己流不出來的眼淚,又鹹又澀又辣地滑進自己身體裡。

再過幾秒鐘,她握著照片的手也變得漆黑如墨,也許接下來改變的會是她的臉。

“風,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死的樣子。這張照片是我從天哥口袋裡偷來藏下的,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他,替我說聲‘對不起’,偷走了他最珍貴的東西——”

我接過照片,何寄裳立即做了個“快走”的手勢,轉身走向欄杆邊。

回到吉普車邊,我再次隔著衣服按了按盒子,有了它,很快就能驅散蛇陣,穿過石隙了。未來的路還長,不過解開了目前面臨的這個巨大的死結,總是值得慶幸的。

發動車子,踩下油門,我頭也不回地奔向來路。

“何寄裳會怎麼樣?”毒蟲反噬的下場奇慘無比,我不敢想象何寄裳那樣的美麗女子會變成什麼,只是專心致志地把握著方向盤,急速向前狂奔。也許我是在刻意逃避某個結果,任由何寄裳落到這個最終結局,我感到對不起大哥楊天,但我又做錯了什麼?

如果蘇倫不到西南邊陲來,是否就不會牽累到何寄裳的古寨?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屠戮事件?世界上沒有“如果”,一個都沒有,蘇倫也不是錯誤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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