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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銘牌”是我跟關寶鈴那段奇怪經歷的真實見證,在她生命裡,再也不可能有某個男人,像我一樣陪她度過那樣的困境,這是最值得驕傲的事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逃避這樣一個事實——“關寶鈴是自己生命裡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子。”
“橋津派的忍者敢那麼大膽挾持你?”大亨的聲音帶著慍怒。
“是啊?刀壓在我脖子上,不是拍電影時候的道具,而是真真正正的刀刃。我真的怕極了,害怕那個鬼一樣可怕的女忍者一刀割下來——我就再也看不到你……”關寶鈴膩聲撒嬌,讓我如坐針氈。
“大亨的女人”這五個字像是一句無法破解的詛咒,又一次重重地橫在我腦海裡。
猛然間,我聽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並且伴著只有在深邃的巖洞裡才會出現的悠悠回聲。潮氣無處不在,水聲從四面八方一起彙集到耳邊來。我從酸澀的回憶裡清醒過來,向門邊望去。那一大塊淺灰色的木桑紙螢幕恍惚動盪起來,顯現出了一幅巨大的影象。
那是一柄古戰刀,刀柄上嵌著的白牙極具立體感,刀身上的骷髏頭圖案更帶著無盡的怨殺之氣。
“牙神流忍者的刀?”我與屠龍刀的對話驟然閃現出來。
猶如觀看一部鏡頭不斷移動的紀錄片電影一樣,我看到了挎刀的神像,但嚴格來說,那不是神像,而是一個沉靜打坐著計程車兵,並且是完全浸泡在水中的,隨著看不見的暗流,他的衣角、袖口微微起伏。
不知不覺中,我放開了邵黑的手,螢幕瞬間放大,直逼到我面前。
我的本能反應,便是雙手推出,想把它推開出手的一剎那,我感覺到了水流的阻力,士兵雙眉上附著的水草一陣急促的動盪,其中幾根墨綠色的海藻脫落下來,慢悠悠地向上飄去。我的視線追逐著海藻與一串不知來自何處的水泡,一直向上。
極遙遠處,有一隻模糊的光圈,像是冬天時清冷孤高的月亮。
我明白,自己看到的,是冥想堂下面那個無底怪井裡的情況,讓我最吃驚的是面前這士兵的軍銜、帽徽、肩章,表明他的國籍屬於日本,並且是二戰中期的標準軍服。他腳下的黑色長靴,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
“牙神流忍者?日本軍官?”只是他現在的樣子,像是浸泡在福爾馬林藥水裡的動物標本,膚色慘白並且五官栩栩如生。
他是端坐在一個長方形的神龕裡的,我轉臉向左側望去,一個挨一個的神龕順序排列著,全部是從一大片黑色的石壁上開鑿出來的,尺寸完全相同。其它神龕裡端坐著的人,與這一個完全相同,無論是服飾還是戰刀,這就怪不得關寶鈴筆下只出現了一柄戰刀的特寫了。
這片石壁似乎無限廣闊,不像是在深井一樣的圓形洞穴裡,可惜沒有足夠的光線,能讓我看清背後的地形環境。
如果能弄清牙神流忍者的身份就好了,十個一模一樣的複製品,會代表什麼意思?
我突然醒悟過來,如果已經進入了邵黑的遙感境界,最急於弄清的是那兩扇門的情況,因為我一直懷疑有人先我一步到過那個地方,並且不知什麼原因,將一枚鑰匙落在了鎖孔裡。
一大堆碩大如臉盆的水泡從遙遠的腳下泛上來,掠過我身邊時,發出巨大的呼嘯聲,扭曲翻滾著,急速上升。身邊的水流澎湃動盪著,像是即將煮沸的水鍋。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下落,像是進入了一架高空觀光電梯,黑黝黝的石壁在眼前無聲地快速閃過,浮光掠影一樣,令我頭暈目眩。
我轉動著身子,視線裡曾經出現過一艘鐵灰色的微型潛艇,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視覺暫留給我造成了錯覺,彷彿它正筆直地向水面上直衝上去。
下落的狀態驟然停止,我不得不向前一撲,企圖抓住什麼來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天旋地轉的感覺幾乎讓我開始嘔吐起來。不過還好,我握住了一個——旋轉輪,確確實實是它,因為我就站在關寶鈴筆下的兩扇門外。
門緊閉著,我發現了一枚粉紅色的蓮花鑰匙,立刻伸手去抓。鑰匙緊緊地嵌在鎖孔裡,紋絲不動,冰冷徹骨。另一扇門上,留著一個細小的鎖孔,裡面已經被紫黑色的深海藻類塞滿。
兩扇門安裝的位置與石壁表面剛好持平,我一直都是懸空站在門外的,腳下仍舊是望不到底的黑色深淵。沒有任何光源的情況下,只有銀灰色的門泛著詭譎的鐵青色光芒。
孤零零嵌在上面的蓮花鑰匙,使我自然而然地聯想到藏邊雪山頂上的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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