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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岫說:“可能天底下兄妹都這樣,打打鬧鬧吵吵的,多好啊。而且你看看,哥,你今天下午幫忙扛箱子拉行李的,也挺辛苦……”
葉迦瀾說:“夏夏也沒說我和她不是兄妹?”
林岫:“咦————?!”
葉迦瀾說:“我倆打小認識,青梅竹馬,說兄妹其實也可以。”
林岫:“……哇~”
葉迦瀾從她語調中得到滿意的效果,他禮貌告別離開。
開學的前兩週,上學期掛了科的往往愁雲慘淡,而輕鬆飛過的人仍舊朝氣滿滿。
葉迦瀾的生活和被葉光晨斷生活費前並沒有太大區別,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再沒有主動給葉光晨打電話,反倒是葉光晨,旁敲側擊地推一些微信公眾號的文給他,其中就夾雜著一篇關於《藍色生死戀》的扭曲分析,標題取得聳人聽聞——「違背世俗的愛只有死路一條」。
葉迦瀾全當沒有看到,仍舊平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打球,訓練,體育部,圖書館,教室,操場,宿舍,食堂,規律如固定河道的水流。等到了週末,他轉給許盼夏一筆錢。
許盼夏不肯收,打電話要退回,葉迦瀾一句話堵回去:“爺爺讓我給你的,老人家的心意。”
許盼夏這才收了。
衛長空這段時間倒是沒有過來打球,蘇安和他關係好,有點納罕。
私下裡,蘇安倒是問了葉迦瀾幾次,見葉迦瀾全然不在意。漸漸地,他也就不再提了。
但一個月後,倆人還是撞上了。
不是體育部的例行活動,就是單純打球,這邊有個隊員請假,蘇安便打電話問衛長空,問他有沒有時間。
這件事是葉迦瀾默許的。
他喝了一會兒水,又給許盼夏發微信,問她等會兒要不要一塊吃晚飯。
葉迦瀾:「我今天收拾行李箱時候,發現一塊兒移動電源,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葉迦瀾:「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把移動電源給你」
許盼夏回得很快:「在哪兒等你?」
葉迦瀾:「在我學校籃球場這邊吧,你過來找我」
許盼夏:「好」
葉迦瀾喝完水,放下水瓶,往旁邊走了幾步,熱熱身,脫了外套,上場。
北方的春天來得遲,雖然已經四月了,但還有人穿著薄羽絨服和大衣。打籃球和踢足球的人一樣,運動發汗,人也體熱,葉迦瀾只穿了長袖運動T恤,外面套著籃球的背心。
等衛長空來到後,請假的那個隊員也走了。衛長空將頭髮剃得很短,板寸,一改之前陽光的面貌,看葉迦瀾的時候,也不笑了,繃緊一張臉。
葉迦瀾沒理他。
第一場時候,倆人還客客氣氣的,但從第二場時,就有了點微妙,本來傳給葉迦瀾的球,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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