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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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白看了看時間，估計兩位老人差不多要回來了，用溼布包著手，開啟了滾燙的鍋蓋，舀出了三碗綠豆粥，用白瓷碗裝著，擺放在外面的桌子上，開啟了電風扇，給熱滾滾的綠豆粥降溫。

張奶奶和王爺爺才剛剛走進秦依白的小飯店，就聞到了綠豆粥的香味，不自覺加快了步伐，在桌子邊坐下。

秦依白從廚房探頭，看到他們回來了，就把涼拌好的雞絲和黃瓜絲也端了出來，跟綠豆粥放在一起，順手把電風扇的檔位調小。

秦依白：“張奶奶，王爺爺，你們快嚐嚐。”

張奶奶笑著拿起勺子：“好。”

因為綠豆粥放了有一會兒了，表面已經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粥皮。每個人口味不同，有些人把粥皮挑出來不吃，有些人喜歡把粥皮重新攪拌進粥裡面，而張奶奶的牙口不是很好，她每次喝粥的時候，就喜歡先吃粥皮再喝粥。

張奶奶用勺子輕輕沿著粥面颳了一圈，粥皮就從一張變成了一小團，然後被勺子舀起來送進了口中。

粥皮的口感滑滑糯糯的，張奶奶嚐出了一點甜味和綠豆的清香，非常可口。因為害怕被燙到，張奶奶用勺子翻攪著碗裡的綠豆粥，隨著攪動，下面的熱粥被翻動上來，她看到了已經被煮開花的米粒還有已經軟爛的綠豆，心道依白這粥煮的真好看，有些等不及地嚐了一口。

先蒸後煮的綠豆完全酥爛，吃起來綿軟軟的，還帶著淡淡的甜味，又因為加了少許糯米，綠豆粥變得更加粘稠，口感更加爽滑，比她吃過的那些寡淡的綠豆粥都要好吃。

秦依白看張奶奶吃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笑著說：“綠豆清熱解毒，降火消暑，夏天最適合吃了。但奶奶，你也別光喝粥，旁邊還有一些小配菜呢。”

聽到秦依白的話，張奶奶這才分神往桌子上看了一眼，發現桌子上還有一盤涼拌雞絲和一盤涼拌黃瓜絲，而那盤涼拌黃瓜絲都已經快被她的老伴兒吃光了。

和張奶奶的口味略有不同，王爺爺不太愛吃甜，他更喜歡吃辣，吃鹹。他雖然覺得秦依白煮的綠豆粥的確好喝，但並沒有張奶奶那麼沉迷，他喝了兩口之後，就將筷子伸向了那兩盤涼拌小菜。

涼拌雞絲里加了昨天做涼麵的醬料，吃起來微辣，非常下飯。王爺爺就著粥吃了一口後，又試著吃了一口涼拌黃瓜，這一試，他就停不下來了。

和加了辣椒油的涼拌雞絲不同，秦依白涼拌黃瓜的時候，她選用了另外一種更加清爽的涼拌法，只是加了少許幾滴香油，然後加了小半把小米辣，一點醋……

涼拌黃瓜絲的口感脆爽，味道酸辣適中，王爺爺一口綠豆粥，一口黃瓜絲，吃的不亦樂乎，沒過一會兒，不但碗裡的粥快要見了底，他面前的一盤黃瓜絲也沒剩下多少了。

他正要再夾一筷子黃瓜絲，就被旁邊的張奶奶用力打了一下手臂，拿著筷子的手一個哆嗦。

張奶奶怒目：“好啊，要不是依白提醒我，你是不是就要一個人把黃瓜絲全都吃完了？”

王爺爺自知理虧，連忙求饒：“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吃了還不行嗎？我吃涼拌雞絲，你來吃黃瓜絲。”

張奶奶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伸手把放在王爺爺面前的黃瓜絲拿到了自己面前，徹底斷絕王爺爺想要偷吃黃瓜絲的念頭。

王爺爺：……

兩位老人的感情好，秦依白看的直想笑，臉上的兩個小酒窩都出來了。

等張奶奶和王爺爺把粥和小菜都吃光了之後，秦依白還有一些遺憾地說：“時間還是太倉促了，有好多東西都沒有準備好，要是再過幾天，等我剁好了肉餡，擀好了麵皮，我就可以做皮薄肉厚的小籠包，月牙蒸餃……”

張奶奶和王爺爺不約而同地悄悄嚥了一下口水，一時間都有些不想去市裡的兒子家住了，就想留在這裡天天吃秦依白做的飯。

兩位老人離開之後，秦依白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店面，然後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部分購物清單上面的東西，然後趕緊回來，為中午的飯做準備。

從超市回來的時候，秦依白在菜市場的路邊發現有一個老奶奶在賣荷花和荷葉，旁邊還賣蓮藕和蓮子，看上去水靈靈的，十分新鮮。

秦依白想了，臨時決定中午換一個素菜，走過去買了一些藕和蓮子。在聽到她要買荷葉而不是買荷花的時候，老奶奶稍微有一些驚訝，秦依白見狀解釋說：“我買荷葉是用來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