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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性”地委任宦官為樞密使和宣徽使,這樣,太監不僅內外有兵權,又在中央政府中掌有草詔宣制的權力,北司(宦官衙署)成為與宰相(又稱南司、南衙)爭權的重大政治力量。至此,兵政大權,宦官皆牢牢掌握,他們不僅能“口含王憲”嚇唬人,而且完全能詔由已出,甚至對於皇帝也是隨心所欲,想立就立,想廢就廢,想殺就殺,憲宗、敬宗、文宗最終皆死於太監之手,而且,肅宗之後,唐朝幾乎所有皇帝的繼位均由太監擁立(只有哀帝是唯一的例外,不過沒多久唐朝也亡了)。出乎先前唐帝“設計”意料之外,宦官雖自己不能當皇帝,但可以廢殺皇帝,作王朝真正的主人。而且,這些被閹割的不男不女的中性人往往變態、殘暴、貪財,不僅在京城強買強賣,恣意取索,在外面也廣佔良田、巧取豪奪。白居易《賣炭翁》和《重賦詩》兩首詩,對於宦官橫暴的“宮市”以及重賦之下的貧苦人民處境有著形象、深刻的描述:

賣炭翁,賣炭翁,

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

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

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

心憂炭賤願天寒

夜來城外一尺雪

曉駕炭車碾冰轍

牛困人飢日已高

市南門外泥中歇

翩翩兩騎來是誰

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

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餘斤

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紗一丈綾

系向牛頭衝炭直(《賣炭翁》)

厚地植桑麻,所要濟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

身外充徵賦,上以奉君親。

國家定兩稅,本意在憂人。

厥初防其淫,明赦內外臣:

稅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論。

奈何歲月久,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寵,斂索無冬春。

織絹未成匹,剿絲未盈斤;

里胥迫我納,不許暫逡巡。

歲暮天地閉,陰風生破村。

夜深煙火盡,霰雪白紛紛。

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

悲端與寒氣,併入鼻中辛。

昨日輸殘稅,因窺官庫門:

繒帛如山積,絲絮似雲屯;

號為羨餘物,隨月獻至尊。

奪我身上暖,買爾眼前恩。

進入瓊林庫,歲久化為塵。

大儒王夫之對唐朝宦官之弊有著極其深刻的認識:“宦者監軍政於外而封疆危,宦者統禁兵於內而天子危……脅君自恣,乃至弒刃橫加,豈能無畏於四方之問罪乎?其(宦官)無所憚而血測宮廷居功定策者,實恃有在外監軍之使,深結將師而制其榮辱生死之命。”究其本源,則在於“唐之立國,家法不修,淫聲曼色,自太宗以來,漫焉進御而無防閒之教,故其禍為尤酷矣!”

更可笑可嘆的是,大公公仇士良退休前,對這些沒老二的徒孫們還明示太監執政精意:“天子不可令閒,日以奢糜娛其耳目,無暇更及他事”——此句太監“聖經”首義,被唐末僖宗以及明朝後期幾個青年皇帝時期的太監們發揮到極至。

不僅宦官作威作福,唐朝中晚期,朝內大臣也不讓人省心,幾乎各個拉幫結派,嚴重違背聖人“君子群而不黨”的訓言,山頭主義嚴重,黨爭日趨白熱化。

言起“牛李黨爭”,不僅僅是李德裕、牛僧儒兩人之間的“意氣”之爭,最早可追溯到公元808年(憲宗元和三年)的一次制舉策試。當時,舉人牛僧儒、李宗閔等人的卷子直言時弊,文筆清新,憲宗覽翻試卷,大喜過望,馬上指示中書省準備委任這些人作官。不料,時任宰相的李吉甫(李德裕之父)作梗,認為這些冒進輕躁的年青人背後主謀是自己官場對手裴垍、王涯等人,併到憲宗面前泣陳朝臣徇私、考試舞弊。

畢竟當朝宰相言語份量重,牛僧儒、李宗閔等人不僅被黜落下第,還因老李一言而多年蹭蹬,委曲多年。從自開始,一至到唐宣宗,其間經歷六代皇帝,牛李黨爭父一代子一代,鬥得你死我活,誰也不讓誰。

大略分類,李德裕一黨可作為門閥士族的代表方,牛僧孺一派可作為以進士為骨幹的寒族地主的代表方。兩黨之間,君子小人相雜,但從總體上講,李黨君子多,牛黨小人眾,而且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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