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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一熱,上前幾步,一把拽住袁悅,指著他,對朱禮說:“我打算喜歡他!”
袁悅因我突如其來的表白將來式而怔住,隨即得體地輕輕擺脫我的手,對我和朱禮禮貌地說:“對不起,趕十點的課,不能遲到。”說完,便大步而去。而在一旁看愣了的男生們半天才回過神,吵吵嚷嚷地跟著袁悅進了系裡。沿著袁悅的背影看過去,竟無意瞥到樓上教室窗邊的舞蹈。舞蹈定定地望著我,我回瞪他,但他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我垂下眼簾,走回朱禮身邊,低聲說:“對不起!”朱禮猶豫了下,象以往那般把我的頭髮揉亂,“你不應該是這樣彬彬有禮的!”他似乎很留戀我的頭髮,輕嘆:“才兩個星期不見,你的頭髮就長了,也許你留長頭髮會比較好看。”他的動作讓我感到身體有些僵硬,他大概也感覺到了,收回手,朗聲說:“我去火車站了,不等你下課了。要遲到了,你快走吧。”
“恩,你路上小心!”說完,我轉身快步走掉,不敢象往日那般邊倒著走邊笑著揮手道別,這次我頭也沒回,卻走得越遠越感到輕鬆。
朱禮的意外出現讓我遲到了,雖然只是晚了不到兩分鐘,但上節課舞蹈還鄭重其事地說絕不許遲到,可這堂課就一人遲到,還偏偏是我這個提出遲到論的人。
落座後,舞蹈在他的文案上邊記錄邊說:“尤蓉遲到,平時成績扣三分。”絲毫不與通融。隨後,舞蹈便開始講課。
滿心不安的我魂不守舍。高考時朱禮曾將他唯一的尺子借給我,現在想來,方才瞭然。越想越發愧疚煩躁,上課的內容隻字未進。既然我不可能接受他,倒不如學拒絕吳玉的女生,讓他徹底死心?剛剛那種模糊的拒絕和明顯的逃跑想必對他傷害更深。要不要現在趕去火車站?
“尤蓉!”舞蹈突然叫我,走神的我忙站起身。舞蹈指了指黑板左邊,又指了指右邊,嚴厲地問:“我講到哪裡了?”見我一臉茫然,他繼續說:“如果心不在焉的話,不如不來!”
“是!3分和5分割槽別並不是很大!”我沒有坐下,邊說邊開始收拾東西,整理好後,衝直直望著我的舞蹈禮貌地說:“老師再見!”舞蹈的表情稍顯意外,我則在同學們的目瞪口呆中離開了教室。關門前,聽到舞蹈對同學們淡淡地說:“有人認為愛情不需要數學,其實非也。從某種角度而言,愛情是無法用數學計算的,但是從另一方面說,摸索愛情的方法卻不失為一種數學方法。數學也許無法證明愛情的確定性,卻可以計算愛情的現實性。我現在隨便舉個用乘法來計算愛情的例子。簡單化說明,如果愛是1,不愛是0。兩人都愛,1x1=1
就是相愛;兩人都不愛,0x0=0 就是不愛;有一人愛,一人不愛,1x0=0 單方面的愛情不會有結果;兩人都只各愛一半,0。5x0。5=0。25
愛變得比原來還要少。當兩人的愛越大於一,感情的結果就會越乘越大,遠大於一;反之,彼此愛情小於一時,感情則越乘越少,終至變為零而分手。所以,數學尚未學好,何以談男女關係?”
不是吧,你胡說八道!那數算不清楚的人都得打光棍了?出了系,我打電話給朱禮,可手機是關的。又給陳松打了電話,卻無人接聽,於是又發了個簡訊。不一會,陳松給我回電話了,“喂,九妹妹,你不用上課的啊,我可是尿遁出來的,到底什麼急事啊?”
在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陳松後,電話那邊靜了半晌,“怪我從未和你提起,今天你才覺得突然。其實,他一直在等著考上大學的這個時候!”陳松的這句話讓我想起吳玉那天的表白,中國高考教育制度的必然結果啊,大家全都等著考上大學後發情呢!陳松無奈地說:“你別去火車站了,我會給他打電話的,你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好了。要是心裡難受,就想‘誰讓他喜歡我這種怪女人的,自作自受!’”
“喂,你這是安慰我嗎?”
“電話不要錢啊,掛了!”MD,竟然學我老媽!
中飯時,她們三人回來了。小余一進門便抱怨:“舞蹈吃錯藥了,第一次留作業,就留十二道。太不人道了!分工吧,一人三道。”
“我沒上課,就不用做了吧?”我想偷懶。
“你以為你ABC,就可以不幹活了?”我的請求被寢室長小余即刻駁回。
“小尤你應該做一半。”賈畫的語氣一如平日冰冷。
“那一人做四道,比較難的題目分配兩人做,這樣就不容易錯了。”範彩打圓場。
小余又湊過來,幸災樂禍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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