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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這個嘛,要個孩子怎麼樣?’
一個幸福的家庭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信宇對此並沒有任何具體的概念,即使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在世的時候,他所生活的那個家庭離‘幸福’這兩個字仍舊是相去甚遠,此刻的信宇突然想起母親生前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就因為我現在的身體不行了,你就可以如此無視我的存在嗎?你家能有今天的繁榮昌盛當初都是託了誰的福!你難道都忘了?現在居然還用依靠我家掙來的錢給那個狐狸精買鑽石,買這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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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母親的關係在信宇出生前就已經開始疏遠了,儘管母親是個氣度不凡、矜持驕傲的女人,但她的身體卻很不爭氣,母親對自己虛弱的身體感到很絕望,於是便開始成天地無理取鬧,所以父親很早就開始到別的女人那裡去尋求安慰,最後居然選中了和母親同齡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信宇的父親作為一個企業家來說是絕對值得別人尊重的,但作為子女的父母,他是絕對不配擁有絲毫尊重的人,母親經常苦於如何向這樣的父親表達自己那種又愛又恨的感情,終於在信宇十五歲那年黯然離開了人世。在那以後,父親的那個情人像是等了很久似的,終於佔領了母親的房間。
“我也知道讓你接受這件事有些困難,但我們這麼大一個家不能永遠沒有一個把持的人啊,你也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你是能理解的。”
在信宇的記憶中,即將再婚的父親當時大概就是扔給自己這樣一個解釋,那時的信宇雖然只有十五歲,但他已經清楚地知道所謂的世事無常,很多事就在你眨眼之間就能變得面目全非,所以年幼的他並沒有覺得吃驚,但對於父親在母親去世不到一年的時候就忙著再婚,甚至還希望得到自己的理解,信宇還是覺得很不爽,但這種不爽他也只能自己一個人發洩,反抗是幼稚的,也是無濟於事的,他很清楚,所以他決定選擇沉默,假裝已經理解了這一切。
所以他並不知道幸福究竟是什麼,但在一段很短暫的時間裡,他曾經錯以為自己為一個女人的出現而感受到了幸福,但後來的結果證明那的確只是他自己的錯覺罷了。
‘那這個女人呢?’
如今,反正怡靜的咒語書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她也就索性不再遮遮掩掩的了,繼續趴在地上自顧自地寫著什麼,信宇用一種新奇的目光凝視著她。
他至今仍然清楚地記得自己到這個女人家去求婚的那天,韓家老奶奶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哎喲,你這孩子,實在是太讓我吃驚了,怎麼可能?是啊,我們家靜珍或靜採怎麼能合你姜家大少爺的口味呢?從現在開始就當我什麼都聽不見吧。”
對於那位老奶奶來說,她的長孫女從一開始就是被當作外人看待的,信宇自己至少託高貴的母親的福,直到十五歲為止還是可以肆意撒嬌耍賴的,可這個女人還在襁褓中便失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之後便被人當作一棵雜草般薄待,所謂的愛情,除了她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單戀之外,和那個園丁小子在一起享受到的沒有絲毫營養成分的愛情就是她感情生活的全部了。
‘拉拉手,親親嘴,這種中學生式的愛情大概就是她戀愛史的全部內容了吧。’
在關於愛情和幸福的問題上,姜信宇意識到自己還比那個倒黴的韓怡靜幸運一些,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女人似乎還對所謂的愛情或者幸福抱有憧憬似的幻想,不久以前他還曾經對怡靜孩子般的態度給予了無情的嘲笑,可望著眼前的怡靜,他不禁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應該也不錯吧?如果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生活的話。’
如果是這個女人,她似乎不會對孩子產生反感,更不會對孩子發脾氣,因為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健康健全的,而且她太想有個孩子了,甚至把這寫進了她的咒語書,她一定會像剛才對我那樣對她的孩子,會幫他洗頭髮,幫他擦乾,然後再幫他往臉上塗爽膚水之類的東西吧,這看起來似乎並不壞。
突然,他的視線越過怡靜的肩頭,落在了對面牆上懸掛的時鐘上。
“2點50分,時間也很合適嘛。”
“什麼?”
怡靜一直全神貫注於自己的咒語書,所以根本沒有聽懂信宇在說什麼,剛剛還只能聽到時鐘指標聲和信宇敲擊電腦鍵盤聲的書房裡突然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那是信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的聲音,隨後是他朝某個方向挪動腳步的聲音,最後是信宇按下書房一側的音響開關,塞進唱片的聲音。
“L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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