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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頭,只好這樣了……”
我瞠目看著蘭倌,他居然跟我這樣提議?
“紜心裡也很苦,——這些日子我都看在眼裡呢——,所以加倍對你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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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我要放回籠子裡,我現在看到這籠子就像兔子看到天敵,心都沉了下去,實在說得上害怕已極,顧不得體面,伸手抱緊蘭倌的脖子,哭著說:“別放我進去,求你了。”
蘭倌無奈的嘆了口氣,柔聲說:“紜知道要生氣的,我倒無所謂,只是他會得更加折磨你……”
“他現在不會來的,沒天亮他不會來……讓我再在外頭待會兒吧……”我把頭埋在蘭倌懷裡,那種第一次見面時聞到的彷彿母親的溫暖肉體的馨香又籠罩了我,而且他懷中很溫暖。
“可是快天亮了呀。”蘭倌很無奈地說,手卻沒再把我往籠子裡塞,反而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安慰我。
“我不要……” 我竟然忍不住像小時候在母親懷中一樣撒嬌哭鬧,把蘭倌的脖子抱得更緊,把淚水都擦在他頸子上。
呵,我有多久沒對人撒過嬌了?刑求果然使我脆弱了。
蘭倌是那種很母性的男人,他忍不住也抱緊我,柔聲說:“乖,別怕。”然後抱了我很久。
以後我回想起這滑稽的一幕大概會慚愧不已,但是我暗暗決定,如果能逃出生天,今天欠蘭倌舍藥取暖的情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
“你們又是在幹什麼?”冷冷的聲音響起,我身上一涼,蘭倌已經一下把我推開,跳了起來。
原慶雲舉著燈,燈光下臉色越發鐵青。蘭倌有點手足無措的解釋:“不是的,紜,不像你想的那樣。”
原慶雲沒理會他,惡狠狠的盯著我,語氣輕蔑:“張大人,你還真是淫賤,一夜沒男人都受不了?不過我也真是佩服你,連蘭兒都被你勾搭上了!”
我冷笑一聲說:“你這麼齷齪的人自然看旁人也一樣齷齪。”
蘭倌還想分辨,被原慶雲大吼了一聲“滾”,臉色瞬間變得死白,眼睛裡淚珠子滾來滾去沒掉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原慶雲抓起我的頭髮把我扯過來,二話不說又是兩個狠狠的耳光,我的唇角又流血了。不過這種程度我已經不在乎了,只暗自希望他不要打掉我的牙齒,古代可是沒有牙醫的。
“賤貨。”這傢伙罵人的詞彙其實也挺貧乏。
我不理會他。
“這次怎麼罰你好呢?”他好像自言自語。
我想起這些古怪的刑具,不禁臉色一白。
“想起來了。”原慶雲突然微笑起來,他把蘭倌丟下的金瘡藥撿起來,又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我還是先閹了你好了,反正這東西你以後也用不上了。”
我駭異莫名的望著面前微笑的惡魔,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
瘋了!這傢伙一定瘋了!
英雄救美
去勢大概是所有男人噩夢中的噩夢。
我雖然不是男人,沒有那麼嚴重的心理障礙,卻也不禁渾身發抖。
唯一比變成一個男人更糟的,就是變成一個太監。
原慶雲把我往地上一推,伸手向我的下身,我嚇得一把抓住他袖子,低聲叫:“不,不要!”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原慶雲停了下來,看著我流淚,微笑起來:“不要?”他的聲音柔滑動人。
我淚眼模糊地點頭。
他輕輕抬起我下巴,用一個指頭。
“求我。”更加柔膩的聲音。
我暗自質疑他的創造力。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耳熟?
不是我不肯求他,若是求他有用的話,就是求個百八十遍又有何妨?但這種話往往不是最終目的,只是開頭,我一旦開了口,他底下不定要我做什麼更加奇怪的事情。
所以我咬住嘴唇。
“怎麼?”危險的拖長音再次出現,“你不肯?”
我猶豫不決。
“也好,其實就算你求我,我還是想閹了你。”原慶雲故意溫溫柔柔地說,眼睛朝下面一掃,“我早就看這東西不順眼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上次可是他主動的,又不是我想要!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把藥盒開啟備著,伸手抓緊我的腰,一手持著寒光迫人的匕首,柔聲說:“別亂動,否則血噴得太急金瘡藥糊不住。”
匕首貼在我下腹冰涼冰涼,我意志瞬間崩潰了。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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