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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故作生氣的拿開小謙撿起的毛筆。

小謙立即生龍活虎的搶過來,毛筆的筆頭劃過夜衡政的臉頰,留下黑色的痕跡。

隨影立即遞上溼了的毛巾。

夜衡政邊擦邊抓著兒子道:“自從東河國因為太子‘被殺’,東河國一直都有內亂的跡象,卻因為東河皇,局面一直得到控制。

如今東河皇已進暮年,可也正是最好大喜功的年紀,如果我們從中作梗,按他的思維來說你就是毛頭小兒,不管你有沒有送回他的兒子一定會引起反彈……謙兒,不可以放進嘴裡!”

夜衡政強硬的奪了他手裡的毛筆,急忙為他擦擦嘴:“到時候無論我們從中有沒有做什麼,東河國對我們的印象都不會好到哪裡去。最後,對我們都……”

“唔唔!——哇!——”要嗎!要嘛!

隨影急忙從桌子上拿下一根沒有沾墨的筆,殷勤的塞到小主子手裡:你玩,你玩!

元自謙委屈的抽噎著,拔著上面的短毛。

夜衡政抱起兒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腿麻了:“不如考慮激發東河和宋國的矛盾,讓他們進行內耗……”

不黑?手不黑?騙人!哇哇!哇!哇!

夜衡政立即站起身抱著兒子哄:“不哭了,不哭了,一會你娘就來了,聽到你哭會嚷你的,小謙乖——”

“哇!——哇!——”不嘛,不嘛!人家不要這個——不要這個——

“乖,孃親一會就抱你,不哭不哭……”

元謹恂重新拿下一支毛筆,蘸了蘸墨水,又用手指擠幹,走過去,換下元自謙手裡的毛筆,勾勾他胖乎乎的小下巴,溫和的看著小肉球道:“有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

他不是沒想過那種可能,但讓兩個國家反目的手段卻要足夠陰損。

元自謙不哭了,小手掌瞬間成了黑色,開心的轉身抓住爹爹的袖子向爹爹展示他手手上的得意之作。

夜衡政頭一歪,卻沒躲過去,臉上被糊了歪歪扭扭的一巴掌。

夜衡政無奈的捏捏兒子的小鼻子,為人父母的卻不忍心真的捏疼:“有到是有,但需要時間。不可以放進嘴裡,被孃親看到孃親會生爹爹氣!宋國的左丞是宋國的左膀右臂,我們可以從他身上下工夫……”

元謹恂想了想,腦海裡演練了無數種可能,結論是;“不太容易……”

“所以需要時間。”會考慮容不容易,就是可以商談,可以實施:“為了一段往事……”值得嗎?稱為夙怨又如何,對元謹恂來說也不至於想要報仇。

元謹恂神色肅穆的看向夜衡政:“宋國的美人很多,不想要一個!元自謙,你娘來了!”

夜衡政快速拔出兒子手裡的毛筆扔到身後!

元謹恂見狀,毫無形象的笑了,心裡又無奈又無趣,孩子?這才算孩子。不是名義上的兩個字,不是跪拜下的皇權,是真正意義上的孩子,依賴父親,崇拜父親。

元謹恂看著開始‘撕扯’的兩個人,想起了曾經的他們,從開始的沉默表現到長大後的爭搶掠奪,根本無需任何外在條件,一切順理成章的轉變而已。

所以,元謹恂無趣的笑了,在兒子身上耗費瞬間根本就是浪費感情,何況現在他的孩子大到讓你想觸碰都不願意的時候了。

大兒子小心謹慎卻攻讀到凌晨時間,這樣‘有心’的孩子,元謹恂幾乎可以遇見他的未來,還有仿若自己當初一般的心事。

兒兒子看似活潑,但身邊的太監宮女該教給他的早在府裡就讓他見識,現在也不過是鞏固一下,走韜光養晦的路了。

何須他再做什麼,他就是做了,不過是給他們將來爭搶的資本更足而已,所以他何必如此迫不及待的讓自己快死。

元謹恂不屑的看眼夜衡政:“你有意思嗎?現在對他再好,他也記不住你。”

夜衡政看眼元謹恂,隨口道:“所以你才不是他親爹。”不知道我在圖什麼。

元謹恂險些被這一句話噎死,他是難得好心讓夜衡政輕鬆會!等孩子一週歲之後再這樣走到哪裡抱到哪裡,也不會不跟你親近。

行了,行了,抱這吧,反正受累的不是他,美去吧。沒見過兒子的刁民!

林逸衣帶了瓶果汁上來。

元謹恂已經不動聲色的坐好,安靜得品著消食茶。

夜衡政強硬的撐著鬧騰的兒子不准他要帶了墨汁的筆。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和元自謙,轉身溼了毛巾走過去交給夜衡政自己抱起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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