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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兩撥黑衣人無聲地對峙在林夫人門口,目光冰冷、惟命是從。
僵持了一刻鐘後,左面的黑衣人突然亮出了手上的腰牌,右面的黑衣人頓時心有不甘的退下。
都是聽令行使,但令牌有高有低。
……
翌日。
林逸衣恍惚醒來的時候覺得床在晃動,頓時朦朧思緒陡然驚醒,瞬間坐起來,就看到林夫人坐在一旁看著她:“醒了。”
林逸衣的大腦瞬間清醒,既然無奈的苦笑,不用任何人解釋她已經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如她想把林夫人送走一樣,有人,或者說幕後的人也料定了她會反抗,留了後手。
林逸衣無意跟一個老人家爭辯什麼,頭腦沉重的縷縷睡亂的頭髮,慵懶的靠在馬車上:“什麼時辰了?”
林夫人微微有些心虛,見女兒沒有鬧,又鬆了一口氣:“辰時了。”
難怪太陽這麼大,林逸衣縷順頭髮,沒有洗涑的意思:“您沒有跟舅舅告別。”
“告訴他聖都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林逸衣聞言,揉揉眼睛再次鑽入被窩裡,得益於身份的關係,長途跋涉的車架,等於臥鋪車的設計。
林夫人見狀,放下最後一口氣,沒什麼比女兒不鬧,更好的局面,她怕事情有變故,昨晚便讓人用了迷香帶她走,跟這孩子說道理已經沒用了,只希望她到了聖都,看到太子會理解太子的用心。
林逸衣想的很簡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既然元謹恂都不當自己是男人了,就別怪別人不給他面子!
第二天,趁車隊在驛站休息的時,林逸衣寫了封信讓人送走。
‘我在回聖都的路上,你不用急著過來,慢慢來’。
某人不是心寬嗎!她心也不窄。他願意看著她在他眼皮下跟背的男人勾勾搭搭,她為什麼不滿足他神經病的愛好?
一路上,馬車的行進談不上順利,從耀目到聖都,快馬加鞭日夜兼程需要三天零六個時辰,如果是車隊正常行駛,需要半個月。
林逸衣很有耐心,一路上嚐嚐花草,熬些野菜,遇到喜歡的城鎮則會多停留一天,買下一間看著位置尚可的鋪子,給秦書寫信讓他接管,然後繼續上路。
林逸衣在野外喜歡給林夫人做芥菜湯,然後配上隔夜糯米做的小糯秋,既有顆粒分明的軟柔口感又不會塞牙,吃了幾口甜食後,喝上一口蔬菜湯,讓兩口味道交疊,分別衝散口腔的甜和蔬菜的澀,留下食材本身自然的清香。
林夫人還是最近發現女兒很有做菜的天賦,雖然談不上多精緻,但是用很普通的食材走出從未吃過的口感。
林夫人一路上吃的笑逐顏開,也問了女兒為何學了這一手,然後又不等女兒說話,便了然的一笑,囑咐女兒好好過日子。
林逸衣笑笑也不再解釋。
逃跑的念頭林逸衣從沒有想過,有什麼可跑的,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如果想帶一個回去,有的是辦法,溫和的、暴力的、侮辱性的。
林逸衣覺得沒必要亂跑,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好吃嗎?我們明天路過汴河,我給你抓魚吃。”
林夫人聞言瞬間看眼女兒,然後和藹的笑了,女兒一路上自由自在的樣子讓林夫人覺得太子說不定真會喜歡她女兒,畢竟逸衣是個好孩子:“你老實在岸上待著,不用你親自抓!”
林逸衣立即抗議:“那多沒意思。”然後掀開簾子看向車外:“春思!你想不想下河捉魚。”
春思本上揚的嘴角,頓時露出笑意:“可以嗎!太好了!”欣賞著沿途所有風光,她又想起與夫人去耀目的路上,遊山玩水的換了,前面是汴河她知道,小姐還在那裡帶她們鑿冰抓魚呢,然後烤了吃,別提多美味了。
春香看眼馬車內正與老夫人據理力爭的小姐,繼而嘴角含笑,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過去的那段經歷已經沒有那麼可怕,聖國風光何其富饒,她能有生之年踏足,是和等有幸。
何況,見多了、看多了、想多了,反而覺得殿下沒有那麼可怕,他也不過是嚇唬嚇唬了她們,沒有對她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殿下已經很仁慈了,不是嗎?
汴河的下游有一大片沼澤地,分裂開汴城兩大景觀,一邊是富饒、湧動的城池,一邊是一望無際的沼澤大地,盛大瑰麗的風光,即便是第二次站在這裡,林逸衣也覺得無法抵擋自然的魅力。
就連一直不想下來的林夫人,在丫頭的攙扶下,望著忙忙的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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