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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六聞言,提起裙子,向林逸衣指的方向追去。
“認識嗎?”林逸衣跟上夜衡政的腳步。
夜衡政不緊不慢的道:“看這性情,我估計我不會認識,東方和方舒人也不會認識。如果有魚上鉤,咱們中午就吃考全魚。”
林逸衣揶揄的看著他:“調料我可帶好了,別到時候讓我們餓肚子。”
“小謙去。”
“正兒也去。”
三位奶孃抱上三位主子一起跟上。
……
文亭詩會,是四月山一年一度的春季盛典,出過名揚聖國的多篇詩詞佳句,亦有流傳百世的風流騷客。
時至今日,文亭知名的已經不再是他單一的景色價值,更多的是憑藉百年來的底蘊,成為朝聖詩文的聚集地。
文亭三面環山,兩面見水,除了高亭之上得望一望無際的南河,便是亭門前一線天的瀑絲,從文亭的位置看去,這條高懸的瀑布只是拇指那麼細,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美景中,獨掛其中,自成點睛之筆。
文亭雖然叫亭,但經過幾百年的發展,早依從先人閒聚的八角亭,成為了今天的文樓,佔地面積足有六畝之多,公分上下三層,樓亭有八角剷除坐臥,接天地靈氣,三層內均無門窗,保留了亭之一字的精髓。
也不知從哪一年起,當時年度最有影響力的文壇大家自發聚集第一層;考取了舉人或者各地的名仕會在第二層論文;風雅有餘,卻影響力不夠又沒有參考或者考不上的在第三層,露面的機會少了,不是就成了萬年三了嗎。
馬州遠等人的實力均是三樓的水平,但今年不同,有大皇子坐鎮,馬州遠等人也有幸跟著入座一樓,得以進距離欣賞名家大師的風采。
因為文亭沒有特定的文具日,所以會碰到誰,完全是個人的運氣。
大皇子運氣顯然不錯,他第一次來,便有幸見到翰林院六大老賢者中的兩個,還有兩個陸家和費家早已被拉下神壇。
也就是說元自冥遇到了翰林院的半壁江山,他全部的現任導師,雖然都是天天見不稀罕再多看的臉了,但遇到的地方不同,意義就很不一樣。
元自冥立即恭敬的上前:“太傅。”先帝的封的稱謂,至今一直在用。
兩位老賢者立即站起來謙讓:“大殿下客氣,老夫實不敢當。想不到今日竟然有幸在這裡遇到大殿下,老夫真是榮幸。”
“哪裡,哪裡,學生才疏學淺,能得見兩位夫子的風采才是學生的榮幸,不知夫子身邊的是……”不出仕,不見得認不全朝裡的大臣,跟在兩位夫子身後的人他均在重要的場合遠遠的看到過。
方老翰聞言把身後的學生讓出來,笑道:“不過是兩位門生而已,這位是犬子方淮,這位是我的門生在地方當差,今年正好回來敘職,瀛洲縣令高大人。”
“下官見過大皇子。”
“不敢當,高大人既然是夫人的門生,定比我先入門,豈敢當禮。”
皇子謙虛不過是一句話,為人臣子的該怎麼見禮還是要怎麼見禮。
魏老翰林也趕緊讓出身後兩位學生:“大皇子,這位是南水的閔初,這位是聖都的郭帛錦。”
元自冥眼裡頓時閃過一絲激賞。這兩位都是風靡聖國的大家。
閔初詩風嚴禁,為人謙遜,不但人有真才實學,身上還不見文人的孤傲自持,一看便是科班出身中難得一出的大家,重要的是,此人是明睿元年的狀元,也難怪於翰林如此喜歡,走到哪裡都帶著,這樣的學生,誰培養出來的誰也喜歡。
另一位更是了得,年近三十,已在山水畫中佔有不俗的地位,雖未入仕,但確實現今眾家族極力結交的名人之一。
“見過大殿下。”
“不敢,兩位都是我元自冥敬佩之人,今日得見真乃我榮幸之至不敢當禮,過會,希望兩位前輩不吝賜教才是。”
行為嚴謹的兩位大家立即恭敬道:“不敢,不敢。”心裡也不自覺的為大皇子的平易近人點頭,不過,皇上正值壯年,遠不是需要勾心鬥角的時候,可就是因為不需要,所以這份謙和才更顯得真誠。
馬州遠等人早已經站在後面禁了聲,不同於想象中見到名人偶像後的尖叫,甚至不同於見了夜相時,夜相那樣的大官給他們的和藹氣場,他們此刻只覺得場面太過嚴肅,嚴肅的讓他們不敢多做呼吸。
而且他們甚至不錯判的明白,這裡的每個‘大人’其實都沒有想認識他們的意思。
儘管在心裡腹誹著,我們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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