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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思驚恐的看眼王爺,手裡的毛巾瞬間掉在地上:“王……”
“閉嘴!王妃在休息你敢叫一句試試!”元謹恂說的很壓抑,彷彿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春思看眼床上睡的不安穩的主子,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眼裡含著淚無聲的被人帶下去。
元謹恂看著被拖走的春思,心裡還抱著僥倖,認為春思沒那麼大的膽子看著王妃在外面胡來不吭聲。
元謹恂不斷的這樣想著,最後甚至覺得就是這個道理,木歸兮一定嫌讓他跪了才報復林逸衣。
可……元謹恂苦笑,既然這樣為什麼他不去審春思,只要一審,什麼都清楚了,何必在這裡胡思亂想。
元謹恂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唯一讓他心安的方式近在眼前,他完全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
元謹恂撿起春思掉落的毛巾,放在旁邊冒著白煙的盆子裡浸水,然後擰乾,蹲在床邊擦擦林逸衣額頭上的汗漬。
手法溫柔,動作輕緩,卻是神色冷漠,冷如冰霜。
鄭姑娘汗流浹背的處理完王妃娘娘身上最後一道傷口,神色疲憊的整理下藥箱,慢慢的躬身退出內室,去找父親商量接下來的處理辦法。
元謹恂重複著手裡的動作,看著她臉上的神色漸漸好轉,汗漬越來越少,心裡越加五味參雜,會是真的嗎?她是自願的還是被迫?如果是前者怎麼辦?殺了她嗎?
元謹恂看著她緊閉的眼睛,稀疏但卷長的睫毛蓋住眼下的陰影,小巧挺立的鼻子發出輕緩的呼吸,本來好不容易養出血色的嘴唇,現在開始乾裂,看著讓人心疼不已。
元謹恂不禁伸出手撫摸著她長長的眉毛、緊閉的眼睛和乾裂的嘴角,濃密的長髮散落在她兩側,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
元謹恂略帶剝繭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肩上遲遲沒有離開,如回憶什麼久久找不到相似的契合點,卻也捨不得放棄,一點點的撫弄。
想著她昨天還笑著跟他說話,還給自己介紹南宮小姐,不想靠近卻隱忍的目光看起來那樣可人,不防備他的時候笑的最開心,那天從他宮裡回來看到她在廚房裡忙碌,臉上沾著點點粉末,他當時想這就是會陪他到老的女人。
雖然她不甚漂亮,不算大度,還越來越不像話的要和離,但那一刻,他看著她可以說疏遠的神態語氣,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生命力和熱情。
她應該是熱情如火、堅韌不屈的,笑的時候明媚,對決定的事無悔,看似溫柔大方,其實骨子裡高傲冷漠,不喜歡多管閒事,卻能讓每個靠近她的人不覺得冷漠。
元謹恂有時候覺得常來很適合她,如果她是男人,一定是商場上的儒者,手握銅板卻無一絲銅臭。
元謹恂想著,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熾熱越來越酥麻,遲遲不願意停下。
突然床上的人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元謹恂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緊張的盯著她,是不是傷口疼?
床上的人發出一聲模糊的呼喚,聲音帶著她進入王府後,不多見的依戀和低喃,彷彿受傷的幼獸回到了安全的洞穴。
元謹恂感覺到手裡的手握了他一下,頓時覺得眼前的人那樣弱小那樣可憐那樣惹人愛,就是把外面的人碎屍萬段也難解心頭之憤。
元謹恂心中柔軟的垂下頭,靠近她耳邊輕聲安撫:“不怕,沒事了……”
“疼……”弱小的聲音,似是而非。
元謹恂小了,摸摸她的長髮:“不疼了……聽話……”
“衡政……疼……”
元謹恂的手頓時一僵,瞬間看向床上睡的不安穩的女人,心裡仿若有滔天巨浪,要吞沒聽他的靈魂。
床上人卻毫無意識,不知道身邊的人正經歷著什麼,只是本能的發出微弱的呼喊,模糊的不甚清晰,重複了兩便後,終於力竭昏睡過去。
元謹恂久久無法回神,反應過來時已經離開床沿很遠,驚恐、害怕、無法相信、憤怒的盯著床上的人,如果不是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如果不是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要幹什麼,他眼睛充血……神色冷酷……周身寒冷若冰……
她剛才在喊誰!她剛才在喊誰!
元謹恂再無法自欺欺人,再無法理所當然的想當然,常來、夜相、林逸衣,他怎麼就忘了夜衡政,忘了那個連他都欣賞的男人,忘了他隨時可以出入常來,忘了林逸衣會遇到他。
元謹恂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什麼不敢猜測,如果猜測下去他會瘋的,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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