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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與他站在一起,望著波光瀲灩的湖水:“孝敬皇后還不至於把這點事放在眼裡,你還是想想見了皇上說什麼吧,太令他失望的話,你就是想出頭也不可能。”
是啊,以母后剛烈的性格,怎麼會把這點小風小浪放在眼裡,至於林逸衣後面說了什麼,他沒有聽。
林逸衣來此可不是為了安撫他,再說她不認為他需要安撫,只不過良心過不去,過來憑弔自己的心而已:“我說的話已經做到,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元謹恂聞言望著平靜的湖面沒有說話,等到久候的這一刻,他並不如想象中高興。
林逸衣見他似有心事,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
人一回憶,力量是相當強大的,如果他還覺得愧疚的話,就會近乎偏執的行駛他掌握的權利。
最重要的是,喜功的皇上想多了,他想到,這部從‘唱腔’到‘構思’都絕妙的戲,就如百年來一直傳唱的戲目一樣,等五百年後唱給別人聽時,萬一因此有人翻看歷史檢視烈日帝的原配的話,他豈不是有了汙點。
腦補過度的烈日帝,真的想多了。
為皇上想多推波助瀾的還有沉不住氣的大臣,臣子們驚愕的表現激怒了心生愧疚的他!
他見自己嫡子怎麼了!這些個奴才們!孝敬去了,連他的兒子也不能見了嗎。
元謹恂覲見的那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背後是千闕殿宇,他一身玄色官袍,沉默冷靜,身形如玉,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這一刻又給他多大的衝擊力。
但真到了跪見的一瞬,元謹恂心裡非常平靜,激不起一點漣漪,如千百次隨著大臣一起拜見他一樣,尊敬卻不卑微,沉默卻不懦弱,安靜但不膽怯。
他便是他,不因皇上召見有任何改變,巍然不動,立如千刃。
年邁的烈日帝元晰,身著常服,頭髮半百,精神已經不復前幾日明朗,他看著下面的兒子,如此陌生又該如此熟悉:“你……二十有六了吧。”
“回皇上,兒臣虛歲二十有七。”
烈日帝愣了一下,然後大笑,這性子,真像他母親。
元謹恂下一刻淡淡而言:“其實父皇說的沒錯,二十有六也對。”
“你到是散漫,年齡無所謂人說多大,可有些事也如此散漫,便缺少了男兒豪氣。”
元謹恂依然不溫不火,彷彿沒聽懂皇上暗含的意思:“不過是為皇上辦事,散漫一點的結果不便就行了。”
元晰陡然一愣,哪個做出成績的兒子不第一時間來他這裡邀功,即便他們不來,他們的娘也會為他們含沙射影的添碼,而他卻平靜的說出這些話,不單說,還做了這麼多年。
“你不怕朕忘了你,最終什麼都不給你。”
“兒臣擁有的夠多,如果還有幸得長輩賜予是恩德,沒有,也沒什麼。”
年邁的元晰看著眼前說話穩重,不爭不搶的孩子,突然間又想到他的母親,也是這樣一人悶著,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其實,在元謹恂來之前,他已經翻看了元謹恂這十年的所有事。領過兵,但大多回來後別肢解;打過勝仗,可起決定性作用的永遠不是他的主力,但他的耗下卻是傷亡最嚴重的。
從政六年,治下無亂,被提拔的卻不是他。
如果他再看不出點什麼,皇上這個位置他便不用坐了。這是欺負他兒子從小到大不說話,更欺負他不像那些人一樣有娘!
對元謹恂的好印象,勾起了他看這些資料時的怨恨,如果元謹恂扶不起來,萬事任人欺凌,他看過就罷,誰沒生過幾個不如意的兒子;但元謹恂明顯不是,他看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不在意而已。
彷彿一個縱容身邊貓狗爭食的主人,他是撥杆的主子。
雖然這一點另他有些不悅,但也解氣,他元家子孫怎麼能任人欺凌,就是他兒子准許,他也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你沒有話要說?”
元謹恂抬起頭,神色如常:“說什麼,你看起來身體依舊?”
然後是沉默,謀長的沉默。
元晰不知道元謹恂在想什麼。
元謹恂也不想他。
元晰沒有盼到兒子對他召見的感恩戴德場面,微微失望之於又說不出的驕傲。
那些明目張膽的欺負他兒子,都給他等著!
烈日帝話不多。
元謹恂話也不多。
兩個平日沒任何交集的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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