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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帶髮絲在風中野性的飄飛,肌肉發達的上身,毫不吝嗇的暴露著自己美。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他還如明星出場般請了吹拉彈唱的烘托他隆重出場的氣氛,主辦方更是不予餘力的為他吶喊。

魏南子大方的向四面八方秀他結實的肌肉,和隱含的驚人爆發力,一邊走一邊向在場的女子揮手致意,那個走紅毯般的猖狂勁,滿足所有人吶喊欲的同時,也讓人擔心他的臉皮。

魏南子完全沒有扭捏,因為人家給臉上畫了一個猙獰的疤痕,肆無忌憚的展示著尚武的聖國子民練就的一身好肌肉。

旁邊的女子們嘀咕著笑罵的同時沒人不多看他一眼,實在是太有看頭。

林逸衣趕緊對夜衡政道:“你別去了,我怕他看的到你,這輩子都不敢再出現在我們兩人面前。”

夜衡政表示贊同。

春思驚訝的張這小嘴,開開合合間甚至忘了轉頭。

“好看嗎?”

春思剛想說‘好看’回身後趕緊搖頭,立即站定垂首,保證不看場中彷彿一巴掌就能拍死她的男人。

林逸衣等人悄悄的擠出人群,還能聽到場中爆雷般的聲響,以及某人帶動全場互動的喊聲。

林逸衣拍著胸口舒口氣:“終於出來。”臉上的笑意卻怎麼掩都掩不住,魏南子真有意思。

夜衡政也笑了,真是驚險,幸虧他還沒下場,如果下場後被認出,他以後就不用當他大哥了。

“下面我們去哪裡?”

春思最先歡呼:“我想去放河燈,雖然我沒有親朋做海上生意,但我們也去給河中的鬼魄放盞指明燈吧,就當給夫人和老爺積福。”這句老爺,春思指的是王爺。

林逸衣聽懂了,覺得滲人:“大半夜的提什麼魂魄不魂魄的。”

“有老爺在怕什麼!這麼多人要找也不找咱們。”

夜衡政只聽懂這句‘老爺’是指他,那麼上一句老爺自然也是指他,好相處的夜相瞬間覺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春思也沒那麼討厭,至少懂的把他和她家夫人一起想了:“好,去放河燈。”

上元夜的河燈是出海的人都會點的明燈,一來引魂,二來自然是讓眾冤魂為即將出海的勇士讓路。

但河岸這邊人並不多,每個放了河燈的人都慌忙跑去看比賽和演出,除了有子嗣在海上遇難的家屬邊放河燈邊唸叨著什麼遲遲不肯離去外,這裡的人稀少的可憐。

林逸衣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一路擠過來都要擠扁了。

“別動。”夜衡政伸出手扶正她頭上微彎的髮釵,這東西怎麼弄的。

“疼,你會不會啊。”

“當然會。”能說不會嗎,夜衡政扶住逸衣的頭,讓她抵住自己的胸膛,耐心的順著髮髻的走向,把髮釵沒入:“好了。”

林逸衣摸摸。

夜衡政含笑的看著她,再次伸出手彈彈她飽滿的額頭:“突然想把你娶回去了。”

“以前都不想?”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略過這個話題。

春思開心的抱著三盞燈過來,兩個遞給主子和相爺,自己先跑過去放河燈了。

兩人抬步向河邊走著,明亮的月色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仿若十五的月亮一般,夜色下鬧中唯一的淨土,讓人心靈彷彿也跟著放鬆一般,

林逸衣望著湖面上漂浮遠去的宮燈,隱隱有了思鄉之情:

“江南水寺中元夜,金粟欄邊見燭火。紅燭影回仙態近,翠環光動見人多。

香飄彩殿凝蘭麝,露繞青衣雜綺羅。湘水夜空心峽遠,不知歸路欲如何。”

夜衡政突然停下腳步看向他:“衣衣,我雖不知你在茫然什麼,但人活著總要向前看,放寬心,還有我陪你走不是嗎?”

林逸衣看他一眼,夜色下,他的目光專注凝重,一襲銀白色的修身長袍此刻顯得異常莊重。

林逸衣看的出來他是認真的,比前些天說出這些話時多了承諾的重量,她也少了幾分聽了便過的無所謂。

相比於總院不知道有什麼繼續價值的婚姻,她也會有想放縱想休息,想歡鬧的時候,而今夜的月色出奇的明亮,陪在身邊的人又不令人討厭,亦無需彼此深懂的價值觀,只因這個人本身就是價值。

林逸衣突然展顏一笑:“你再這樣深情款款,說不定我哪一天真會接受你,也說不定。”

“我們一言為定。”

“那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不好了,我會強制性要求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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