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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以前,這些榮耀這些奉承都是大小姐的,大小姐才是老人最喜歡的一個,如今就因為大小姐因為二小姐名聲敗壞不得已做妾後,便在家裡沒了地位,大小姐怎麼受得了。
丁兒舉著毛巾,不忍開口說話。
羅紅夕心裡難受,妾、妻?就因為她是妾,還是覺得她沒有價值?她的王爺不如壽王?
羅紅夕不禁有些埋怨永平王心無大志,如果他……自己焉用受這份委屈。到時候即便是妾,她也有望是個妃位,照樣比羅紅顏尊貴。
可,無論她暗示多少次,王爺就像聽不懂一樣,根本不往心裡去。
丁兒覺得該說些開心的讓姨娘高興一下:“小姐,奴婢已經按您的吩咐讓重樓院的春香得了風聲,沈姨娘就自求多福吧。”
羅紅夕拿起毛巾,擦擦眼角微涼的痕跡:“有什麼可得意的,王妃豈是會動手的人。”
丁兒不懂:“為什麼?”她腦子向來不好使,不如大小姐聰明。
“猜不出來就對了,去打水吧我累了。”
“是。”
羅紅夕並不如表現的那麼輕鬆,宮裡的事,王妃答應沒有?如果王家小姐入府,定取僅剩的側妃之位,到時候她還盼什麼?說來說去,她果然是最不堪的一個……
羅紅夕趴在桌子上,眼淚誰也不願意讓看見。
吳相怡最不忿,一頭長髮都不打理了,瞪著隔壁依然亮著的燭火噴怨,有孕?真是好命!
吳相怡突然覺得如果王家小姐能進府也不錯,到時候看沈氏怎麼囂張!
氣死她了。
……
林逸衣舒服的散開長髮,愉悅的眉眼說不出的紅潤。
春思黑著臉不準春香碰她:“你又不是我,買完河燈發現娘娘不在,我快嚇死了,娘娘,你不能這麼嚇奴婢,奴婢害怕。”
林逸衣心情好,對兩位小寶貝自然寵愛:“下次告訴你還不行嗎,多大了還撒嬌,再不休息天就亮了,趕緊跪安吧。”
春思可憐的嘟著小嘴:“不要!奴婢睡不著。”
“睡不著就替春香的班,春香肯定累了。”林逸衣摘下耳釘,順便看了眼桌上新增的禮物,有些是她選的,有些是夜衡政買的。“香兒,王爺來過嗎?”
“回娘娘,沒有,倒是紀總管過來了一趟,奴婢說您睡了,紀總管便走了。春思,要不要換班?”
“不要。”想的美,她玩了半天可累了:“娘娘,奴婢告退。”
林逸衣和春香相視一笑,真是個孩子性子。
春香上前一步,接過主子手邊的動作,為主子放鬆髮根:“娘娘,吳院裡借住的沈姨娘這些天要了很多酸澀的食物,還傳請過一次大夫。”
林逸衣舒服的閉著眼,神色閒適:“恩。”跟她有什麼關係。
“沈姨娘……好似有孕了……”
“恩。”林逸衣舒服的靠在春香身上,幾乎要睡著了。
……
夜衡政正在更衣,一邊看著手裡的的荷包一邊聽屬下彙報,突然臉色凝重:“什麼時候的事?”
屬下不明所以:“回相爺,今天下午王爺做的決定,相爺不是知道嗎?還是……有什麼不妥?”夜衡政收起荷包,若有所思,赫巍認四郡總督多年,為人很有個人魅力,擅長攻心,品性豪爽不拘小節,大理寺卿劉仲亨雖為人公正,但有一身草莽正義,讓劉中亨去查赫巍……肯定被策反。
不是夜衡政高看赫巍,而是此人堪稱壽王麾下一等一的人物的,說不定偷雞不成蝕把米:“派人去入凡,還有,快馬加鞭,攔下劉仲亨。”
“是,相爺。”
“等下,下次你見本相沒聽著,多說幾遍。”
“是,相爺。”
……
林逸衣睡了,半夜又起身,靜了一會,下床。
沒有驚動在外守夜的春香,點燃蠟燭,披了件單衣在書案前攤開宣紙……
烈日帝青年登基,在位已四十多年,他的政績雖不如朱棣、康熙,但也堪稱一代明君,徵南討北,四海皆服,當然了,這要拋棄他晚年執政來看的。
他與原配耀目城慕氏是政治聯姻,十五六歲便在一起,慕氏經歷了元帝從登基到野心的全過程,有愛情嗎?說完全沒有不可能,女的聰慧美麗,男的意氣風發,重要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人死了,情淡了,什麼好不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後人怎麼說。
有時候輿論能混淆一個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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