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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美貌並不張揚。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但是對此卻不怎麼在意。應該說,她認為,那是她身上最平常一面。然而,如果你在街上見到我,你是不會多看一眼的。像我這樣相貌平平的人絕對不會像吉娜那樣不把美麗當一回事。

她請我到索戈去吃壽司。索戈是皮卡迪利大街上最大的日本百貨商場,那裡的員工都認識她。她用日語同他們交談,他們叫她“吉娜…桑”。

“吉娜…桑是什麼意思?”我問她。

“不好確切地翻譯,”她笑著說,“含有‘尊敬的吉娜’的意思。”

尊敬的吉娜。她從小就喜歡日本文化,上大學之前就已在日本生活一年,在京都教英語。她稱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並且計劃重訪日本。東京的一家美國銀行招她去那裡工作。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止她。我心裡祈禱自己能夠讓她留下。

我對日本知之甚少,搜尋枯腸,總算想起了三島由紀夫。她卻以不屑的口氣將他稱為右翼讀者喜歡的小說家。“你知道,日本文化不僅僅是生魚片和剖腹自殺。”她告訴我,如果真的想了解日本,就應該讀一讀川端康成的作品。她說,如果我需要,她可以借幾本給我。我看到了自己的機會,並且立刻抓住了。

我們見面喝一杯時,她帶來了一本叫《雪國》的書。我一回家就翻開讀了起來——寫的是膩煩的花花公子在山林休假勝地與在劫難逃的藝妓墜入愛河的故事,實際上相當不錯——心裡想著吉娜的眼睛,想著她的長腿,想著她微笑時靚麗的臉龐。

她在她的公寓裡做晚飯。我在進去之前得先脫掉鞋子。我們在用餐時討論日本文化——應該說,吉娜給我講日本文化。在叫計程車回家之前,我一直洗耳恭聽,使用筷子的手不聽使喚,把日式烤雞肉碎片弄得滿地毯都是。後來,我們在地板——或者按吉娜的說法,在被子——上Zuo愛。

黑屋弔影(1)

1

1996年4月8日(星期一)

若皅慎二垂下握藍鉛筆的手,輕輕打個哈欠。

窗簾捲起了,陽光從總務室東窗射進來,在桌上形成小亮斑。筆盒裡的圓珠筆、圖章、確認檔案真偽用的放大鏡,以及兩腳規等文具上面,細微的光粒子閃閃發亮。

縱目窗外,京都的天空一碧如洗,處處是如畫筆淡抹的薄雲。

若皅深吸一口早晨的清爽空氣,又伏案工作起來。他桌上是堆積如山的死亡保險金申領檔案。

四十八歲的木工,因吐血入院,被宣佈為胃癌;六十歲的公司幹部,打高爾夫球時突然昏倒,被發現是腦腫瘤;今年才參加過成|人儀式的大學生,駕車出遊速度太快,轉彎不及猛撞電線杆……

若皅面對的是未謀面者的死亡。一大早就幹這種事,難得有好心情。

他進入公司已五年,原先分配在總社的外國債券投資課。因為那時佔據腦袋的盡是美元的長期利率或匯率之類經濟上的事,與其說是進入了保險業,毋寧說是模糊地覺得像金融機構的一員。不過,自去年春天調到京都支社,做核定死亡保險金的工作後,才第一次切實感到自己是處理他人生死的企業中的一員。

“今天還是那麼多上西天的呀。”

鄰桌的葛西好夫副課長望望若皅桌上,開腔搭話。

“真有負大好春光啊。”

經他這麼一說,確實感到死亡的檔案數量多得有點異常。從統計上看,死人最多的是冬季,因為體弱的老人和病人多半熬不過嚴冬。

這個季節死亡事件如此之多,當有其原因。若皅掀掀那沓檔案,在記錄保險金受益人的死亡保險金申領書下面,附有醫生寫的死亡診斷書及交通事故證明書,戶籍謄本等。這個謎馬上就解開了。

“噢噢,這就是那次發生在京區的火災的案子呀。”

那是三週前的一次事件,一所木結構房子全部燒燬,全家五口罹難。總計十五件申領死亡保險金的檔案一齊送來,難怪有那麼一大堆。大部分是儲蓄性質較強的、滿五年期的養老保險。

若皅想像,那些人或許都是被人懇求時不忍心駁人面子的老實人吧。他們對外務員“定額太嚴”的叫苦不能嚴拒,一個接一個地加入了公司的保險。日本的人壽保險參加率為世界之最,大大得益於這些人的貢獻。

“那次事件是縱火吧·罪犯查到了嗎·”

“還沒有呢。不過,因為受益人參與的可能性甚小,支付應該沒有問題。”

“真沒法子……說句玩笑話,那些縱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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