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籌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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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籌謀(上)
莊逐言彷彿沒看到蘇之函的冷臉一般,安然地在他對面落座,語氣輕鬆地說道:“若事關西瑜,蘇都尉還覺得與你無關嗎?就算蘇都尉覺得西瑜之事與自己無關,那麼鎮西軍呢?也與鎮西軍無關?”
鎮西軍存在的意義就是鎮守西北,對西北最具威脅的便是永穆族和西瑜。若事關西瑜,那麼鎮西軍責無旁貸。莊逐言那幾句話雖然說得多雲淡風輕,但壓在鎮西軍身上,就重若千鈞。
蘇之函將之視為挑釁,身上的煞氣越發凝重,常年在沙場上征戰的軍人,就算刻意收斂,都難以掩蓋那股殺伐之氣,更別說此刻蘇之函有心震懾莊逐言。
莊逐言話音剛落,立刻感覺到自己被一雙鷹眼緊緊地鎖住了,軍人特有的凌厲氣勢撲面,幾乎化為實質,整個小院的溫度頃刻間就低了好幾度。莊逐言呼吸微滯,心中暗暗讚歎,難怪蘇之函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都尉,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膽顫心驚,這是何等的威懾,若是在戰場上,這位怕也是尊殺神吧。
莊逐言在心中評價著蘇之函,蘇之函也在暗暗打量莊逐言,心中同樣讚歎不已,若沒記錯,樓相的公子今年才剛剛滿十八歲吧,養在皇城腳下,家族鼎盛,皇恩庇護,誰不避其鋒芒?這樣養大的公子,自然是貴不可言,驚才絕豔,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世事風霜,見識過血腥殘酷,終究會缺了些烈性男兒的膽色。
但是眼前的白衣公子卻顛覆了蘇之函的認知,在自己刻意施壓之下,連軍中久經戰場的副將都噤若寒蟬,他卻還能面不改色,沉穩應對,僅憑這一點,即使他不是樓家子弟,蘇之函也依舊高看他幾分。
起了欣賞愛才之心,蘇之函的氣勢終於收斂了些,聲音卻還是有些冷,“樓公子常居煥陽城,想不到還對西瑜的事瞭若指掌。”
如巨石般壓在胸口的壓力驟然減輕,莊逐言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面上分毫表現,甚至還語氣輕快地說道,“瞭若指掌不敢當,說起來其實都是巧合。幾日前,我經過前面的環山鎮時遇到一件怪事,全縣的衙役居然都在追捕一個賊,而且還是個女賊。”
女賊?蘇之函下意識地就將目光轉向燕甯,這才發現她並沒有走到兩人身邊坐下,而是背靠著院門,雙手環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神色輕鬆愜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蘇之函雙目微凝,看向燕甯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探究。
為什麼說到女賊蘇之函就看她啊?目光還那麼滲人,難道她看起來像女賊?!燕甯覺得自己挺冤,站得這麼遠還被殃及,殊不知蘇都尉只是在納悶,自己的威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不濟到連個小姑娘都震懾不了了!
蘇之函要是知道,這個小姑娘一年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全是將領的鎮國將軍府裡度過的,夙凌練兵的時候,燕甯就在旁邊看著,比蘇之函駭人百倍的殺伐之氣她都領教過了,他應該就不會懷疑自己了,畢竟他和戰神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之函盯著燕甯的時間太長,目光也太過灼熱,莊逐言心底驀然生出一股他自己也說不清的不快,沒有多想,他立刻出聲,拉回蘇之函的注意力,“蘇都尉,那位女賊就是昨日跟在我身邊的夏冰兒,夏姑娘。而那位夏姑娘竟是環山鎮知縣的女兒。”
既是知縣之女,又怎會在環山鎮做了賊,還鬧到被衙役全縣追捕的境地,蘇之函意識到,夏冰兒應該就是整件事的引子,他的注意力也終於如莊逐言所願的從燕甯身上轉了過來。
“夏姑娘之所以被捉拿,是因為頻頻潛入縣府衙,她這麼做的原因,則是因為她的父親也就是環山鎮的知縣夏詢已多日未曾出現在人前了。她懷疑夏知縣可能被縣衙中的主簿暗中控制了。夏姑娘認為,此事皆因環山鎮境內發現了一個礦洞而起,夏知縣剛正不阿,不肯為了利益與人同流合汙才遭此大難。幾日前,我親自到發現礦洞的落葉峰走了一趟,確實看到了一個鐵礦洞。有人膽大包天,不僅在裡面私自開採,還在礦洞內私造兵器。”
“什麼?”蘇之函驚得低呵了一聲,身為武將,他對礦洞並不在意,但若是私造兵器,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兵器則是重中之重,這些私造的兵器若是被有心人所得,輕則動亂重則傷及國本!
忽然想起之前莊逐言說要與他談的是西瑜之事,難道……蘇之函臉色劇變,急道:“兵器是送往西瑜的?”
“是,而且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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