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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拓上去，一把將耳房的門推開，裡面光線稍安，纖弱的身影靠在牆邊，手裡捧著個瓷碗，正往嘴裡灌。
“無雙！”他喝了一聲，兩步過去拽上她的手臂。
“啪”，瓷碗連帶滾燙的藥汁齊齊掉落地上，在暗色的地磚上暈出了好大一塊。
半碗藥汁淋在無雙身上，虧著春衫還算厚，並沒有燙透，可仍是落了一身的味道。
她像一個提線人偶，被龔拓攥著手臂提起，看著他眼中泛起的冷冽。
“出去！”龔拓吼了聲，瞪了眼杵在門邊的婆子。
婆子麻溜垂首，將房門關好。
龔拓垂眸看著地上的瓷片，藥味兒他聞得出來，知道那是什麼，不由手裡緊了幾分，胸中說不出的壓抑：“你在做什麼？”
“避子湯。”無雙看著他，面色坦然。
“我沒讓你喝。”龔拓眯眼，幾個字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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