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這麼說您是在和鬱家唯一的血脈宣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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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自然是瞧不起我的芝芝!”
又是這件事兒!
因為這件事兒,這母女倆和容邵汀鬧了不是一回兩回了。
“倪歡……你明知道,當初溫舒能容忍你和芝芝進門已經是委曲求全了,在這件事上我不能委屈了溫舒!”容邵汀皺眉。
當初,他在外面留情和倪歡有了孩子,一心想要把她們母女倆接回來,可是全家上下都反對。
尤其是老爺子,當初都放出狠話要是容邵汀把容謹芝母女接回來,就斷絕父子關係。
是溫舒經不住丈夫的哭求,要求……就算是接回這一對母女,在財產分配方面都不許這對母女沾染,尤其是公司股份,容氏的繼承人……只能有容謹城一個。
而且……在外倪歡的孩子只能叫她媽,決不允許容謹芝在公共場合叫倪歡媽媽。
原本就是容邵汀對不住溫舒在先,且溫舒這兩個要求並不過分,所以他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現在溫舒對容謹芝和倪歡都不錯,容邵汀怎麼能再對不起溫舒?
“是……你不能委屈了大姐,就委屈我和芝芝!”倪歡輕撫著女兒的小臉,“我們芝芝在其他人面前都不能叫媽!連芝芝的婚禮我都不能出席。”
倪歡越說越難過便嚶嚶哭泣了起來。
容邵汀還沒開口,就聽門口傭人喚了一聲:“夫人和少爺回來了。”
原來是容謹城剛從老太太那裡把溫舒送回來。
一進門,溫舒和容謹城就看到那對母女嚶嚶啜泣站在眉頭緊皺的容邵汀身邊。
溫舒何許人也,一看就知道倪歡容謹芝這對母女在鬧什麼妖蛾子,她唇角勾起帶著淺笑。
“已經不早了,你去公司吧……你剛才說的事情我一會兒給你爸爸說,就這麼定下來了。”溫舒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
“好!”容謹城知道這樣的場面自己母親應付得來,便笑著對容邵汀打過招呼之後去公司了。
溫舒目光看向倪歡,倪歡下意識的有些閃躲:“大姐……”
“這一大早的,在這兒母女倆都梨花帶淚的是怎麼了?”溫舒朝著這邊走來。
倪歡忙道:“大姐……白毅一聽說他那個不要臉和外面男人亂來的前妻莊初是恆業的唯一血脈說咱們芝芝是小妾生的,還動手打了咱們芝芝。”
溫舒笑容依舊不改,她在容邵汀面前停下笑:“是嗎?”
容謹芝忙讓溫舒看自己的傷口:“大媽……你看!”
溫舒沒有搭話,她轉頭看著容邵汀笑的溫柔:“今天晚上謹城要帶莊初回來吃飯,你早點回來……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和王行長約得時間快到了,你先走吧!”
帶莊初回來吃飯?!容謹芝心裡咯噔一聲。
溫舒辦事容邵汀一向放心,只是……容謹城晚上要帶莊初回來吃飯?
容邵汀看了眼自己一臉詫異的女兒:“謹城……是來真的嗎?”
“昨晚在咱媽哪兒都說清楚了,而且……分析利弊之後,莊初除了結過一次婚之外和咱們謹城也算是般配,再說了……畢竟他們的婚姻關係法律上也是無效的,在法律上莊初和咱們謹城也都算是頭婚,這件事兒等你下午回來再細說……你先去吧!”
容邵汀聽溫舒這麼說才點頭離開。
容邵汀一走,溫舒便對倪歡笑開來:“妹妹……今天晚上,謹城會帶女朋友回來吃飯,還得委屈你呆在房間裡別出來!”
倪歡一臉震驚:“可大姐……那個女人之前和那麼多男人……”
“事實是怎麼回事兒,妹妹你應該心裡清楚……咱們自己家的孩子到底是什麼德行,咱們其實心裡也清楚!”溫舒看著敢怒不敢言的容謹芝笑道,“當初莊初那些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別人不說……咱們家利刃心裡明的和鏡子一樣。”
“大姐……”
“當然了……”沒等倪歡說完,溫舒又道,“芝芝到底是我們容家的孩子,在白家受了委屈我不會不管,管家……打電話叫白毅給我過來!馬上……”
“是!”管家連連點頭。
管家去打電話之後,溫舒又看向容謹芝:“白毅就算是知道莊初是鬱家的千金,也不可能動手因為這件事兒動手打你,怎麼說……你現在還是容家二小姐,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溫舒的話說的倪歡和容謹芝臉一陣青一陣白。
尤其是那個“狗”字用的,簡直就是打了容謹芝母女的臉。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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